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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琚緣》第15章(15)
  我被成功送出了宮,坐著大轎子,大搖大擺的出了那幾次差點喪命的皇宮。  走時,我千求萬求一張人皮面具,他極為傲嬌的從懷裡掏出來扔給我。誰會隨身帶女人的人皮面具,他定是早就想給我的。我這樣想著。

  這人皮面具皮面具比上次易容的相貌漂亮了許多。

  想象很美滿,現實很骨感。我想著去找林思思,卻聽說林思思早已入軍去做軍大夫。宋寄禮跟宋伯伯去了周國發展。

  我又成了一個人。我戴上面具,不願意在乞討,想找個事乾一乾,然後等我夠強大,夠心狠,夠冷靜,夠勇敢了,在進宮報仇。

  “永恆院招戲子咯。”一個猥瑣至極的男人高聲喲呵道。

  永恆戲劇?我有些不由得往那人面前走去:“有銀子嗎?”我問道。

  “喲,小娘子,當然有銀子,你隻要表現得好,絕對銀子多。包吃包住!”那猥瑣的男人搓了搓手,對我嘿嘿笑道。

  我一陣惡寒,但是想到自己無處可去,現在正有個機會擺在面前,我不得不接受。

  永恆戲劇院特別小,與其說是戲劇院,不如說就是總幾個木架搭做成小舞台。

  剛開始上台的我總是腿軟害怕,於是主管(那個猥瑣的男人)罰我不準吃飯。餓久了便不得不去唱戲,一曲下來掙了不少錢,則三七分,主管七,我三。

  有了第一次的唱戲經驗,第二次第三次我便沒那麽害怕了,甚至能心無波瀾的唱完整場。

  僅僅半年,我便成了永恆戲劇院的頭牌壓軸。

  因為我所唱的戲總能經眾人好評,他們說那歌聲千回百轉,淒婉動人,戲感十足。我隻是微笑了之。

  從一個村到另一個村,從一個小舞台慢慢便變成一個棚台。

  一身青衣,一襲水袖,登台便是眾人歡呼。那些窮村民們追捧著我,高唱一曲,清透的聲音在空氣裡散開去。

  台下的凡俗談笑,我在舞台不停的唱著,舞著,就這樣過了半折。

  終於散了場。

  我在後台摘下頭頂的花冠,洗去戲裝,換上平常衣服,望著銅鏡面前的自己發著呆。

  銅鏡反射出那猥瑣的男人。他現在已經從當初的破衣破褲變成了金銀滿貫的大老爺。

  他戴著金戒指,蠻是淫笑的對我道:“瓊琚啊,要不要今天來我房裡跟我討論一下明天的戲?”

  我微笑起身慢慢搖頭道:“不了總管,明天還有戲,我要歇下了。”戲子總要注意一言一行。畢竟棚裡愛說閑話的人多。

  “哎呀,別這樣啊。小娘子。”說完他那雙肥膩的手便抓住我的手。

  我蹙了蹙眉:“總管請你放手。”而總管叫我蹙著眉竟一臉癡迷道:“小娘子,你皺起眉來都那麽好看。”我聽他這麽一說以為自己人皮面具掉了,忙用另一隻手摸了摸臉,還好還好,並沒有掉。他的手不規矩的突然也來摸我的臉。

  “別。”我又開始害怕了,畢竟這次我是真的感覺到危險。

  總管將我撲倒在了化妝桌上。

  紅顏料,黑顏料潑了一地。總管猥瑣笑著將我壓在他身下。

  那令我反胃的嘴臉慢慢湊了過來,我不停的掙扎,他揚起手對著我一耳光,我被他打的眼冒金星。

  他不停的用那雙肮髒的手摸著我的肌膚。我撇開臉,他那嘴碰到我脖子時,我一陣惡心,於是我忙用手拿到剛剛脫下的花冠往總管後腦杓一打,他疼的像隻炸毛的雞,

忙捂著頭蹦了起來。我嚇得忙起身,到處找防身武器。  總管氣極了,一張醜陋的臉疼的皺在了一起。他松開捂著後腦杓的手,大步朝我走來,他對著我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腳。我痛的捂著肚子倒退了好幾步,撞倒了戲子舞武時用的槍。

