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遠阪羽衣看著不理會自己的saber有些急了,沒辦法,羽衣已經明白,現在隻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絕對無法把自己的歐尼醬攻略成功的,那麽只有聯合其他人的力量才可能成功的。
“我可以把機會先讓給你哦!答應嘛……”遠阪羽衣坐到了saber的身邊,嬌滴滴的拉著saber的手,賣萌撒嬌。
“遠阪小姐,其實我和master的關系很純潔,你不要亂想。”saber哀歎著說道,頭上的金呆毛也變得無精打采了起來。
純潔你妹的毛線!遠阪羽衣心中吐槽,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和我的羽寒哥哥有奸情啊,不然為什麽你和我的羽寒哥哥一副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的樣子,好像鬧別扭的老情人似的,遠阪羽衣心中酸溜溜的想著。
“不要害羞,我理解你的,這不怪你,我的羽寒哥哥太優秀了,沒女人可以拒絕他的,你不要羞愧。”羽衣以為saber是害羞了,一本正經的說道。
saber滿頭黑線,這叫什麽事啊!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喜歡master了啊,雖然master很優秀很厲害也很漂亮,但是我可是不是為了遠阪羽寒才來的,我是為了聖杯,為了改變不列顛滅亡的命運而來的。
“saber!”羽衣喊著。
saber有些無奈的說道“遠阪小姐,我和master的關系真的很純潔。”
純潔你妹!遠阪羽衣憤怒的咬著牙,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你以為我會像傻子一樣被你騙嗎,這樣的招數凜姐姐早就用過了,你太奧特了。
“哢嚓!”
房門被打開,遠阪羽寒走了出來,看著坐在一起的羽衣和saber愣了愣,她們的關系怎麽這麽親密了。
遠阪羽衣轉頭看著羽寒,愣了愣,然後嘟起了嘴,默默地看著窗邊,當起了憂鬱的美少女。
快來安慰我吧,歐尼醬,羽衣心中這般期待著。
一秒一秒又一秒,十幾秒過後,羽衣不開心的轉身,看著躺在沙上閉目養神的遠阪羽寒,頓時生氣了。
真是好哥哥啊,有了女人不要妹妹是吧,羽衣感到了委屈。
寶寶心裡苦啊,看著自己心愛的歐尼醬被表姐推倒,被表妹推倒,被一個又一個女人推倒推倒再推倒,羽衣心裡酸溜溜的。
猛地站起,羽衣走到了羽寒身邊。
聽到腳步聲,正處於虛弱狀態的羽寒半睜開了眼睛。
“怎麽了?”
“歐尼醬不公平!”羽衣對剛剛的事情耿耿於懷。
“羽衣”羽寒有些迷糊的喊著羽衣的名字。
“嗯”
“不要吵。”
“哦,”羽衣看著自己的哥哥迷糊的樣子,頓時被吸引住了,下意識的回應道。
雖然還在1月,但羽寒哥哥穿的十分單薄,好像換了一身休閑服,但是卻由於是躺著的緣故,衣服緊緊貼在肌膚上,顯出高挑勻稱的柔和曲線,半眯著的眼睛顯得有些慵懶可愛,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令人忍不住去憐惜。
自從重新遇上哥哥後,哥哥就越來越漂亮了,雖然以前也是美少年,但是現在卻越來越迷人了,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比saber更漂亮些。
羽衣吞了一口口水。
“哥哥累了嗎,羽衣幫哥哥按摩吧。”
羽寒迷糊的應了一聲,便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羽衣輕輕地將羽寒抱在懷裡,不知道為什麽,羽衣感覺自己的哥哥現在好輕。
羽衣先將羽寒的腦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為羽寒按摩著太陽穴。
羽寒的肌膚極好,
觸感一流,按了一會,羽衣便把玩起羽寒的長,放在鼻尖嗅了嗅,聞著那股怡人的香氣,羽衣心中的不快消失的一乾二淨。saber看著這一幕,一臉尷尬地把頭看向了窗外,怎麽說呢,還是不管最好,畢竟羽衣小姐也沒做什麽太過分的事情。
羽衣看著羽寒好像睡著了的樣子,心中有些緊張,偷偷的撫摸起羽寒的肌膚與臉蛋。
saber臉色紅,看著羽衣,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姐姐,那一次摩根菲爾姐姐也是乘著自己暈迷的時候把自己辦了的。
隔著衣服,感受著布帛下的美妙的軀體,羽衣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就在羽衣打算偷吻的時候,羽寒眉頭皺了皺,頓時嚇了羽衣一跳,立刻安分了下來,抬頭專心的看電視。
羽寒閉著眼睛,感受著羽衣看上去十分的修長卻富有彈性的大腿,舒服的蹭了蹭,然後繼續休息。
羽衣松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因為緊張而顯得僵硬的小臉,看著自己的哥哥,突然有種犯罪感。
自己腦子裡都是這種事情,變成了女壞蛋呢,羽衣心中喃喃自語著,但是也不能全怪我吧,羽衣為自己找理由。
是哥哥太漂亮了,而且天天和別的女孩子不清不楚,嗯,我還是個好女孩的啦。
要不要繼續呢,羽衣看著羽寒的薄唇,吻一下沒關系吧。
就在羽衣快要侵犯成功的時候。
“咳!”
