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親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咱能不能換種方式啊?”
盜蹠苦著臉對著錢謙求饒,看那樣子就差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了。
按說盜蹠雖然不怎麽要臉,但怎麽也不至於厚臉皮到再差一點就能跟錢謙並駕齊驅的地步。實在是因為對方太生猛了啊!
講打,打不過人家,不要說人家自己出手了,用一個時辰的時間教了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孩,都能把自己打翻在地,這還怎麽打?講厚臉皮,呵呵噠,對面這個家夥把臉皮切下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那一層估計還能頂在場所有人十倍厚。
更何況,臉皮再厚,人家也未見得就能讓你賴帳。你想賴帳?行啊,反正你打不過我,大不了把你扒光了吊在中央廣場上,那效果也是一樣的。
不,恐怕比自己脫光了學狗叫還好。
到時候日後說起來,曾經有一任的墨家頭領盜蹠,竟然被掛在機關城中央廣場之上,受萬人景仰,那他恐怕日後就真要受萬人景仰了,簡直就是墨家的一個不朽傳說啊!
估計要跟西方的普羅米修斯、唐朝的沙和尚,並稱古往今來三大被吊打的高手之首了——好歹普羅米修斯和沙和尚都穿著一套褲衩不是?
所以盜蹠果斷給大爺跪穩了。
大佬,大爺,爸爸!您到底怎麽著能放我一馬,劃下個道道來啊倒是。
“我說盜大統領,你該不會是想要賴帳吧?”
錢謙絲毫沒有正拿捏著別人的命根子的覺悟,輕松地搖著扇子,隨口就問。不過他眼中射出的寒光嚇得盜蹠剛剛想出口的話又憋了回去。
盜蹠悄悄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心中暗罵這個姓錢的孫子不是個東西,擺明了笑裡藏刀的玩人,竟然還一副我的不是的樣子。
“要知道願賭服輸,這可是我徒弟這種十一二歲的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您老可是雙匯王中王啊,總不至於連這點操守都沒有吧?”
錢謙露出了銀蕩的笑容,讓你裝逼,讓你裝逼,今天大爺就告訴你一個道理,這世界上只有我姓錢的才能裝逼!
至於說這會有點餓,一不小心把盜蹠的名頭說成了火腿腸的名字這種小細節,根本不需要在意。
看著錢謙一副“眼前這貨很好吃”的目光的錢謙,盜蹠簡直感覺面對的是這天下最可怕的目光,最可怕的眼神,只要看一眼,他就會全身癱軟無力,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盜蹠怕死,但講道理,又不是特別怕死。如果能夠作為墨家子弟,死在與暴秦或者其他什麽敵人對抗的道路上,死在為信仰而戰的路上,他是萬萬不會回頭的。
問題是,眼前這個家夥,顯然不會殺他。
雖然到現在都不知道錢謙是敵是友,但從他擺明了不會在機關城大開殺戒這回事來看,應該算是友的。既然是友,那就更麻煩了。
你全方位弄不過人家,甚至連仇視人家的資格都沒有——我可是千裡迢迢過來機關城幫助你們對付衛莊的,至於說這次行動最大的官員最有資格當領頭人的人是我這種事情,那也是不需要在意的。
“不是……這不是……那個啥……我還……我總得再繼續在墨家混啊。”盜蹠欲哭無淚地對著錢謙說出了這一句話。
“傻啊你,你練了這麽多年輕功白練的?”錢謙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瞥了盜蹠一眼,原本以為他是不服,還想要搞什麽事情,沒想到竟然真的是為了賭約的事情煩惱。
“我跟你講道理,
你半夜在機關城裡脫光了,就算是倒立著,恐怕也沒人看得見你身形吧?半夜雞鳴狗盜這種事情這不正是你的專長嗎?學兩聲狗叫,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哎呀臥槽,這麽好的主意我之前怎麽沒想到?”盜蹠恍然大悟似的,連連作揖稱讚,“果然錢先生不愧是讀書人,有經天緯地之才,連這種神奇的方法都能想得出,佩服,佩服。小弟還有一問,我最近打算兼職做做采花賊,您看我這……”
“噢!你說的是那個啊!這個簡單,你這樣,然後這樣,然後……嘿嘿嘿嘿嘿!”錢謙大叫一聲,然後露出了無比銀蕩的笑容,同時盜蹠也大叫一聲,“原來如此,懂了懂了,嘻嘻嘻嘻嘻……”
兩個一樣的臭流氓嘴臉在雲艇的一角綻放,看的端木蓉和高月兩個女性極為不舒服。高月怯生生地問道:“蓉姐姐,請問他們在幹什麽啊?”