  我癱坐在地上不停的捂著肚子打滾。

  “臭娘們,給臉不要臉。那總管碎了一口唾沫,然後剛蹲下準備繼續時,我一個轉身撿起槍,用反面使平生最大的力氣打向了他。

  我看著他指著我準備大罵,但是還未來得及便暈了過去。

  那心中的一塊巨石終於落了下來,我捂著肚子艱難走近他,蹲下摸了摸暈過去的總管的鼻息,還好還是活著。

  我做了這樣的事自然不能在永恆戲劇院呆下去了,於是借著我在鄉村的名聲請求一個要去城裡賣菜的男人順路帶我去京城。我告訴他們,我昔日的情郎在京城等待著我,我需要馬上過去。

  他們絲毫沒有懷疑,甚至還極為感動的讚歎我擁有著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

  回到京城,我又再次成為所謂的乞丐,我尋找著下一個吃住地方。

  那天,我又餓又累,饑冷交加。我不停的在街上遊蕩著,突然看見京城貼牆上竟是我人皮面具的畫像。上面寫著我因為欺騙村民,殺害了人。通緝金額居然達到三百兩。可我在意的是我居然被通緝了。

  我有些慌張,我明明並沒有將總管殺死,為什麽總管會死掉?不論如何,我需要開始逃命,而這個人皮面具不可以用了,但是我原本的臉出世會極為張揚。

  我想了很久,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取下人皮面具,靠著傾城面孔很快借到了女子描眉的筆。我在臉上畫滿了麻子。

  那張臉雖然還是出眾,但沒了那般美,然後我又用炭塊將臉畫的黑黑的髒髒的。果然並沒有人覺得我哪裡好看出眾。

  終於有天我經過了一個繁華的樓,上面寫著大大方方的三個字:怡雅樓。

  有一種魔力似乎召喚著我,我慢慢走了進去。

  女人胭脂的香味夾雜著糜爛。她們穿著各種各樣暴露的衣服在廳外走來走去。什麽樣的女人都有,醜的美得胖的瘦的媚的冷的。他們的任務就是取悅來到這裡的男人。而這簡直就是男人的天堂。

  “喲,小姑娘,這裡可不是你來的地方。”突然一個穿著抹胸裙的濃妝豔抹老女人扭著屁股走了過來,她只在肩上披了一件薄薄的白紗,手裡拿著蒲扇。

  我看見她,臉上頓時有些紅熱,但是我看了看外面的大風刮著,我吞吞吐吐道:“我沒地方住了。”

  那老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我叫她嫌棄的看著我道:“我們怡雅樓可不養閑人。”

  我有些慌了,我生怕出去如果在繼續餓著,我一定會死掉的:“我什麽都可以做,真的!”那老女人一聽滿意的笑了笑:“你這相貌絕對不能做這裡的姑娘。醜陋不說,還髒。所以呢。這樣吧,你去優優那裡服侍她。”

  我深知,自己處在什麽地方,和什麽樣的人打著交道。但總而言之我找到了吃住的地方。

  我被帶到了我未來主子的面前――優優。

  她是一個刁蠻,沒有自知之明的姑娘。她長的很平凡但個性比較出眾。她有一個宿敵,那便是怡雅樓的花牌怡蝶。

  “那個賤女人,憑什麽今日這麽多客人沒點我,點了她!明明我才是真正的花牌”優優氣急敗壞的將桌上的胭脂全都砸壞了。我心疼極了,卻隻能唯唯諾諾的低著頭跟在她後面。她總是異想天開,卻不懂自知之明這四個字。

  “新來的,你給我過來。”我來到這裡兩天,她始終記不住我的名字,我也很少受她欺負,受她欺負最多的還是她的貼身婢子。

  她那嬌縱的性子讓我極為討厭。

  但我還是一步兩步走到她的面前,低著頭等著她的吩咐。

  她不知從哪裡掏出一袋小東西朝我扔了過來,我輕而易舉便接住了它那帶東西,摸手感是袋粉末狀的東西。

  我滿臉疑惑的望著她,隻聽她慢慢說道:“這包藥,你明天悄悄下在那賤女人茶裡面,明天是怡雅樓的花牌坊,花牌上台跳舞,這包藥會讓她四肢不能行動,而且終身癱瘓。”只見她說完不由得大笑起來。她的笑讓我直打寒顫。

  手裡拿著這包藥,感覺如千噸重。

  優優見我猶豫:“怎麽,你不想?”我看這架勢就像是若是我不答應則現在就必死無疑。我忙退後幾步搖搖頭:“奴婢當然願意,能為優優姐排憂解難是瓊琚的榮耀。”

