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帝國殤》第52章:垂死掙扎
  “刷!”

  士兵們將手中的梭鏢投擲出去,而面前的勃良第人,他們不知道是因為長期的作戰已經失去了精壯的男丁還是因為戰術上的布置使得他們將這些老弱病殘者羅列在陣線的最前方,面對我們投擲過去的梭鏢,他們連一面盾牌有沒有。

  第一排的勃良第人在梭鏢的擲擊下倒下,轉眼間第二排的手持著各色勉強被稱之為武器的農具填補,不過他們還沒有站穩之際,我們一群人已經高舉著鐵劍,咆哮著向他們撞了過來!

  “嘭嘭嘭......”

  我雙手緊握著盾牌,大步衝刺,猛地撞向面前的勃良第人,因為是隔著盾牌,我不曾看到那個人的面容,他可能是個老者吧,或者還是個孩子,總之他在我的撞擊下不堪一擊。猛烈的衝撞之中,我就感覺我的左臂一麻,撞在目標上,那目標倒下了,他可能會被湧上來的踩死,或者被扶起來再次戰鬥,但是我沒有把劍,是害怕當時跟胡內裡克對決時手握不住劍的場景再度重演,我隻負責防禦。如果有勃良第人再度衝上來,那麽我還會毫不留情的將盾牌砸在他的身上。

  緊隨其後的士兵們呼喊著,挺著盾牌跟面前的勃良第人撞在了一起。

  勃良第人的陣型本來就松散,經過我們的一次衝擊,更是顯得混亂不堪,他們前面的人用著所謂的武器擋在身前,不住地後退著,可是後面的人卻在呼喊著舉著武器往前擁,迫使著他們自己的隊伍不停地向前,本來就擁擠的城門下這是更是顯得摩肩接踵。勃良第人手中那長杆的鐮刀跟鋤頭此時已經沒了用武之地。

  “殺!殺!殺!”

  士兵們咆哮著,左手持盾向前,右手揮動著斯帕達鐵劍,反正已經擁擠不堪了,舉劍無論是揮砍還是隔著夾縫將劍狠狠地刺出去,帶回來的都是飛濺出來的鮮血,人本身就是一個血袋不是嗎,撕裂或是刺穿表皮都會湧出鮮血,被鐵劍撕裂的軀體,沾滿了盾牌還有盔甲上的鮮血更是在日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恐怖,飛濺出的鮮血噴灑到半空中,落到了我的頭盔跟身上,那鮮紅的血液順著頭盔的簷流到我的臉頰上。

  面前的勃良第人吃力的揮動著那長長的鐮刀跟鋤頭,毫無伸展的空間,他們想擋但是面前那一面面橢圓形的盾牌之後,滿是鮮血的鐵劍又不知從盾牌的何處刺出或者砍下,抵擋已經毫無作用,不斷有斷肢落到地上從下面盾牌的空隙處滾到我的腳下,血液匯成了小河,從我的腳邊流過,沒過了我的鞋底。

  但是一個人倒下,就會有十個人湧上來,我咬著牙堅持著,那些勃良第人就跟發了瘋一般擊打著我的盾牌,他們已經站穩了腳跟,推動著我們一步一步向城門外而去,腳下的血跡濕滑不已,已經有不少的士兵因為滑倒而被鐮刀跟鋤頭活活砍死。本來就實在人數上佔據劣勢的方陣此時更是岌岌可危。

  “軍團!軍團!”

  百夫長高舉起手中的鐵劍,示意方陣裡其他的士兵包括我跟安德魯,只聽他大聲喊道:“防禦性盾牆!就像早些時候訓練時練習得那樣,結陣!”

  “喝!”

  士兵們高喝一聲,在混亂之中很快排列成就像是他們百夫長所說的那樣排列成四個橫排,可是我隻僅僅接受過格擋的刺砍的訓練,對於那些什麽布陣啊,僅僅三天的時間完全沒有任何訓練該項目的機會,小時候軍訓的時間,三天能夠走齊步伐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又是因為剛剛衝的太靠前,

結果讓身後的士兵推到了第一排。  站穩腳跟的勃良第人很快匯集了過來,他們怒吼著,將隨手撿到的石塊朝我們不停地投擲過來,但是大多都打在我們的盾牌上。

  “當當當.....”

