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艦繞過海岬不久,李億祺率領的四艘龜甲船和數艘板屋船作為先頭部隊,亦是出現在了影島以東海域,不過航速較之前卻是明顯降低了不少。 而在此時,海岬西北方向的山坳內,島津義弘正站在一塊岩石上,高舉南蠻鏡,仔細觀察著剛剛駛過海岬的先頭部隊。
“父親大人,棒軍前鋒已進入射程,是否馬上命令炮手開火?”島津忠恆宿衛在義弘身旁,焦急地等待他的回話。
就目前的情勢來看,如果任由先鋒船隊通過,而著力攻擊後方主力,固然可以取得最大的戰果,但這對負責殿後的日本水軍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要知道,在文祿之役時,鮮軍就是憑借這四艘龜甲船,將日本水軍消滅殆盡。如果鮮軍知道後方遇襲,決定背水一戰,難保不會衝破前方水軍奪路而逃,以龜甲船的殺傷力,定會給己方造成不小的傷害,殲敵一千自傷八百,也就不能保證勝利的最大化了。
正因如此,義弘才遲遲沒有下令開炮,他現在只能等,等待元均率主力突入,或者是如水哨船的到來。
與此同時,東南海岬外,元均正端坐在旗艦甲板上,優哉遊哉地等著李億祺的回復,現在的心情和剛才比起來,可謂是放松了許多,有了李億祺這員猛將打前鋒,自己也就沒必要擔心日軍的偷襲了。
“將軍可要當心啊。”見元均如此懈怠,寵臣李明軒忍不住在旁提醒道。
然而元均卻絲毫不在意,沒好氣地說道:“當心什麽,難道還怕倭軍偷襲不成?有李將軍在,你大可放心啦。”
“正是因為這樣,將軍才更需要當心呀。”李明軒故作急迫地解釋道:“將軍您想,倭船見我軍追擊扭頭就跑,根本不敢交戰,這時李億祺率龜甲船趁勢追擊,定能殺敵無數,再創閑山島海戰時的風采啊。”
“嗯,這樣不是很好麽,不用本將出馬便能取得勝利,何樂而不為呢?”元均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李明軒打的什麽算盤。
可李明軒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恍然大悟:“如果僅憑李億祺便能打贏這場仗,到時候論功行賞,還有將軍您什麽事麽?況且李億祺是李舜臣的老部將,他若以此功奏請朝廷釋放李舜臣,那今後將要置您於何處?”
“豈有此理,差點中了那廝的奸計!”元均霍然起身,憤憤地斥罵道:“先前念他對本將侍奉有加,特將其任命為三軍副節製,今日經你這麽一提醒,這才發現他之前那麽做全都是臥薪嘗膽啊,難怪出海前請求指揮龜甲船,看來他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了。”
“將軍所言極是,”李明軒在旁繼續煽風點火,“就算是有倭軍在海岬埋伏,過去這麽久了,也是該交上火了,可現在除了海浪和風聲,完全沒有別的聲響,可見前方定未設伏,既然沒有埋伏,他李億祺為何不傳信給您,示意大軍跟進?”
“他定是想獨攬戰功!”元均按捺不住,繼續扯著嗓子咒罵道:“好你個李億祺,枉我如此器重你,到頭來還跟我來這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文龍,替本將傳令下去,不等前鋒回報了,我們這就出動,定要追上李億祺,決不能如他所願!”
“末將遵命!”李明軒樂呵呵地領命而去,不一會工夫,二百余艘戰船便重新列隊,在元均旗艦的率領下浩浩蕩蕩地向海岬東側駛去。
也許有人會感到奇怪,李億祺和李明軒究竟有什麽深仇大恨,竟會遭到如此重傷?原因很簡單,正如前文所講,
李舜臣之所以被陷下獄,皆是因為北人黨對南人黨的打壓。但是李舜臣走後,水軍中的南人黨並未因此瓦解,而是在李億祺的帶領下繼續苦苦抗爭。 元均也知道,自己作為陸軍將領,海戰方面還需要李舜臣時代老將的輔佐,因而未對南人黨趕盡殺絕,不僅如此,還任命李億祺為三道水軍節製副使,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可問題就出在這裡,這個三軍副節製的職位原本是允諾給李明軒的,怎奈元均有求於他人,不得不將水軍的第二把交椅交予李億祺。即將到嘴的肥肉就這麽對了,換做是誰,心裡都不會好受吧。
事情要只是發展到這一步也就算了,李明軒此後被任命為慶尚道左水使,坐上了第三把交椅,掌控軍中內政大權,也算是與李億祺平分秋色了。不過李億祺卻並沒有就此罷休,作為新的南人黨領袖,眼看著元均大肆排除異己,唯北人黨是用,心中難免不是滋味,再加上失勢將領的攛掇,李億祺終於不僅一次地向元均請命,希望他能停止對南人黨的打壓。
就像三百多年後延安派和蘇聯派抗議金日成迫害那樣,李億祺的申訴也是被元均一次次無情地駁回了,不僅如此,由於推薦裴楔主掌內政,他也因此和李明軒結下了梁子,成為這位三把手的眼中釘、肉中刺,必除之而後快。
在這種思想的主導下,李明軒根本不會認為李億祺是在為大局著想,直覺告訴他,李億祺就是一個貪功冒進的卑鄙小人,當然,此刻他也將這種觀念一字不落地輸入到元均的腦袋中,以達到統一戰線的目的。同仇敵愾大概也就是這樣了吧,不過這裡的“仇”已不是宿敵日軍,而是“卑鄙小人”李億祺;“愾”也不是亡國之恨,而是李億祺的搶功之怒。在這種思想的束縛下,一場悲劇即將上演。
(今天就寫到這, 跟大家講講這次受傷的經過吧。
其實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我家後面住著一戶做副食品的,就是很髒的豬下水,我家房子的牆壁正好當做他家的圍牆,結果他們每次做菜剩下的髒水都習慣性地潑在我家牆上,都是滾燙腐臭的髒水啊!
一次兩次還好,時間一久,我家牆面就開裂了,而且到了夏天還會很潮。老媽氣不過,多次找他們理論,他們仗著人多,根本不把我媽的話當回事,老媽也隻好忍氣吞聲。
這次過年回家,無意間聽老媽提及此事,熊仔怒火中燒,剛過完年便喊上兩個死黨找他理論,誰知,雙方言辭太過激烈,最後便打了起來,我方沒有防備,在處於劣勢的情況下戰略撤退。
之後我們便在群上發布召集令,決定以暴製暴。第二天九點左右,召集了十二個人(同學找了幾個城管朋友),直搗黃龍,先是一頓亂砸,見人多他們也隻認了,之後便是由城管出動,將他們的機器和材料一並查抄,此役我方大獲全勝,估計他們今後再也不敢囂張了。
PS:你只看到我的儒雅,卻不知道我的手辣;
你有你的菜刀,我有我的砍刀;
你蔑視我的家人,我抹去你的未來;
你嘲笑我一介書生無力縛雞,我可憐你長著豬的腦袋;
你可以輕視我們的年輕,我們會證明這是誰的時代。
年齡,是無法否認的事實,由不得自己決定,
但,那又怎樣?哪怕相差十歲,也要乾得漂亮。
我是熊仔,我為自己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