  那天我踮手踮腳繞過眾人視線。小心翼翼的推開花牌怡蝶的房間。裡面很大,比優優的房間漂亮華麗的多。

  正廳裡那茶還在冒著熱氣,我拿著那包粉末有些止步不前。我知道如果被發現我難逃一死。但如果我不下狠手,優優見到怡雅依然是那樣活蹦亂跳的話,那麽我又是死路一條。

  橫豎都是死。我需要想到一個兩全其美好辦法,自己既可以不死,又可以攀上高枝。

  我正想著,突然肩膀出現一隻白淨的玉手……

  “你怎麽才回來。我還以為你死在裡面了。”優優沒好氣的橫了我一眼。我聳聳肩:“剛剛去怡雅房間看見她婢子了。和她婢子周旋了半天終於將藥下下去了。”

  優優很是開心,她不停的笑著:“琚兒啊,你還真是得力助手。那些不敢做這件事的丫鬟婢子我都當時送去喂狗了。等我發達了定忘不了你。”

  我告訴他們,我的名字叫琚兒,。因為喜歡瓊琚那位戲子所以叫琚兒。

  瓊琚這個名字火了。本是因為戲唱的極為好而出名。大街小巷無不有人誇讚那喉嚨就如百靈鳥般。

  可現在卻是因為殺了人而出了名。大街小巷常常說著這名字。好的壞的應有盡有。倒也不知處在深宮的玉妃是否聽說。

  晚上是花牌會,怡蝶盛裝出席,這是專門為她一個人所搭建的舞台。她性子冷淡,面從不露一絲感情,一雙眸子偏不論見何人都是那般冷漠。置人千裡之外。

  突然我腦海裡居然浮現那討人嫌的美男子。我忙晃頭,怎麽會想到他!快點忘掉忘掉。

  怡蝶身著一襲白色抹胸裙,身上披著一件荷月遮肩袍一雙秀梅舞步鞋。臉如明月,鼻尖微翹,一張抹了紅胭脂的小嘴,好是漂亮。

  她慢慢步入舞台,台下的達官貴人似瘋狂粉絲,不停的揮手搖擺。

  怡蝶柔情一笑,又迷倒了一大群觀眾。

  音樂突然出現了。她手柔柔一起,身子和腳步跟著音樂舞動著。

  台下的達官貴人看癡了眼,目不轉睛的盯著舞台上的美人兒。

  我站在台下抬頭看了看在樓頂滿是陰險的優優,她似乎並不著急。

  也就在這時,怡蝶突然停止,她整個人不停的抽搐著。我盡量使自己不要緊張,像平常一樣,但眼神總是不停的朝優優身上看。

  “怡蝶這是怎麽了!”這時怡雅樓的媽媽桑趕忙奔前舞台扶起她。“今日怡蝶有些身體不適,望諸位理解,今日我們怡雅樓為表示歉意,在場所有人酒菜免費!”

  說完便喚了幾個婢子將怡蝶扶走,而我恰好也是婢子之一。

  “怡蝶,你這是怎麽了?”媽媽桑便是我剛開始接待我的那個老女人,她很是著急怡蝶不停的問怡蝶。:“這大夫怎麽還沒到,快去催啊!”

  怡蝶滿臉虛汗:“姨媽,我感覺自己全身都動不了,好痛。”

  我隻是唯唯諾諾在一旁聽著他們所說。

  “姨媽,怡蝶姐姐怎麽了,我來看看她。”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聽那囂張不羈的聲音我便知道是優優。

  果不其然,優優帶著貼身婢子一扭一扭的走進了怡蝶的房間,淡淡的瞟了我一眼,便再也未將正眼給予給我。

  媽媽桑很不開心的瞪了一眼優優:“莫吵,怡蝶現在正不舒服呢。”

  優優一聽,假惺惺的衝上前,滿臉驚訝的捂住嘴:“姨娘,怡蝶姐姐怎麽了,她不會有事吧。”

  不得不說一句,優優的演技很是厲害,若不是我知道內情可能我也會被她的演技所欺騙。

  “難得你有這份心,怡蝶現在還是很難受,大夫也半天還不到。”媽媽桑著急極了。

  突然怡蝶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姨娘,我好難受,我感覺自己快死了。”說完,我們便看著怡蝶眼睛越來越茫然,一張漂亮的臉蛋皺在一起。

  “怡蝶堅持一下,大夫馬上就要來了。”媽媽桑不停的握著怡蝶的手安慰道,她著急的眉頭緊皺,不停的朝我們這些婢子發脾氣。

  突然,優優一下撲到怡蝶床邊不停的哭喊道:“姐姐,姐姐”我們這些婢子與姨娘一起再次看向怡蝶是,卻見怡蝶眼睛睜得大大的,可是卻不在發出任何聲響。媽媽桑慢慢伸出手去探鼻息。一下子嚇得抽回了手:“怡蝶……死了。”

  我猛的一怔,眉頭緊皺,這是什麽情況,難道不是會癱瘓全身的藥嗎?怎麽會死呢?