  像是拳頭打在盾牌上一樣,我跟身旁的士兵咬著牙雙手持盾苦苦支撐著。

  “長官,後面的第八戰友軍團呢?我們得不到支援完全不是這些勃良第人的對手!”

  一個士兵大聲地對著百夫長說著,看上去他已經有些慌亂了。當然不只是他一個,身後基本上大部分的士兵都有些動搖,因為身後是衝城車上燃起的熊熊大火,那火焰已經把城門給堵死了,看來衝城車是完蛋了,我們的退路也完蛋了,面前是一群虎視眈眈的勃良第人,他們不是正規的軍隊,手持著各樣的鐮刀跟鋤頭,應該都是在盧迪南本地的居民們的家中搜刮到的。本來用作種地的農具此時已經變成了這些野蠻人手中的殺人利器。

  他們後退著,漸漸跟我們拉開了距離,也就是鐮刀的長度。

  “長官,我感覺我們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恰好我就站在百夫長的右邊,透過盾牌的縫隙我看到手持鐮刀的勃良第人正掂量著自己手中而長鐮刀,躍躍欲試的,經過推動衝城車,衝撞城門,又接著跟瘋了一般跟隨著百夫長不自量力的試圖從這成群的勃良第人的隊伍裡撕開一道口子。背負著沉重的盔甲,做了這麽多的事已經讓我疲憊不堪,更不用說又是砍又是殺的士兵們了,所有人都被鮮血染得遍體通紅。

  所有人都在大口喘著粗氣,因為體力被透支,握著手中的武器都不住開始顫抖,我們就如同一群被困住的野獸,聚集在一塊。還有士兵拍打著盾牌,吼叫著,試圖讓自己疲憊的身體重新振奮起來。

  “納爾滂的小夥子。”

  只聽見那百夫長輕聲的呼喚我,我轉過頭來,望著他,他的臉已經被鮮血染紅,因為過度的疲憊,他喘氣都在不住地顫抖,鮮血順著他的臉頰直到下巴尖不住地往下低落血滴。他也偏過頭來,通紅的雙眼與我對視,接著說道:“你為什麽不拔劍!”

  “我,我沒有接受過正規的訓練,我害怕傷著了自己。”

  這也確實是我的借口,但是我還是這麽說了。

  “哈,納爾滂的小夥子,你的回答真有意思。”百夫長笑著對我說:“看看眼前的這也人,你就當他們是木樁,會動的木樁,這可在訓練場上的訓練正規多了,如果你能活下來,你將會是個出色的戰士的。現在,拔劍!”

  百夫長的命令我不敢不聽從,我刷的一下抽出了我劍鞘內的斯帕達鐵劍,學著百夫長的樣子將劍搭在盾牌之上。

  “天呐,納爾滂的小子,你們那沒教過你該怎麽保養這劍嗎?”百夫長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我為自己辯解道:“呃,我說句實話,我只是被強征上來的,我真的不會用劍。”

  話音剛落,只見那些勃良第人高舉著鐮刀呼喊著衝了上來,但是他們不再用身體撞擊我們的盾牌,而是在一兩米的距離之外,發揮他們自己鐮刀的優勢,就像是鉤子一樣試圖打落我們手裡的盾牌。

  “呲!”

  黑色的刀尖落下,狠狠地刺進我右邊士兵的肩膀,他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就被拉出了軍陣,拖到了勃良第人的腳下,頃刻間鋤頭菜刀,像是雨點一樣落下,陳舊的鎖子甲都被砍得稀爛,那士兵就在我們的眼前被活活砍成肉泥。

  “救我!”

  又是一個士兵,他慘叫著,被鐮刀卡進了肩膀,隨即就被拖出了方陣,勃良第人歡呼著,他們已經迫不及待地向殺死他了。“該死的,那些攻擊城牆的日耳曼雇傭軍都死光了嗎?還有那個第八軍團呢?我們明明把城門打開了!”望著又一名士兵被拖出方陣,百夫長再也克制不住了。

  “軍團!”

  只見百夫長又抽出一根梭鏢,他高聲命令道:“我們沒有退路了,要死,也要死在進攻的路上,我們不是任人宰殺的豬聽我的命令!進攻!”

  “吼!”

  士兵們咆哮著,拖著疲憊的身軀,抽出梭鏢再一次向勃良第人擲去。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