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淺揭開葫蘆上面那蓋子,讓人抓著憐汐的胳膊,不顧她的拚命掙扎,直接就把裡面的東西澆在她傷口上,黑紫色的一片,比血更深的顏色,把憐汐嚇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可是沒有辦法,此刻的她,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最終,直到那葫蘆裡的液體全部流盡,憐汐已經全身脫力地跪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行了,放開她吧。”鳳淺斂了笑容,神色淡淡地站起來。
“你們也都回去吧,只要本宮不出事,也絕對不會讓你們出事兒的,放心。”
“多謝娘娘!”
五人一溜煙兒地跑得沒影了。
鳳淺拍了拍手,把那葫蘆收回來,拎在手裡轉了兩圈,旋即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地上那人,道:“如今雲洛每日來給我解毒,剛才那些,就是我昨日特地讓人留下的毒血。”
憐汐好不容易想要站起來,聞言,腳下一軟,又直直地倒了下去。
鳳淺眉尖一挑,嘴角的笑容愈發和煦:“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你不用害怕,不會現在就死的。”
驀然間,那束和煦中染上幾分清冷的寒意,她說:“若是你有本事找到解藥,或是去懇求皇上讓雲洛給你解毒,那自然不用死。”
言罷,她也不看憐汐的反應,拎著自己帶來的那個葫蘆就走。
回到鳳央宮,雲洛已經在裡頭等著,就連君墨影也破天荒地早早回來了。
鳳淺心裡咯噔了一下。
看了雲洛一眼,對方的視線卻淡淡地從她身上收回去,行了個禮,喚了聲:“娘娘。”
鳳淺趕緊朝他抬抬手,跑到君墨影身邊討好地蹭上去,“今日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君墨影涼颼颼地斜眼看她,“朕倒是回來得早,只可惜某些人跑得沒了蹤影。還說什麽一秒不見如隔三秋,那怎的就不知道待在這兒乖乖等著朕回來?”
鳳淺剛要開口,突然想起這裡還不只是他們兩個人,雲洛也在。
下意識地用眼角的余光瞥過去,恰好就看到雲洛淡淡地轉過身,似是很良心地為他們留一個的空間。
鳳淺臉色驟然暴紅,朝君墨影指了指身後的方向:這還有人呢,你怎麽什麽都敢說?
卻不想,男人半點悔過意識都沒有,眉梢微微一挑,臉上的表情理所當然得令人發指。
這廝忒不要臉……
鳳淺咬了咬牙, 湊到他耳邊,壓著嗓音小聲道:“就是因為一秒不見如隔三秋,所以我才要在沒有你的時候去外頭找點樂子,否則這段寂寞空虛冷的時光我要如何度過,恩?”
君墨影被她這藏著掖著像是偷情的模樣逗樂了,斂了斂眸,捏著她的臉問道:“上哪兒去了?”
“出去幹壞事兒了!”鳳淺答得半點沒有遮掩。
“哦,什麽壞事兒?”
“既然說了是壞事兒,怎麽能這麽輕而易舉地說出來呢?”
鳳淺留給他一個莫名的笑容,很奇怪地,和她平時笑起來不太一樣。
“等我一會兒出來,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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