  只見優優靠在媽媽桑懷裡哭了起來,媽媽桑惋惜的歎了一口氣:“收拾收拾將屍體搬出去。”

  我便看著上一秒還在舞台跳舞的美人下一秒就成為躺在床上的屍體。

  優優哭著隨便找了一個理由,留在怡蝶房裡,媽媽桑則想到反正怡蝶已經死了沒必要禁止外來人進去了,她倒也沒反對。

  在別人眼裡,優優就是一個善良關心人的小妹妹。

  房間裡只剩我和優優兩人,我是被優優硬生生扯進來的:“你乾的很好,姨娘不但沒懷疑,甚至沒有徹查此事。那個討厭的怡蝶死了,但還有一個後患那就是你,我必須將你除掉才無憂無慮的過以後。”說完她慢慢走向我,她居然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刀。

  我嚇得高呼救命。她陰笑道:“你以為有人救你?他們早被我騙出去了,而且這房間隔音效果可是極為好的。”

  可沒想到的是門卻突然打開了。

  優優聽見開門聲猛的一回頭:“你……你不是死了嗎?”

  “你倒是如此希望我死?”清冷的聲音,高冷拒人千裡之外的氣質。果不其然是怡蝶。

  時間回到今天中午之時。

  我正猶豫不決是否該下藥時,一雙芊芊玉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嚇得猛然回頭:“怡蝶姑娘。”

  怡蝶對我淡淡的笑了笑:“優優妹妹找你過來做何?”我緊緊握著那包粉末。

  我前思後想,於是乎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怡蝶姑娘,不知你可知道優優姑娘一直想加害於您?”我跪在她面前緩緩說出這幾句話。

  她似乎早知道一般,也沒顯露出來而是喚婢子砌了一杯茶:“所以你想說什麽?”

  我抬起頭便看見她鄙夷的眼神。我被無數人用這種眼神看過,但無論什麽時候這種眼神都能讓我極為厭惡。

  我忍住心中所有的煩悶,將手裡的一袋粉末遞給怡蝶:“這是優優姐給我的東西,至於是什麽奴婢也並不清楚。話說到這裡我想混跡到花牌的怡蝶姑娘定懂吧。”

  說完我便起身將那粉末放在桌上,轉頭便走。留下一臉詫異的怡蝶。

  當時我不知道哪來如此大的勇氣去推開門,大步走出去。我只知道走出去後,自己那顆心不停的跳。

  回憶結束,回到這裡。

  優優發現我們合夥欺騙她,她整個人近若癲狂,衝上前準備用刀捅我胸口:“好啊,我竟然被你這個賤婢子算計。我就算死也要拖你下水。”

  我微微往旁一躲,她便撲了個空,她更加氣了,她正打算繼續舉刀捅我,我正打算躲,卻不知被什麽東西絆了一腳,眼看那鋒利的刀要插到我,我緊閉雙眼,打算迎接死亡。

  隻聽“啪。”的一聲。我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疼痛,我緩緩睜開眼,卻見怡蝶拿著木凳,腳下躺著破了頭的優優。她不停的喘著粗氣,扔下木凳,慢慢坐在了地上:“沒想到呢,以前都是叫別人殺人,現在卻自己親手動手。”

  我慢慢爬了到了她的身旁坐了下來:“做花牌看來倒也不容易。”

  “我是一步步爬上來的。當初爬上來時害死了多少人,裡面也有優優的姐姐。所以我縱容她恨我。隻要問題不大,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怡蝶苦笑道。

  我歎了口氣:“不知媽媽桑看見這個該是什麽反應。”怡蝶微微一愣然後道:“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即使活著也隻是礙人眼睛,所以死了也沒有關系。”說完她靜靜的看著我。

  那夜我們聊了很多,雖然不清楚是否是真心話但是,我卻在之後成為了怡蝶的貼身婢子。

  我的改變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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