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春風吹拂著二人間漸漸升溫的氣流,似乎對面前少年略帶侵略的目光有不太適應,只見絕美麗人白皙的臉蛋上突然透出了一絲淡淡的紅暈,更添加了幾分魅惑的氣息不由輕聲問道:“遺愛,你怎麽了”?“沒,沒,什麽”,見他呆滯緩緩的說著,絕美麗人不由抿嘴輕笑道:“就算我們是好兄弟,也沒必要離這麽近說話吧”?
似乎想到了什麽房俊猛然一驚向後退了幾步有些尷尬的問道:“天錫,你剛剛說什麽”,馮智戴不由望了他一眼笑著說道:“我說謝謝你,剛剛擋在我的前面”,房俊不禁回過神嘴角輕輕揚起說道:“謝什麽,我們不是好兄弟嗎?幾個老家夥年齡加起來已經有幾百歲了居然還是一副色眯眯的模樣,幸好他們跑的快若是下次再我遇見他們定讓他們好看”,”噗嗤“,見他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只見立在一旁久久未出聲的談月兒突然輕笑了起來:“馮公子身為男兒身被人多看幾眼又不會兒有什麽損失,到是你一臉幽怨像個怨婦”,房俊表情怪異的問道:“天錫,是否真如月兒所說我像個怨婦”?
馮智戴望著他似乎像從未見過一般開始上下打量起來隨後緩緩說道:“你······”,話還未說完只見面前的房俊突然漲紅著臉快速的說道:“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見他像似逃離般飛速離開房門前的二人不由對視一眼輕笑著說道,“馮公子,我剛剛好像看見房俊似乎害羞了”,“我也看到了”,望著他離開的方向馮智戴輕喃的說道:“真是個呆子”。“哐當”房門突然被推開徑直的來到放茶水的案幾旁,提著水壺猛喝起來似乎因為喝的太急被水嗆到不由的猛咳起來,稍作平息後慢慢坐在案幾旁暗暗尋思起來:我這是怎麽了?怎麽感覺像是做賊一般,不就是多看了天錫幾眼嗎?以前我們的關系不是很親密嗎?怎麽突然感覺有什麽地方似乎變的不同了!摸了摸有些燥紅的臉不由輕聲自喃道:”我可是直男,不會在歷史上這具身體就有不同的性別取向吧!這樣的話就能解釋為何看到妻子出軌自己還能無動於衷了“。
想到這房俊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接著仰頭大口喝起了茶水喃喃自語道:”不對,這一定是我在胡思亂想,有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我現在就去補覺“。族地內只見談殿命人宰殺了兩頭已經年邁的黃牛、二十個羊、十個大豬、和一些山雞野鴨之類,似乎要準備一場盛大的宴會。隨著時間漸漸流逝,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談殿端坐在房間的窗前並沒有點燈,雖然稍顯暗些但眼睛卻異常明亮直直的望著外面似乎很長時間都沒挪動過姿勢,”咚咚~“隨著一陣敲門聲響起,不由猛然回過神來開口道:”進來吧“,昏暗的房間內許久未曾露面的詹石慢慢走上前抱拳說道:”大渠帥,筳席已經備好,眾人都在等你“。
談殿不禁緩緩起身道:”好,族人是否已經安置妥當“?詹石不由皺起眉頭輕聲說道:”全部族人已經被安置在一處安全的地方,但是月兒······“,談殿回望著他一眼慢慢說道:”你放心月兒,我已經替她找到一處安全的地方“,詹石似乎有些不解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談殿不由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走,今晚的筳席可是很豐富,讓族人今晚盡情吃喝“,詹石不禁笑了笑:”大渠帥,說的是“,”好了,不能讓客人久等,我們趕緊去“·······
燈火通明的大廳內主位上談殿起身舉杯望著席間眾人緩緩說道:”我們羅竇諸洞今日好不容易歡聚一堂,
大家不必拘束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廳中瞬時變的熱鬧起來席間歡笑聲此起彼伏。只見距筳席不遠處似乎是黑夜籠罩的族地內唯一一間燃著燈火的房間,房俊趴在窗前望著大廳內外黑壓壓正在吃吃喝喝的人群,喉結不由滾動了一下輕聲說道:”你們說這談大渠帥還真是小氣,請這麽多人一起吃飯,偏偏不讓我們去“,馮智戴這是已然換上了男裝走到窗前慢慢說道:”你還沒有看出這時似乎有絲不尋常的味道嗎“?房俊不由回過頭向著他身上輕嗅了一下問道:”什麽味道,我怎麽沒有聞到“。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在耍貧嘴“,馮智戴表情微怒的望著他,只見房間內案幾上燭火旁放著三個灰色的包裹,一旁的談月兒似乎有些坐立不安,雙手不由自主的絞在一起,神情有些帶著一絲慌亂,”月兒姑娘,你怎麽了“?房俊不由起身向著她走去,談月兒望著他神色中似乎帶著一絲不安的情緒慢慢說道:”爹爹,今日早早的將我們聚在房間內這本來就不正常,你看都已經這麽晚了周圍卻沒有一戶亮燈,以往這個時候族中的小孩子最喜歡四處玩耍,但等了這麽久似乎除了從筳席中傳來的聲音外,周圍各處便沒有別的聲響“。
若是連談月兒都覺得今日怪那便是真的怪,她一直都生活在這裡對周圍的環境也最是了解,房間內的二人不由對視一眼慢慢問道,”月兒姑娘,你是覺得族中少了許多人“?談月兒望了望二人緩緩說道:”不是少了很多人,而是族中的老弱婦孺一時間全都不見了,並且爹爹又在房間內準備了三個包裹,很明顯便是為我們準備的但是我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馮智戴不由上前輕聲安慰道:”月兒姑娘,你也不用太過著急,大渠帥既然讓我們在房間等他來後, 我們問問他不就行了“,”是啊!月兒姑娘,我們現在都只是猜測,或許這只是我們的誤會“。
見二人一臉急切的模樣談月兒不由輕輕點了點頭,這時房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二人突然愣了愣,”是爹爹,一定是爹爹來了“,談月兒猛然起身露出一絲喜色向著房門處跑去,”爹······“,打開房門後只見談月兒不禁露出一絲失落的情緒:”詹石叔叔,原來是你啊“!房外的詹石走了進來露出一絲微笑:”怎麽,月兒不喜歡見到詹石叔叔嗎“?談月兒帶著一絲愁緒靜靜說道:”怎麽會,但是爹爹明明說會來的“,詹石不由接著說道:”大渠帥,本來說要親自過來,但因為筳席各族都在實在走不開,特意派我前來告知房公子已經可以離開這裡了,不過月兒你要同他們一起離開“。
談月兒眉間帶著焦灼的神色問道:”詹石叔叔,難道是族中發生了什麽事情“?詹石不由輕輕搖了搖頭:”月兒,你不用擔心並沒有什麽事情發生,因大渠帥得知你很想去漢人的地方遊玩一番,所以才生出這種念頭讓你們一同離開,等過一段時間便將你接回來“,這時只見房間內的馮智戴突然走上前用僚語問道:”大渠帥,有說讓我們什麽時候離開嗎“?詹石不由笑著說道:”當然是越快越好,今晚便讓你們離開主要還是怕夜長夢多擔心你們的安全“,馮智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問道:”大渠帥,還說了些什麽“?詹石笑而不語慢慢走到房俊的身邊用憋腳的中原話斷斷續續的輕聲說道:“好,好,照顧,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