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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殤》第3章:陌生的家
  此時已是黃昏,殘陽無力地懸掛在西方的地平線上,它在掙扎著,最後噴湧出來的光芒如同血液一般染紅了這半邊的天空,將那天邊的幾朵雲是侵染得如同從天堂飄落下來卻不肯落地的鮮紅花瓣。讓地面上的人們只能遠遠地眺望這麽壯麗的美景,卻不能去伸手觸及。幾百黃昏聲稱海,此刻紅陽可人心。

  在哪最紅一抹的夕陽將一天之中最紅的光芒播撒在那無邊無際的海洋之上,海水波濤淋漓任由著血紅的光在水面上閃爍,映紅海面,也映紅了海面上的船隻,更映紅了我的臉。

  這片海域上恐怕只有我和安德魯的船在波濤中前行了吧,我們很忙,因為錯過了黃昏。我與安德魯一下接一下的操動著手中的船槳,在一遍又一遍地重複這入水,向後,出水,再入水的僵硬動作。我驚奇的發現我竟然個安德魯形成了默契,這默契最起碼是在劃船時能保持著節奏,這似乎很容易,也可能是全憑肌肉記憶,這點倒不得而知了。

  時間在慢慢地推移,在不遠處地平線上掙扎的殘陽終究是逃不過地球的轉動,一點一點地墜落在視野之外的群山之中。

  “盧迦,咱們就快到了,該死,等天黑了咱們就要迷路了!”

  安德魯好不容易擠出這麽一句,隨後咬緊牙關操動著手中的船槳,跟隨著我們事先形成的節奏。一下又一下,有條不紊的劃動著。

  “咱們可快點,不然摸黑去找昆塔可不是個好主意,昆塔的父親昆克提立,哦,那個暴躁的老漁夫,自從他幾年前出海打漁時不小心弄破了他的船,聽說他可是遊著回來的,天哪,盧迦,你知道嗎?他原來可是我們納爾滂最好的漁夫,出海都是要去打大馬哈魚的,像我桶裡的這點小魚,他可是瞧不上的。”安德魯一邊劃著,又開始嘮起了家常。不過早就做好心理準備的我已經接受了這個嘮嘮叨叨的朋友,可能是暫時的吧。

  “昆克提立?他後來是怎麽了?”我不禁問道,雖然說安德魯人是話多,但是他是我能了解這裡的唯一途徑,除了他我不認識這裡的人,這裡的物,乃至這裡的一切。雖然說,我現在堅信我只要回去睡著就一定能結束這該死的夢,穿越回去。但是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我是不明白自己是怎麽能熟練掌握這個怪異的語言的。但是在睡覺前多了解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也不是不好,到時候回去了也有的跟好哥們一起吹牛的資本。

  “嗨,別提了,那個可憐人。”

  安德魯面向前方,並沒有因為要跟我交談而停下手中的活。他邊劃邊說道:“自從他一路遊著從海裡鑽出來的時候,他以前的所得到的所有成就頃刻間便別一道打漁的漁夫們忘在了腦後,現在他倒是有了一個新的稱呼,昆克提立,游泳者!哈,可憐的老人,從那以後他就整日酗酒,無休止的揮霍著他口袋裡本來就為數不多的第納爾。這可苦了昆塔。”安德魯一提到昆塔,手中船槳劃動的速度就買了下來,這個安德魯,他無時無刻都把昆塔放在心上。

  “安德魯,別分心,你看,咱們要到了!”

  我說著,手指向前方的海岸,哪裡有一座不大不小的燈塔,在這墨色的夜空當中,就像是一輪小小的太陽,指引著海面上的遊船回家的路。說起來也真是稀奇,因為我是第一次見到燈塔,不知道安德魯是怎麽想的,我看到那好像懸浮在空中的火焰。心裡卻滿是溫暖,原先劃船所帶來的疲憊與精神上的疲乏頃刻間一掃而空。

  “是啊,是啊,盧迦。”安德魯激動地說道:“都怪我,把船劃得這麽遠,還好納爾滂的燈塔總是能按時升起。”

