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中午依然是清涼的,刮著涼涼的風,少年少女們在街道上走著,歡喜的交談著。
卻有一個臉色煞白的少女,默默地在街道上走著,無論是誰都可以看出她的異樣。
遠阪羽衣現在有些不知所措,歐尼醬為什麽沒有追上來呢?
大概在和saber癡纏吧,羽衣眼眸變得幽深起來,全身散發著絕望的氣息。
她在這一瞬間感覺自己是被遺棄的女孩,再也無法回到了自己哥哥的身邊了。
羽衣一直堅信,不過自己哥哥有多少女人,自己都是羽寒最重要的人。
因為遠阪羽寒只有一個親妹妹,她就是遠阪羽衣,從小到大的相伴,兄妹之間的情感是任何女人都無法代替的,所以羽衣是羽寒最重要的人,最喜歡的人,最不可能忽視的人。
但是現在,羽衣不確定了。
騷狐狸越來越多,那些女人一個個的撲倒自己的哥哥,令羽衣感受到了無比嚴重的危機感。
所以羽衣也想撲倒羽寒,因為這樣,羽衣就可以和羽寒更親密了,但是羽寒卻一直不接受。
“master不要,不要這樣,啊,嗯。”saber在歐尼醬的身下這樣說著。
“羽衣妹妹,早上好,昨天真的睡的好晚呢。”遠阪凜抱著羽寒的手從房間裡走出來,帶著一絲高傲,對被晾在一邊的羽衣妹妹打招呼。
“羽衣姐姐,過幾天你一定要來參加我的婚禮哦,不過結婚後我們要搬出去住了呢。”小櫻笑眯眯的將她和羽寒結婚的請柬,交到了羽衣手裡。
叫做遠阪羽衣的少女看著遠方的大海,想起了這些事情,哭了,哭的稀裡嘩啦的。
這些該死的偷腥貓、狐狸精!嗚嗚嗚嗚……
“哭什麽?”
羽寒出現在羽衣的背後,寵溺的摸了摸自己妹妹的腦袋,帶著幾分無奈說著。
羽衣看了看羽寒,心裡一酸,抱著羽寒的腰,抽泣了起來。
“混蛋哥哥。”
哭了好一會,羽衣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吸了吸鼻子,抬起頭,目光灼灼地望著羽寒道:“哥哥,你願意和我約會嗎?”
羽寒聽到這個問題,不由愣住了,看著自己可愛的妹妹,總感覺此時妹妹的身上,散出了一種可怕的氣息。
“我們還要回家吃飯吧,小櫻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牛肉丸子哦。”羽寒撓了撓臉,溫柔的說道。
“這樣啊……”羽衣漆黑的長發披散著,雙眼幽深地望著自己的哥哥,露出了微笑。
這種看上去很美好的微笑,卻不知道為何,令羽寒全身都打了個寒顫。
“哥哥一個人回去吧。”羽衣松開了抓緊羽寒的手,冷淡的說出了這句話。
“?,羽衣醬不和我一起回去嗎?”羽寒想要再次抓住羽衣的手,但是卻被羽衣躲開了。
“羽衣醬?你怎麽了?”羽寒看著乖巧可愛的妹妹變成了這幅模樣,突然有些心慌。
“哥哥喜歡saber吧?”羽衣露出自嘲的微笑,看著自己哥哥的眼睛。
羽寒沉默了,然後點了點頭。
“果然呢。”羽衣看著遠方的大海,遲疑了一會說道。
“哥哥,我想談戀愛了呢,如果我以後和喜歡的男生結婚了,哥哥會不會來呢。”
羽衣露出了甜美而悲傷的微笑,帶著希翼的目光看著羽寒,說出了這句話。
羽寒沉默了,心好痛。
“應該會來的吧,哥哥來參加妹妹的婚禮是天經地義的吧。”羽衣露出了淒然的微笑,來到了欄杆邊,看著遠方的大海,仿佛隨時可能消失的幻影。
“哥哥是個木頭呢。
”聽到妹妹的話,羽寒在這一瞬間,頓時明白了一切,腦中閃過一道靈光,他忽然走上前去,一把就抱住白衣藍裙的妹妹,她那曼妙的軀體是如此柔軟,身上的馨香簡直令人陶醉。
“會!我會去,我要把你從婚禮上搶走,把那個男生滅族,然後把你鎖在我身邊一輩子。”
“歐尼醬是變態的妹控呢。”羽衣將頭靠在羽寒的肩膀上,沒有反抗。
“是啊!我是變態的妹控呢!”
