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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俊》第285章 大婚(小結局)
  見他們離開後,席君買望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四周,笑道:”你是此間樂,不思蜀吧?“聽見他打趣的話語,房俊雖有些疑惑,但也沒多想,嬉笑道:”席大哥,又在說笑,那明明是劉後主做的事情。“

  話音剛落,便見席君買神色一凜,道:”本來,星夜兼程趕來,便是怕你出事,現在見你還能說笑,我便放心了許多,“房俊不由怔了怔,看他的模樣似乎還有什麽話未說,疑聲道:”席大哥,你的話,是什麽意思?“席君買望了他一眼,輕聲道:”閻暮,你還記得吧?“房俊點了點頭,皺眉道:”他不是已經,······“

  席君買望了他一眼,不緊不慢道:”你認為事情真有這麽簡單嗎?“見他眉頭輕皺,還以為他心中有所疑惑,頓了頓緩聲道:”雖然傳來的消息,是僚人潛進軍營將其殺害,但閻暮畢竟是一軍之主,若非有內應,又怎會有人能潛進來。“房俊不由望了望他,道:”所以,你們懷疑是,馮盎?“

  席君買不禁搖了搖頭,道:”並非懷疑馮盎,而是嶺南的勢力錯綜複雜,陛下他們擔心你一人在這,處境危險,故而便令我星夜趕來,“似乎想到了什麽,語氣不由輕松了幾分,道:”不過,現在看來,你似乎在這如魚得水,反倒之前的擔心是多余的了。“

  房俊驀然露出一臉苦瓜相,幽幽道:”哪有,你是不知,我在馮府這些時間,有多危險!“席君買不由一愣,神情肅穆道:”怎麽了?難道馮盎他,······“看那模樣卻似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房俊不由咧嘴尷尬的笑了笑,看來還是不能同這些“唐人”開玩笑,一不小心,他們便當真了:”倒不關馮盎,而是·····,“驀然張望了望四周,緩聲道:“席大哥,這距我住的地方相隔不遠,去我那吧,我同你好好說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時間匆匆,馮盎內外都是一片張燈結彩的熱鬧景象,經過府外的路人卻是不明所以,不時的有人停下腳步,駐足張望,卻是在想這國公府發生了什麽喜事。府內一處,別致的院落,只見一名一名女婢用檀木盤托著頭飾花鈿、金銀玉器等,向著一間房走去。相隔甚遠的另一處院落,席君買坐在一圓桌旁,聽著房俊將講訴著,這段時間在嶺南發生的種種事情,時而緊縮眉頭,時而展顏歡笑。

  不知過了多久,便見席君買起身,推門走出了房間,轉身道:“如此說來,倒是誤會了馮盎他們,”頓了頓,笑道:”天錫在長安那麽久,也不見他有什麽中意的女子,這剛回來沒多久,便要成親,也不知那女子,長得何等的天仙,等回到長安定然讓他請吃酒,······,“李雲軒不由笑了笑,應了聲,······

  見其離開後,李雲軒在房門外停留了片刻,隨之便向著房內走去,席君買剛走出院落,便見一名青衣小廝快步趕了上前來,笑道:”席將軍,國公爺怕你與房公子敘舊後,一時找不到為你們準備的房間,便令我在此等候著。“話音剛落,席君買驀然一怔,過了半晌,才輕點了點頭,或許是在想:”這馮盎還真是有心了,······“

  時間流逝,轉眼便到了第三天,在這兩日內,因馮智戴與談月兒的成婚,遵循一切從簡的原則,六禮中也僅剩下親迎(迎親),這最後一項。

  在落日的余暉中,只見馮智戴身著一件寬大紅色婚服,顯得俊美異常,跨著一匹雪白大馬,

率著迎親隊伍向著高州城內的一處別苑趕去。(在唐代初期,迎親時間往往是在黃昏,在中唐之後人們才將時間改作清晨)房俊此時也在迎親隊伍中,隨著浩浩蕩蕩的人群前行,過了大約盞茶的工夫,便停在一處別苑前。眾人圍在院門前面,大喊著:”新子婦,新子婦,······“  過了好一會兒,緊閉的大門方才緩緩打開,只見一群笑容滿懷的婦人,簇擁著身著湖綠色大袖衫長裙的談月兒,緩步走了出來(唐代新婚婦,並非穿著紅色喜服,同常為”紅男綠女“的模式),此時的她半舉著仕女扇,擋在面前卻也看不清面貌。

  馮智戴迎著談月兒上車後,便率著眾人向來時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不少滿心歡喜的百姓,擋在道路是曰:”路障,“要發喜錢才能通過,畢竟今日成婚的是國公府的人,可是城內最大戶的人家。

  隨行的紅娘、女婢,喜迎的向前走去,卻是掏出事先備好的荷包,向著道路前的百姓發放著喜錢,卻也歡喜熱鬧。

  迎親隊伍的回到國公府前,便見馮智戴攜著談月兒徑直的走進廳堂,拜了天地與拜高堂都是同以往無差,只是夫妻對拜是先是談月兒拜向馮智戴,隨之便見其回禮拜了回來。

  時間匆匆,天色也漸漸暗了起來,府內四處燃起了燈火,因唐代的婚俗承襲北朝,故而新婚夫婦頭一晚,並不會住在房內,而是在庭院的草地上,結一座青廬。等到馮智戴穿著婚服招呼完賓朋後,便被女婢扶回了自己的院落,四周大紅燈籠高高掛著,充斥著喜洋洋的氛圍。

  馮智戴神色微醺走向庭院草地上搭起的青廬, 淡青色的燈光從紗帳內映照出來,掀開走進,便見談月兒端坐在案幾後,一手執扇卻也不知過了多久。

  馮智戴在她對面緩緩坐了下來,不知想到了什麽,驀然露出一抹淡笑,輕聲念起扇面上的詩作來,這也算是唐代婚俗中,將時下最流行的詩歌引入其中。

  等到馮智戴將扇面上的詩作吟完後,便見談月兒驀然將扇面放了下來,額上戴著梅花樣的花鈿,精致的面龐略施粉黛,在昏黃的燈光下顯的別樣誘人。只見談月兒端起案幾上的酒壺,在剖分開的葫蘆中倒滿了酒,二人同飲是為——合巹。因葫蘆是苦的,倒來的酒也是苦酒,新婚夫婦共飲合巹酒,不僅象征著夫妻由婚禮開始合二為一,也有新婚夫妻同甘共苦的意思。

  馮智戴端起案幾上破開的葫蘆,同談月兒共飲了三杯,方才停了下來(初祭酒,與子同衣,次祭酒,與子同食,終祭酒,與子偕老)。二人放下手中的葫蘆後,同吃了案幾上的肉食,這時馮智戴白皙的臉蛋帶著微紅,望著她緩緩道:“今日之後,你便是我妻,我便是你夫。”

  談月兒靜望著他,輕點了點頭,這時便見馮智戴驀然起身,來到她的身後,輕聲道:“別動。”案幾前的談月兒不由身子一僵,卻似有些不太適應,隨之發簪被他輕拔出,柔順的發絲如瀑布般,散落下來。

  青廬內,二人沉默了片刻,便見馮智戴輕聲道:“明天,還要啟程趕赴長安,今晚你就早些休息吧,”說完後便掀開青紗帳,徑直走了出去。

  故事終(小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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