  說著,我們不由得加快了頻率。

  也就僅僅過了半個小時,我和安德魯的小漁船就這麽繞過燈塔所處的孤岩。我不認得路,但是安德魯認得,我跟他調換了位置,他來到船頭,不停地示意我轉動著方向,繞過海面一塊突兀的岩石,我們終於看到了海岸線上那點點的燈火。那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港口,裡面密密麻麻地停滿了船隻,有大有小,有漁船,有商船,也有軍艦。如此的真實,看得我手中的槳差點脫手落水。

  “喂!迷路了嗎?納爾滂的小夥子。”

  一艘大船從我們的船邊經過,上面的水手們好奇的看著我倆這晚歸的人。

  “啊,是啊,為了打漁,我都快劃到大西西裡了!”

  安德魯邊劃邊跟頭頂上方船上的水手們打趣的說道,這話逗得他們哈哈大笑。在水手們的歡笑聲中,我和安德魯把船小心的停靠在岸邊,一上岸,安德魯就急忙跳下船,雙手把住船頭,並對我喊道:“喂,盧迦,快來幫幫我!”

  我急忙隨著安德魯的腳步從船頭跳下,可能是太海面上漂泊太久的緣故,這腳一接觸那堅實的地面,腦袋一陣眩暈差點讓我坐倒在地。還好,我很快的從眩暈中恢復過來。

  來到安德魯的身邊,我和他一同把住船頭,一點一點地將我們的小漁船拖上岸。

  “為什麽拖船上岸呢?”

  “盧迦,它可是我們生活的一切!你不會讓它就這麽漂在水上吧,不把它拖上岸,等到第二天醒來它就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到時候一定會有人給我們起稱號什麽,安德魯,丟船者!什麽盧迦,中邪者!上帝啊,這稱呼一叫可是一輩子,到時候你想死的心都有!”

  聽著安德魯這麽一說,我倒是吐了吐舌頭,手上的勁不由又加大三分。

  很快小小的漁船半個身子就被拖上了岸,安德魯松開了手,完全盲目跟風的我也隨即松開手。只見安德魯上船遞給我一個魚桶,這桶裡的魚小的可憐,遠不及那兩個桶裡的大。

  “那倆個桶是給昆塔的,這麽多她能吃完嗎?”算我嘴賤,問出了這個問題,我想下一秒安德魯一定會狠狠地教訓我。

  “當然,難道你是讓我拿著這桶小魚送過去嗎?”安德魯站在漁船上一臉不開心的望著我, 接著說道:“你先拿著這桶魚回家,我馬上就回去!”

  “沒有沒有。”我趕緊狡辯道:“我只是擔心魚,還有你能告訴我,家在哪裡嗎?”

  “哦,盧迦,我的上帝,你連家都忘了!”安德魯明顯是在克制自己激動地情緒說道:“這樣吧,那你先跟著我去給昆塔送魚,你可記住,到時候你千萬別靠的太近!嚇著了昆塔,你今晚只能睡外面了!”

  “該嚇著昆塔的人是你吧!”我用漢語嘀咕著,反正這貨也聽不懂!

  安德魯確實沒有聽明白我的話,但是時間緊迫他也沒心情在乎這一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只是對我吆喝了一聲“跟著我!”便抱著兩桶魚大搖大擺的朝鎮裡走去。

  我只能像個小弟一樣在安德魯的身後默默地跟著,並且低下頭,躲避著路人異樣的目光。沿著這被踩實的土路上,邁著跟前面安德魯一致,一步一步地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

  土路的兩旁是一個個並列的原始的房屋,紅色的屋頂,石製的牆壁,雖然大致相像,但是無不呈現出稍稍破敗的趨勢。每個路口都有衛兵在巡邏,但是那衛兵的穿著跟我以前所見到的乞丐沒什麽太大的差別,破舊的襯衣,肮髒的皮甲套在外面。一個有著鏽跡的銅盔不知道是傳了幾代人。

  我就是掃了那個衛兵一眼,那衛兵凶狠的目光就死死地盯著我,這嚇得我趕緊縮在安德魯的身後,趕緊離那衛兵遠遠地,事後還要祈禱一下,希望那衛兵因為天色太暗沒有看清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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