“這樣不怕別人說閑話嗎,被人知道遠阪家的兄妹是這樣的,會被人恥笑的吧。”
“誰敢說殺了他就是了,殺到沒人敢說為止!”羽寒淡紅色的眼眸閃過一道冷光,強者是規則的制定者,就像朱月在世的時候,要教皇脫光衣服在大街上跳舞的事情,也是做過的,就算是羅馬皇帝的皇后,自己想要她的身子,查士丁尼也不是乖乖的將自己老婆送了出來。
天經地義,倫理道德,是人制定出來的規則,既然是規則,不就是用來打破的嗎。
“但是大家還是會在心底議論的吧。”
“如果羽衣不放心的話,我下回去東京就是了,正好改一改這個國家不合理的法律。”羽寒松開了羽衣,刮了刮妹妹的鼻子。
“羽衣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把你從我身邊帶走!我喜歡妹妹,妹妹是最好的,誰敢欺負你,我就揍他。”
羽衣長著小嘴,瞪圓了眼睛,看著一向自律的哥哥講出這些羞恥的話語,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了紅暈。
哥哥好霸道呢。
不過也沒辦法呢,雖然哥哥的話令人猝不及防,但是句句話都說到了羽衣的心裡。
“如果歐尼醬欺負羽衣呢。”羽衣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俏皮話,嘟起了小嘴,笑嘻嘻的看著羽寒。
……
“那就繼續欺負唄。”
羽寒眯了眯眼睛,克服著心中的羞恥感,將羽衣抱在懷裡,挑起她的下巴,嘴角露出邪魅的微笑。
聽到這句話,滿臉通紅的羽衣,便惡狠狠地踩了羽寒一腳,然後故意表現地很不屑地推開她明明很眷戀的懷抱,嫌惡地說道:“沒想到你真的是這種哥哥,真是太惡心了!”
“誰要我是變態的妹控呢。”羽寒毫無節操的說著,仿佛再說我變態我自豪一般。
羽衣一臉震驚的看著完全變了性格的遠阪羽寒,好無恥,好不要臉,話說哥哥不要臉起來真的拿他沒辦法呢,想到這,不由得輕笑了起來。
“那麽,現在氣消了,可以回家吃飯了嗎?羽衣醬?”羽寒看著羽衣笑起來的樣子,松了一口氣。
剛剛真的把羽寒嚇了一跳,幸好及時反映了過來,為了拯救處於異常狀態的妹妹,羽寒必須完全拋棄節操,不然真的會後悔一輩子的。
“大色狼。”羽衣聽到回家吃飯,想起了saber她們,頓時又不開心了。
“還說最喜歡妹妹,家裡還這麽多女人。”羽衣嘟囔著,心裡酸溜溜的。
“哼!你這個騙子!我要離家出走!”羽衣傲嬌的冷哼了一聲,朝著商業街的方向走去。
羽寒在風中凌亂著,我又說錯了什麽話嗎。
看著自家妹妹越走越遠的身影,羽寒歎了一口氣,追了上去。
“回家吃飯了啦。”
“在外面吃也是一樣的吧!”羽衣抱著羽寒的手,拉著他向著商業街走去。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回家吃飯的目的嗎!凜姐姐家裡一堆狐狸精,專門搶自己的羽寒哥哥。
遠阪宅,saber默默的看著餐桌上快涼了的飯菜,然後看著除了自己以外空無一人的餐廳。
五髒廟不斷的抗議著,令這位騎士王一臉的憂愁,頭上的金色呆毛搖啊搖。
到底什麽時候開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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