“不知道!”端木蓉冷哼一聲,語氣冰冷的像是能凍死一頭大象,“但是我知道我有辦法讓他們想乾的事情乾不成。”
高月歪著可愛的小腦袋,一臉呆萌地問道:“蓉姐姐你連他們想要幹什麽都不知道,怎麽能夠阻止他們呀?”
“站不起來了,就什麽齷齪的事情都乾不成了。”端木蓉說罷看也不看兩人一眼,順著已經到達石壁頂峰的雲艇舷板走了上去,高月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連忙跟上。
而在一角處笑容都還沒消融的錢謙和盜蹠同時感到身體的中前偏下部一陣麻酥,嚇得趕忙夾緊,站不起來?那還了得!
“咳咳,這個,盜蹠啊,你那些個齷齪的小心思,怎麽能拿出來說呢?尤其是跟我這個當朝太師說,這簡直是有辱斯文!信不信我讓官府以流氓罪判你個無期徒刑!”
錢謙臉皮比較厚,最先回過神來,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跟著一甩袖子,同樣是看也不看地走下了雲艇,一身正氣浩然,仿若儒家大儒蒞臨此地,就差念一句“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了。
“唉,小蹠,你說說你,你的性子怎麽就不能改一改。”班大師搖著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說道:“怎麽能夠在貴客面前公然套路這些東西,他可是簡在帝心的人物啊,你說說長此以往,我們墨家的形象要被你敗壞成什麽樣子了?我們還有什麽臉面帶領天下人民反抗暴秦啊!”
班大師搖著頭走上去之後, 蓋聶也冷冷地瞥了盜蹠一眼,吐出了幾個字:“若敢用強,劍不容情。”說罷劍氣衝霄,仿佛要將這山壁一劈兩開。
最後是天明,一臉鄙視地對著盜蹠做了個鬼臉,然後也跳下了船。
留下盜蹠在原地,還沒回過神來呢,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己成為了大家鄙視的對象。
“為什麽被坑的又是我!”
痛苦地哀嚎聲回蕩在機關城上空。
明天上架,沒有感言。說實話,一部信心滿滿地書寫成這樣我都要絕望了,但又實在不想太監,一直想著試圖要把它拉回來。講實話,這本書只有前十二章我是滿意的,後面簡直慘不忍睹。
就這麽著吧,我繼續寫,繼續用盡所有辦法讓書變好,至少對得起一直以來都在支持我的讀者老爺們,至少對得起我創作之處的激情和夢想,總不能讓一腔熱血,這麽打了水漂。
我前兩天看了一本書,書名是啥忘記了,但是從那時候開始才知道,原來大佬看上架成績都是按小時、按分鍾來看來計算的,像我這種上架兩三個月都不見起色的小撲街無比汗顏。感謝編輯大大給我的推薦,讓我不至裸奔上架,慘不忍睹,感謝讀者老爺們的一路支持,更感謝上架收費後還繼續支持的讀者老爺們。
用郭德綱的話來說,這叫“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間造孽錢”,我這兒一寫,您覺得好看,賞下兩個錢來訂閱,我能吃飯,這已經是天大的恩德。破費了各位,謝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