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件事情遭遇到你的身上,在明知女孩子對你有意思,卻又有這麽好的機會的話,你會怎麽做?
沒有人會錯過這個機會,取衣服?為什麽要取衣服?肉都到碗裡了,難道還要放回鍋裡去嗎?那樣做豈不是禽獸不如?
當蘇望把拉米西瓦尼給自己準備的睡衣放在床上的時候,他差一點抽出那把倭刀來把自己的這隻手給剁了,剛剛還偷偷給你點了讚,誰想不到兩分鍾就犯賤,取什麽衣服啊?你剛剛捏那一把的高傲姿態呢?
先是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嘴巴,然後才尷尬地說道,“我先去樓下。”說著灰溜溜地走了。
剛關上房門,隨即想起自己也就隻穿著條四角短褲,於是又打開門,打算先把自己的衣服拿上。
被窩裡有些憋悶得慌,支楞著耳朵聽得蘇望離開,郝美麗迅速地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然後她鬱悶地發現,房間門再一次地被打開了,然後蘇望歉意地對她笑笑,指了指扔在床頭的衣服。
看著他精壯的身體,她的眼睛有些挪不動,最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感到害羞,於是趕忙用手捂著雙眼,一直到房間門再一次關上後,她才長籲一口氣,剛要去拿蘇望放在床上的睡衣,這才發現,自己一直果露著上身,只顧著捂眼睛,卻把自己給忘了。
這一次,郝美麗真的哭了。
在樓下等了將近一個小時,郝美麗才滿臉通紅地挪下樓,如蚊子般地問道,“三、三哥,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蘇望知道如果他也表現出什麽不對勁的話,郝美麗會更難堪,於是微笑著說道,“十點多吧。拉米西瓦尼呢?怎麽不見她在家?”
“去印度拍外景了,”郝美麗看了他一眼,然後快走幾步,“我去做飯。”
“不用了,”蘇望對著她的背影說道,“出去吃吧。”
duck house餐廳,郝美麗面對著片好的烤鴨,卻覺得不知該怎麽吃了,坐在她對面的蘇望單手幫她卷好面餅,又蘸了醬,推過去,“吃吧。”
郝美麗看看他耷拉的右臂,眼圈有些發紅,咬了咬嘴唇,然後起身繞到蘇望這邊,緊挨著他坐下,拿起剛剛他卷的面餅放入他的手中,又看看他的右臂,心裡難受,“疼嗎?”
蘇望搖搖頭,“我之所以來米國,就是不希望手臂的事情被人知道,明白嗎?”
郝美麗點點頭,不說話,卻是又卷了一張放入他的手中,夾了口菜,送到他的口邊,然後眼神清澈地看著他。
蘇望一下子想起了上次自己曾和左心水一起過來吃烤鴨的情景,那時候左心水也是幫他卷了張面餅,然後說了句讓他至今難忘的話——唯美食與愛不可辜負。
吃過飯後,回到車前,魯易天從rr上下來,恭敬地幫兩人打開車門,然後上車,問道,“老板,去哪兒?”
“回去吧。”連續多日沒有好好休息,剛剛好不容易睡著了,卻被郝美麗洗澡的聲音給吵醒,他的眼皮沉重得厲害,這是從異能升級後還沒有過的。
魯易天通過後視鏡擔憂地看了他一眼,向著凱斯莊園開去。
而一直坐在蘇望身邊的郝美麗的眉頭則一直緊鎖,三哥的手臂已經成了銀色,這真的沒事嗎?要不要給心姐打個電話?
回到家裡,蘇望直接上樓睡覺,郝美麗不放心,拿了本書上樓陪著,魯易天則守在他的房間外面。
這一覺,竟然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睜開眼後,只見魯易天俯在地上做著俯臥撐,蘇望笑著說道,“做多少了?”
魯易天一下子跳起來,取毛巾擦掉了臉上的汗珠,才說道,“385,這段時間體能下降的厲害。”
蘇望試著動了動右臂,還是沒反應,於是用左手托著床坐起來,“確實有些少,我手臂沒事兒的時候也至少做400。”又問,“郝美麗呢?”
“做早飯去了,”魯易天說著躺在地攤上,又開始做仰臥起坐,嘴裡卻說道,“昨晚言小姐打來電話,被我給糊弄過去了,她叫你醒來後給她回個視頻,我說你在米國,言小姐說不管多晚都會等著你的電話。”
兩人冥冥之中有種心靈上的感應,言溪連續做了兩晚的噩夢,她總覺得蘇望好像發生了什麽事情,給他打電話也不說。上班的時候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於是給蘇望打了個電話,想要跟他視頻通一下話。
蘇望看看時間,國內這個時間應該是在晚上不到十一點,言溪應該還沒有休息,於是重新坐回床上,給言溪發了視頻後,就把手機放在右手上,很快視頻接通,言溪在電話對面仔仔細細地看了他一遍後,這才開口道,“怎麽睡了這麽長時間?”
