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是白說了。”聞起航無奈的搖頭道。

“官人是不是不想娶仙兒?”在男女之事上，其實大多數女子都是羞於表達的，尤其是古代的女子，可小鳳仙畢竟是青樓出身，對於男女之間的這點事情，早就已經是司空見慣，便直接明言道。

聞起航看向小鳳仙道:“我可是一個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人，而且也不是柳下惠那種君子，有仙兒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願意委身於我，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這是要發好人卡的前奏呀！小鳳仙也許不知道好人卡代表的是什麽含義，卻也知道接下來的發展會如何。

見小鳳仙垂首不語，聞起航隻好繼續道:“你是不是認為我在敷衍你?說的都只是借口而已?”

“我知道官人，您喜歡的，其實，其實是譚小娘子........”小鳳仙的俏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道。

“........”聞起航苦笑一聲道:“你這是把我想成癡情種了，實際上我與大多數男人都是一樣的，見了美人，就會想入非非，甚至會想要霸佔，並據為己有。”

“官人是說仙兒，不好看?”小鳳仙輕咬紅唇道。

“好看呀！”聞起航肯定道:“我不是說了嘛，仙兒這樣的美人願意委身與我，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這可是我的心裡話。”

“那仙兒還有地方不好，以至於，以至於官人不肯娶仙兒?”小鳳仙聲音微顫道。

“不是仙兒你不夠好，而是因為太好了，這才讓我為難呀！”聞起航歎氣道。

好，還不娶自己，這是鬼理由！小鳳仙激動道:“官人，您若是討厭仙兒，直言便是，也不必用如此荒誕的理由來搪塞仙兒吧！”

聞起航抹了一把臉道:“想多了，我真沒有這個意思。這麽說吧，之前我也說過，依仙兒你的容貌品性，做妾實在是委屈你了。

你完全可以找一個對你一心一意的郎君，這一輩子隻喜歡你一個人，隻心疼你一個人。

你自幼便嘗盡了這人間冷暖，就應該知道，世俗的力量究竟有多麽的強大。

你想過沒有?

若是你嫁給了我，你是無法成為聞氏女主人的，只能是屈居妾位，這對你而言是何其的不公平?

而我，說句良心話，也不可能不顧世俗的眼光，強行讓你做聞氏的主母。畢竟我還要為很多人負責。管樓村的百姓，一直追隨我的學子，甚至於你，都需要我的官職來守護，一旦我強行違背世間禮法，讓你做了聞氏主母，這後果想必你是知道的吧！”

小鳳仙慌忙的一邊擺手一邊搖頭道:“仙兒絕對沒有窺視過主母的位置，仙兒可以發誓的。”

聞起航歎氣道:“我知道你沒有，所以才說委屈你了。”

“這麽說官人，你是喜歡，喜歡仙兒的，是嗎?”小鳳仙羞澀道。

聞起航點點頭道:“有句話說的好啊！男人多情而長情，女人專情而絕情。這男人呀，總是見一個愛一個，不像你們女子，雖然你們很難同時喜歡上好幾個男人。不過呀，若是你們不喜歡一個男人了，那可就是真的不喜歡了。”聞起航苦笑一聲道:“可男人呀，就慘了........”

這樣的理由，若是放在後世宣揚出來，非被女權主主義者打死不可，但在古代三妻四妾合法的前提下說出來，就成了一種政治上的正確。

小鳳仙嘟嘴道:“可仙兒怎麽聽說的都是薄情郎，負心漢，喜新厭舊........”

