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雲喜問過月和,“縱歲月漫長”這什麽意思,她懂。『『Ω』 Ww』W. LieWen.Cc
可,“又已盟誓白頭”,是什麽意思?
“盟誓白頭”,和“珍而重之”,有衝突嗎?
他老老實實地道:“有的,盟誓還是歃血盟誓,反正你都跑不了了,所以就不夠珍而重之了。”
不過那都是以後才反應過來的事了。
當場,她立刻就哭了。
倒把月和嚇壞了,再也起不了什麽壞心思了,摟著她讓她坐在自己懷裡,拍著她的背:“你為什麽哭……”
她哭得眼淚簌簌的,咬著嘴唇,眼睛卻亮得驚人,看著他,故意道:“因為您太壞了。”
月和愣愣的,似乎也反應過來是怎麽了。
她突然又摟著他的脖子,喃喃道:“我終於熬出頭了……”
過了一會兒又道:“木頭也會開竅的。”
“榆木疙瘩也會說甜言蜜語。”
“盟誓的時候都沒有說過像樣的誓言。”
“沒想到現在說了……”
她突然警覺,瞪著眼睛,看著他,道:“您說的是真的嗎?您真的明白了嗎?真的知道錯了嗎?”
他有點被她給嚇著了……
但還是,點點頭,道:“嗯。”
她吞咽了一下,然後輕聲道:“以後會疼喜兒嗎?”
當然……
“會。”他用額頭抵著她,一時也笑了出來。
雲喜也笑,可是感覺又要哭了。
她輕聲道:“陛下,我先前真的以為再過一百年您也是這樣了……我以為我一輩子就得這麽過了。”
“最恨的時候,我就想,哪天出了意外,我死了您才會明白吧……”
他連忙捂住她的嘴,呵斥道:“胡說什麽!”
雲喜把他的手拉下來,用力吻了上去,混合著淚水的味道,還有……
他想把臉扭開:“你先擦擦臉……”
“我就不!”
她硬是把清清的鼻涕也蹭了他一臉!
月和:“!!!”
他的潔癖不算嚴重,可這麽一來也受不了了,連忙把她端起來放在了地上,起身要去洗臉。
雲喜連忙拿了個帕子出來擦鼻涕,一邊追著他,道:“陛下,陛下,我擦乾淨了!您光著屁股要去哪兒……”
月和:“……”
他停了下來,雲喜就一頭撞到了他背上。
她吃痛,把手帕丟去一邊,伸出手,道:“陛下抱。”
月和:“……”
不怪他愣住了,這前後差別實在是有點大!
哪怕是她以前最嬌的時候,都沒有像這樣的!大多數時候都是好像碰一下都千難萬難的!
月和覺得匪夷所思……
他甚至分神想著,女人真是奇怪……
雲喜等了半天,乾脆自己跳了起來,摟住他的脖子,雙腿盤著他的腰身,指著不遠處的蚌,道:“去那裡,快。”
他抱著她,單手打開了蚌的外殼。裡面十分簡陋,甚至蚌母也只是非常普通的,不到千年的蚌母。
作為龍後,還是天界青龍下世,這真的是失非常徹底了。
雲喜有些感慨,道:“不知道青鳴有沒有後悔過跟著他下界。”
他抱她滾了進去,低聲道:“後悔過吧。”
雲喜伸手摸摸,又抬頭看看他,本來想開玩笑似的問一句,您會這樣對我嗎?
可她到底還是很識趣地把這個玩笑吞了回去。
陛下是陛下,和任何其他人,都不一樣的。
他的心是一塊萬年難以撼動的老石頭,固執而堅定,雲喜把自己的名字刻了上去,那麽便是再過萬年的風沙,都難以抹平吧。
她抬頭吻住了他,然後輕巧地翻了個身把他覆在身下,想要抬起身子脫衣服,卻又被他按在了胸口上。
雖然剛才看起來非常淡定,可此刻他卻又異常激動,唇齒之間的溫度眨眼之間便升高,呼吸灼熱,連臉頰也微微紅。他單手扣著她的後腦,堅挺的鼻梁幾乎壓到了她的臉上,唇齒碾轉,非常用力,持久,而。
似乎極怕她會跑,他單手壓著她的小腦袋從未離開,另一手就開始解開她的衣裳。那自然有些不便,雲喜整個人又緊緊貼在他身上,掙扎著想要配合他的動作,可那柔弱無骨的小身體就在他滾燙的胸膛上不停地磨蹭……
整個蚌母內仿佛要灼燒一般的滾燙。
她感覺他進入的那一瞬間,額頭甚至沁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整個身體,都前所未有的,敏感,感知著激烈……
她拚命深呼吸,想讓自己放松,打開最大限度去容納他。雖然體型有差距,可也從來沒有哪次像這次這樣艱難……
他壓抑地喘,捧著她的臉,眸中昏暗,喃喃道:“喜兒,松些……”
可她已經沒辦法答話了。
他眸中愈暗沉,然後就捧住她的臉,又用力吻了上去。
她輕輕喊了一聲“疼”,可他好似沒聽見。
最終這不上不下的姿勢,是要死人的。他忍無可忍,翻了個身把她按在底下,身體一沉才算是進到了最深處……
她輕輕地尖叫了一聲,緊緊地攀著他的肩膀。
而他隻把臉埋在她的脖頸和長之間,用手握住她的腰身,著魔那般衝刺。
他的放肆和激烈,是從前未有過的。她盡力攀著他寬厚的背脊,弓起身子去迎合他,也是從前沒有過的……
而那潔白的小腳丫,懸在他的腰上,幾乎要掛不住了。
“陛下……”
她喃喃道,似失神呢喃,又似啜泣求饒,被汗水衝刷得晶亮的雙眼,眼角卻被醺得微微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身體已經到極限,腿和腰都酸得不像自己的,可卻舍不得把他推開……
他反而停了下來,皺著眉,眸色沉沉,有些緊張,又有些難耐地看著她,抵在她身體深處的那物卻依然熱燙如鐵,甚至還在頻頻跳動……
她輕聲撒嬌:“累……也悶。”
下一瞬他打開了蚌母殼,清冷的空氣刺激了一下,雲喜精神了些。
他捧著她的臉,輕吻著,安撫著,低聲說著平時絕說出口的那些話,甚至叫她小寶寶……
雲喜恢復了些體力,難耐地動了動,紅著臉道:“您起來。”
他有些失落,憐惜地親親她的臉,但到底還是退開了。
然而她很快把那簡陋的蚌母裡所有的墊子被子都抱了過來,墊在自己腰下,紅著臉道:“這樣……我比較輕松。”
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