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望把自己的遭遇簡單的說了一下,谷雨聽說他是在秦始皇陵內受的傷,驚訝地捂著自己的嘴巴,前兩天自己還曾經想著攛掇著他一起下去看看,被他給嚴詞拒絕了,誰想到僅僅過了兩天的時間,他就受了傷。
謝爾蓋還不怎麽樣,盧卡斯卻一直針對性地問他關於銀龍的外形、樣貌,確定是跟傳說中的真龍一樣嗎?
這時就連謝爾蓋和谷雨也覺得他的反應有些不對,於是謝爾蓋問道,“你知道這條龍?”
盧卡斯點點頭,眉頭緊皺,自言自語地說著,“傳說是真的,這條真龍真的在中國……”然後才抬眼看著謝爾蓋,“你還記得元首當初為什麽要派人去藏區嗎?”
謝爾蓋還沒有什麽,谷雨卻突然說道,“銀虺,是為了尋找銀虺。”
“銀穢?”蘇望皺著眉頭看向谷雨,“什麽意思?”
盧卡斯說道,“元首得到一本奇書,上面記載著有一種能讓普通人成為鋼鐵戰士的蛇形生物,這種生物能夠噴出銀色的氣體,任何人只要吸入這類氣體的話就會變成鋼鐵身軀,不過它所噴出的氣體因為含有劇毒,能夠吸入這種氣體並活下來的‘百不存一’。”
盧卡斯後面的“百不存一”用的是漢語。
只聽得他繼續說道,“不過這種生物最後一直沒有蹤影,多方論證下,很多專家都說世上根本就沒有這種神奇的生物,那只是中國神話傳說中的動物罷了。經過多年的尋找,也沒有發現,於是元首不得不放棄,轉而開始搜羅全世界的醫藥學專家,進而人為的製造超級戰士。”
盧卡斯是德意志人,對這些遠比老毛子謝爾蓋要了解得多。而谷雨之所以一語道破,其實是因為本的知識傳承。
蘇望用手機查了一下這個虺,《述異記》中曾有言:虺五百年化為蛟,蛟千年化成龍。成龍後,兒子就可以息毒了。
好吧,後面那句只是扯淡,用來湊字數的。
也就是說,蘇望在地下皇陵中遇到的銀龍其實是銀虺,也不對,如果這條銀虺一直待在地下皇陵裡面的話,按照時間推算的話,它的兒子早已經有資格息毒了。
自己在地宮的時候,為安全計,一直戴著防毒面具,根本就沒有吸入這條銀虺噴出的銀色氣霧,而右手當時為了更方便握刀,卻是取下了手套,看來是皮膚與空氣接觸所致了。否則的話以盧卡斯所說,他根本就沒有機會逃走。
探討了一晚,直到天色剛亮,也沒有任何解決的辦法,蘇望看看時間,然後對谷雨說道,“送我去米國吧。”
谷雨點點頭,親自上了飛行器,等蘇望坐好後,飛行器升空,然後快速想著米國的方向飛去。
兩人一直保持著沉默,最後谷雨率先開口,“望哥,我把魯易天送到米國保護你吧。”
“不用了,”蘇望想了想,還是說道,“木木努島的建設刻不容緩,島上的安全是重中之重。”其實他還有另一個擔心,如今自己的麒麟臂不能用了,也就是說他已經失去了製約魯易天的能力,以魯易天的速度和手段,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而他現在唯一能夠相信的人只有小島基地內的倆老頭,還有谷雨。如果魯易天真有二心的話,他能夠輕而易舉地殺死小島基地內的所有人,然後接手基地內所有的資源。
谷雨看看他,嘴唇動了動,最後取出一瓶藥劑,說道,“這是基地內特有的藥劑,服用後能夠強身健體,不過需要定時去小島基地服用解藥,否則的話,心臟會承受不住奔騰的血液而爆炸。解藥所在保險庫內,只有盧卡斯能夠打開。”說著打開瓶子一飲而盡,然後又道,“上一次魯易天過來的時候,主動要求喝了藥劑,他可以信得過。”
谷雨喝過藥劑後,眼神更見明亮,她認真地說道,“如今,小島基地內,所有的人你都可以信任了。”又道,“請望哥相信,我一定能夠想到拔除你手臂上所中的毒的辦法。”
蘇望用左手臂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後你去找盧卡斯取了解藥,我一會兒就給他打電話。”
謝爾蓋是個話癆,盧卡斯卻很少說話,不過卻更可靠,加上梅克倫堡人執拗而嚴謹的性格,讓他成為最可靠的人。
谷雨搖搖頭,然後說道,“望哥,我只是想要說,我永遠都是你最信賴的人……”
因為蘇望失去了異能的關系,飛行器下潛入太平洋,然後一直把他送到聖佩德羅灣,谷雨沒有陪著他一起下來,而是一直目送到蘇望打了輛出租車離開後,才駕駛著飛行器重新離開。
。。。
郝美麗今天沒有通告,也沒有上班,於是她就回到了蘇望位於比弗利山莊的凱斯莊園。
拉米西瓦尼不在,《father》劇組跑到印度拍外景,因為她扮演的就是一個印度舞女的角色,所以昨天晚上就乘飛機飛往印度了。
拉米西瓦尼一離開,偌大的一棟別墅內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本來按照艾麗莎的意思是安排大胡子丹尼爾幾人留守在別墅裡,作為安保人員使用,不過被她給拒絕了,因為她覺得一個人更自在一些。
好在,作為全世界最有名的富人聚居地,比弗利山莊在安全上還是有保障的。
現在是上午十一點二十分,郝美麗在樓上做完健身後,她換了一身性感的泳衣來到了樓上的游泳池。
從來到米國後,她就學會了游泳,也愛上了游泳,這得益於拉米西瓦尼的耳傳身教,她羨慕拉米西瓦尼的火爆身材,也願意並希望自己同樣擁有那麽火爆的身材。也許,自己有這麽好的身材的話……他會多看自己一眼?