“前兩天有事,好幾天都沒睡好覺,趁著來米國,好好睡個懶覺。”蘇望說道,“你還沒休息?”
“等你電話呢,”言溪挽了一下掉落的劉海,“起來讓我看看。”
這個倒是很好解決,蘇望起床,換成左手拿著手機,在家裡來回走動了一會兒,“放心吧,我真沒事,你也知道我的本事。”
言溪認真審視了他半天,兩人又聊了幾句後掛斷了。
糊弄過言溪後,他才穿了衣服下樓,郝美麗的早餐已經端上了桌,很有西式早餐的味道,牛奶、麵包、火腿,三大樣。
吃飯的時候,郝美麗看看魯易天又看看蘇望,最後說道,“昨晚我在網上查了一下,舊金山有家醫院對肢體麻木神經萎縮看得很好,要不……要不我們過去看看?”
蘇望和魯易天對視一眼,最後蘇望開口道,“還是不用了,我已經找人看過了,他們都說過段時間便好了。”
郝美麗總覺得蘇望說的有些不盡不實,剛要堅持,蘇望卻對魯易天說道,“幫我租艘遊艇,今天咱們出海……”
話還沒說完,電話叮鈴鈴連響了三聲,然後關關打來來電話,“還沒睡呢吧?”
蘇望看看外面陽光明媚,笑著說道,“剛起床,我在洛杉磯呢。”
“……”關關有些無語,我在這裡拚死拚活地給你打著工,你卻跑到米帝去陽光沙灘美女去了,“我自己面試了幾個女孩子,都是膽大心細又聰明伶俐,你先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又道,“只能在這三個裡面選。”
蘇望愣了一下,“關老師,你真要走啊?”
“當然,”關關情緒有些低落,“我還是想回去做老師,這是我的本行。”
她說話明顯就是自欺欺人,老大婚後,他回到中都兩人見面時她才不是這樣說的,蘇望沉默了一下,“那行,等小南山那邊的學校建成之後,你回來做校長。”
“一言為定!”關關低落的情緒不見了,高興地說道,“趕緊選,選好了我交接了工作後,打算來一次全球旅遊。看看南極的企鵝或者去冰島看看極光,享受一下地中海的熱情,或者感受一下巴黎的浪漫……”
“巴黎治安不好,”蘇望打斷她,“那裡的人專喜歡搶華人。”
“……”關關被他給頂的差一點沒緩過氣,最後說道,“趕緊選,選完發短信告我就成。”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蘇望打開微信,關關發來的是三個文檔,同時在下面各付一張女孩的生活照,也不知是她故意為之還是其他,三個女孩長相都很一般,其中一個臉上很多雀斑,不過笑容很燦爛,另外一個眼睛比較小,眼神看上去卻很靈動,當蘇望打開最後一份文檔後,突然笑了起來,然後想都沒想直接給關關發了短信:3號,亢鳳。
連續十多天,蘇望整天就是出海、釣魚、四處觀光,到處品嘗美食,有一點,無論他走到哪裡,身邊總會少不了陪伴著一個讓任何人看了都心動不止的女孩,而他的身後永遠都會跟著一個個子不太高卻神色冷峻,笑起來滲人的保鏢。
韓沫兒打過兩次電話,說是下個星期要回河陽一趟,馬上就要高考了,她決定回去陪韓書偉考完再回魔都,問他一起回嗎?
蘇望最後還是拒絕了,他不願意讓韓沫兒和家人為自己的手臂擔心,而且這段時間以來, 雖然還是沒有知覺,不過皮膚表面不想剛來米國時的那樣堅硬,用手指用力壓一下,也會慢慢地彈起來。
谷雨每晚都會打來電話問一下他的情況,得知皮膚有了軟化的跡象,她語氣頓了頓,然後笑著說既然能夠彈起來,就說明肌肉組織還沒有死亡,這是個好消息。
言溪每天都會抽時間與他視頻一下,不過好幾次都被他給糊弄了過去。
《father》劇組已經全部拍攝完畢,已經進入了後期製作程序,拉米西瓦尼並沒有回孟買父母家裡,而是隨著劇組一同回來了。不過回來後,她的情緒卻持續低落著,誰也不知為什麽。
左心水也打來電話,你儂我儂了半天,最後說道,“這兩天怎麽不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有什麽事?”
都被他一一遮掩過去。
而這時,已經回到了拉斯維加斯的艾麗莎卻面無表情地看著筆直地站在她面前的一個白人壯漢,一直等他說完,才道,“那麽你的意思呢?……”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