saber紅著臉輕輕地咳了一聲。
我還在這呢,你們這樣真的好嗎。
羽衣放棄了繼續侵略歐尼醬的打算,抬起頭一臉不滿的看著saber。
“saber也要一起來嗎?”
saber瞪圓了眼睛,呆萌的看著羽衣不知道說什麽。
“不行呢。”羽衣看見saber沒說話,便以為她是默認,然後深沉的拒絕。
saber松了一口氣,站起,打算離這對兄妹遠一點。
“雖然羽寒哥哥已經和許多女孩子不清不楚了,saber和哥哥不清不楚也沒什麽,但是我才是哥哥的妹妹。”
羽衣瞪著saber,仿佛示威似的說道。
“親妹妹!”
saber呆呆站著,然後反應過來,嚴肅的看著遠阪羽衣。
“哈,不是嗎?難道你認為你在哥哥心裡比得上我嗎!”羽衣一邊抱緊羽寒,一邊小心盯著saber。
saber稍微認真地瞇一下眼,踏出一步,這次真的要好好解釋清楚,不然誤會會越來越大的。
嚴肅的騎士少女慢慢地靠近,令羽衣感到了一絲壓迫感。
此刻在羽衣眼中,現在的saber仿佛是一頭巡視自己領地的獅子,威嚴而可怕。
就在saber走到羽衣身邊,解釋清楚自己與master那無比純潔的關系時。
“好痛。”
羽寒從羽衣懷裡坐了起來,不滿的看著羽衣。
“你掐我幹什麽。”接著看向了面色僵硬的saber,習慣性的將其當作了長洲町的那位。
“阿爾托莉雅醬,怎麽了嗎?”
saber對自己master此刻的親密態度有些不適應的臉紅了紅。
“那個、沒、沒事。”
“沒事的話,可以扶我到床上去嗎?”羽寒臉色自然的說道。
saber沉默了,然後認真的看了看自己master那清澈的, 不帶一絲惡意,只有滿滿的親近的眼神。
“榮幸之至!”
羽衣心底仿佛響起了一道清脆的斷裂聲。
過了好幾秒,看著已經勾搭上的saber與歐尼醬,身子微微顫抖著,出了憤怒的質問。
“歐尼醬!saber!……什,什麽意思啊!!你們太過分了啊!”
少女的怒吼響徹了整個客廳。
saber似乎很困擾地背過臉去,不知道怎麽面對羽衣小姐,顯得有些無地自容。
羽寒愣了愣,看著自己莫名其妙就生氣起來的妹妹,我怎麽啦?
然後將身體往saber身上靠了靠,空出一隻手,想要摸摸自己妹妹的頭。
一般的話,妹妹生氣了,摸摸頭就好了。
“啪!”羽寒伸出的手被憤怒的羽衣拍開。
“羽衣醬,你怎麽了?”
“歐尼醬,你、你,是大壞蛋啊,欺負人……嗚嗚哇……”
羽衣看著自己心愛的歐尼醬被saber抱在懷裡,兩人的身體無比親密的接觸著,再看著依舊毫不悔改的歐尼醬,心中感到了無比的酸澀與難受,然後哭著跑了出去。
saber赤紅的臉頰,張著小嘴,無言的看著這一切。
羽寒皺起了眉,一臉疑惑,然後看向了saber。
“阿爾托莉雅醬,你知道羽衣怎麽了嗎?咦,你的臉怎麽紅了?”
saber看著一臉疑惑,怎麽看也不像是裝出來的master,已經不知道怎麽說話了。
現在的話,自己的這份罪名已經是跳進大海也無法洗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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