維多利亞皇冠停在凱斯莊園後,直接付了兩百美元後,蘇望下車進家。
家裡沒人,這兩天他就基本沒有休息,古墓裡面待了一個晚上,回來後又在小島待了一晚,加上手臂受傷,心情鬱結,上樓就睡了。
睡夢中隱隱聽得有水流嘩嘩響的聲音,還以為是拉米西瓦尼回來了,於是蘇望試著喊了一聲,沒有人應聲。水流聲還在繼續,又加大聲喊了一聲,依然沒人應聲,不過這時水流聲卻忽然停了。
蘇望的這間主臥室裡有獨立的大浴缸,還有玻璃淋浴,三百多平的房間只是作為臥室確實有些太空曠了,要不是他的耳力超常的話,根本聽不到水流聲。
郝美麗想哭,她被人給堵在沐浴間了。
剛剛遊完泳,她打算回去洗個澡再吃午飯,雖然整棟別墅裡面有十四間浴室,不過最好的浴室當然是與主臥室相連接的那間,獨立的大浴缸都快趕上小型游泳池了,而且還有按摩功能,拉米西瓦尼不在,她決定偷偷享用一次。
泳衣被她洗了扔進了烘衣機裡,進來的時候,她只是圍了一條浴巾,浴巾卻在她進浴缸的時候落了水,給濕掉了。
剛剛的聲音絕對是男人的聲音,郝美麗在沐浴間裡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件用來防身的武器,電話也不在手邊。
於是她屏聲靜氣,先慢慢地把濕了的浴巾上的水擰了擰,圍在身上,然後一步一步地走到沐浴間的門後,側耳聽了聽外面的動靜,沒有聲響。
她清楚地記得房間床頭的展示櫃上放著一把倭刀用作裝飾,她趴在門口又等了等,依然沒有聲音,於是她迅速地打開沐浴間的門,然後跑向床邊……
蘇望等了半天沒有動靜,決定起來過去看看,然後他就看見郝美麗雙手緊抓著浴巾裹著身體,飛快地向他跑過來,然後兩人躲閃不及,撞在了一起,被水浸透了的浴巾本來就重,加上她為了保持身體平衡,雙手攬住了蘇望的脖子,然後沉重的浴巾就很配合地掉到了地上。
時間仿佛就在這一刻停止了。
郝美麗雙手攬著蘇望的脖子,而蘇望卻為了怕她摔倒,左臂托著她的腰。
滑嫩的皮膚讓蘇望一下子心猿意馬起來,他的手自然下落,然後在她高蹺而飽滿的臀部輕輕地捏了一把。
郝美麗差一點叫出聲來, 她的臉一下子通紅,然後迅速地把頭埋在他健壯的胸口,輕微地發出一聲“嚶嚀”之聲,雙腿也有些發軟,不過好在蘇望及時用手托住了她的後背,才沒有滑倒在地上。
這就尷尬了。
蘇望敢對燈發誓,剛剛那輕輕的一捏,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意,是左手動的手,與他無關。
真的無關。
他尷尬地咳嗽一聲,郝美麗卻像受了驚的兔子一般,一下子跳了起來,然後不等蘇望有機會看,就迅速地鑽進了他的被窩,然後把整個人埋進被子裡,再不肯出來了。
蘇望撓撓頭髮,又捏了捏鼻子,搞不懂她這是什麽意思了,最後眼睛一亮,難道這是自薦枕席嗎?
那……我要不要做一回禽獸?總不能禽獸不如吧?
過了半天,被窩裡傳來郝美麗弱弱的聲音,“三哥,能幫我取件衣服嗎?……”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