聞起航咧嘴道:“這不充分說明了男人多情嘛！”

小鳳仙白了聞起航一眼道:“你們男人，

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說了這麽多，無非就是讓我心甘情願做妾唄！”“........”這就沒法說了，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反正自己奉行的原則，就是絕不強迫，這已經算是時代的一個偉大進步了，做人要知足才好。聞起航尷尬的笑道:“讓仙兒你識破了。”

小鳳仙笑笑道:“其實官人您不用為難的，這是仙兒的命，再說能嫁給官人，仙兒已經很知足了，至於名份，真的不是很重要。”

“只要仙兒你高興就好。”聞起航輕輕拉起小鳳仙的玉手道:“這輩子，是我對不起你了，沒辦法隻娶你一人，不過我們可以祈禱上天，若有來世，我願隻與你相伴。”

“........”這種赤果果的情話，即便小鳳仙出身青樓，也是難得一聞，臉頰之上，立刻飛上了一片桃紅。

“官人，外面冷，我們還是回府吧！”小鳳仙的玉手被聞起航襲擊，本能的便想抽回，只是抽了一下，未曾脫離，也就隻好任由聞起航握著。感受著玉手上傳來溫度，小鳳仙頗為緊張道。

見小鳳仙白皙的俏臉，迅速被染紅，聞起航嘿笑道:“回府之前，我們要約法三章才行。”

“約法三章?”小鳳仙疑惑道。

聞起航點點頭道:“對，只有你答應了，我們才能成親。”

“........”小鳳仙實在有些哭笑不得，這到底是誰向誰求親呀！不過還是無奈的同意道:“好吧。”

聞起航豎起一根手指道:“第一，嫁給我以後，不準反悔，更不準後悔。我可是給過你好幾次反悔的機會了，是你沒有好好珍惜。”

“仙兒不會反悔，更不會後悔的。”小鳳仙哭笑不得道。

“那就好，第二，做你自己，不要因為我而去改變。要知道，我喜歡的仙兒，是現在的你，不是一個妥協之後的你。”聞起航柔聲道。

小鳳仙的眼眸，立刻變得晶瑩濕潤起來，聲音微顫道:“謝過少爺。”

“不要叫我少爺，我還是喜歡你喊我官人。”聞起航嘿笑道。

“........”這是什麽怪要求?這可是感動之下，才改口的。小鳳仙沒好氣道:“好吧，官人。”

“嗯，叫官人就順耳多了。”聞起航點點頭，玩味道:“至於第三條嘛，這可是至關重要的，那就是關於孩子的問題，你也知道聞氏就我一根獨苗........”

“........”小鳳仙本來桃紅的雙頰，聽到聞起航說起孩子，立刻便暈染了整個俏臉。

“按理說，生三個四個不嫌少，生七個八個也不嫌多........”小鳳仙的俏臉是越來越紅，心跳也變得越來越快，她現在很想掙脫聞起航的手掉頭跑掉。卻聽到聞起航繼續道:“但是吧，聞氏家規第一條，無論男女年滿二十方可成親。 解釋起來，就是生孩子，必須要等二十歲以後才行，所以我們成親之後，只能僅限於拉拉手，抱一抱，或者親一親，也是可以的。至於同房，就必須要等仙兒年滿二十以後........

如何?仙兒能否做到?”

“你，你討厭！”小鳳仙氣惱道。

“你不同意?”

“我同意。”小鳳仙賭氣道:“拉手，那個，那個，還有........那個，都可以一並等到二十歲之後，你現在可以松開我的手了。”

“拉拉手，還是需要的。”聞起航舔著臉道。

“........”小鳳仙想掙脫，可是聞起航整個一個王八咬死口，拉著她的玉手，就是不撒手，見掙不脫。小鳳仙擺出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道:“外面冷，我要回去。”

“好啊，一起！”聞起航拉著小鳳仙玉手，就往回走。

“........你松手呀！”小鳳仙扭扭捏捏道。這要是讓府中的人看到了，可怎麽辦呀！

聞起航拒絕道:“不行，你已經答應嫁給我了，也說過不反悔了，我娶了仙兒你這樣的美嬌娘，難道我不應該滿世界的嘚瑟一下嗎?”

“........”

小鳳仙那有聞起航的力氣大，隻好羞羞答答的隨著聞起航向府中走去。路上遇見村民好奇的看過來，小鳳仙是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可顯然這種想法是不現實的。

為了避羞，隻好用雙手挽住聞起航的胳膊，將腦袋埋進聞起航的肩膀處，企圖掩蓋臉上的嬌羞。

只是卻未曾發覺，如此以來，兩人之間，就顯得更加曖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