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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轉之下,剛剛岩洞內昏暗詭譎的氣氛,仿佛全然不曾存在過,只剩下無邊的光明與溫暖。【愛↑去△小↓說△網W wW.Ai Qu 】
是的,溫暖。
誰能想到這深深地山腹之中,竟然是從中斷裂而開,天上的陽光,絲毫沒有任何阻礙的,恣意地灑落在這機關城中。
唯有這一刻,剛剛墨規池下立著的石碑,寫著的“世間樂土”四個字,才讓人覺得名副其實。
瀑布流水轟鳴之聲,仿佛隆隆雷鳴,吊橋早已落好,開闊的橋面足足七八丈寬。
大氣磅礴,除了這四個字,任誰也想不到能夠其他形容這機關城的詞匯了。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了變動,班大師、盜蹠和高月這三個墨家弟子,目光中流露出的是一種近乎於朝聖般的目光,看著這座機關城,就如同看到了信仰,看到了他們心目中的神跡。
就連蓋聶,神情也有了些許變動,可見這機關城給人帶來的震撼之深,就連蓋聶這種習劍之人,都不可避免地被影響。
熊孩子天明更是直接叫了出來。
“哇啊!這這這……這是天堂嗎?這地方有神仙住著嗎?你們墨家的機關城是不是飄在天上的?”
天明感到整個人如墜夢中,這世界上竟然能有如此神跡?這真的是人力所為?
“那當然了,這可是我們墨家祖師爺親自帶領門下弟子,歷經近兩百年才修築成功的奇跡。”
班大師人老成精,當然看得出天明的驚駭,他得意滿滿的捋著胡子,笑吟吟地說道:“不用懷疑,這不是什麽神仙做出來的東西,就是我們歷代墨家弟子一點一點鑄就的輝煌。這正踐行了我們墨家的理論,無論何時,人的聰明才智才是最強大的武器!”
“小子,你今天有福了,可不是什麽人,都能看到我們機關城這種奇跡的哦!”
盜蹠的聲音也是得意洋洋,一副上了天的神情,那副志得意滿地舒爽模樣,簡直讓人懷疑他下一秒就會高朝。
“沒見過吧?也就是我們墨家才有這種手段,偉大的墨子留下的財富,你們這種粗鄙之人,估計是理解不了咯!”
盜蹠現在無比的解氣,你看看那個熊孩子,吃驚的連人話都說不利索了,只有“這這那那”的囈語,完全沒有剛才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哼,小子,見識到了吧,這就叫底蘊,這世界可不是你一個粗鄙小子憑借幾手蠻力就能縱橫的。你以為我墨家稱霸天下幾百載,現如今更是跟儒家並稱當世兩大顯學是為什麽?
你不是打我嗎?你不是能打嗎?你繼續囂張啊!還有這小子的師父,姓錢的才是罪魁禍首,這會兒估計也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吧?
想到這裡,盜蹠的神色不由更加高傲了幾分。這麽能打,還不是得給我機關城跪了,壯哉我大機關城啊!
這倒不怪盜蹠和班大師,無論是誰,在人前顯示自己最得意、最拿得出手的物事之時,都會帶上這種得意之情,凡遇別人不懂或震驚,這種情緒則更是倍增。也就更別說天明剛剛夥同他師父打過墨家的臉了。
但雖說盜蹠和班大師沒有絕對的惡意,他們那種拿著輕蔑的小眼神看自己的目光還是讓天明感到不爽。甚麽嘛,不就是建了一座破……破……唉,這座城還真的是好厲害啊!
機關城的不是,天明竟是在心中想到一半,都不能繼續想下去!
天下任何人,無論是與墨家交好的,還是有仇的,在目睹這數百年奇跡機關城後,也絕不會有半句詆毀之言。
只因這震撼人心的奇跡,直擊心底,令人根本說不出半句違心之言。
當然,這其中不包括錢謙。他不是天下人,他早就上天了。
這就叫奇跡啦?這就震的你們眼珠子都掉下來啦?那把金字塔、萬裡長城什麽的弄出來,你們是不是當時就得死了這?
帆船酒店聽說過嗎?濱海灣金沙酒店兩百米上面的無邊游泳池聽說過嗎?迪拜水下酒店聽說過嗎?
土鱉,一群土鱉。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是墨家先動的手。既然你們敢在本逼王面前裝逼妄圖打我的臉,那我當然得拿出點顏色讓你們看看了。
錢謙背著手昂著頭,一副眼睛長在天上的模樣,鼻子裡甚至連輕蔑的呼氣聲都不屑發出,邁著四方步,搖晃著扇子一臉嫌棄地走了過去。
仿佛他走過的不是世界上最大的奇跡墨家機關城,而是一堆垃圾堆成的山一般。走過天明身邊時,還順手把他張開的大嘴合了上去。
“天明,你怎麽還一副傻小子進城的模樣,他們是一群土包子,難道跟了為師我,你還要繼續當一個土包子不成?”
班大師和盜蹠登時火冒三丈:“你說什麽!”
這兩人對錢謙怒目而視,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意思。
“怎麽著啊?打架嗎?”
錢謙“啪”地一聲把折扇合了起來,拎著末端在手上晃成了一個圈子,同時身子也晃啊晃的,一臉臭流氓模樣。
打架嗎?
這三個字可以說是說到點子上了。
任你墨家機關城再牛逼,我就是不認,你怎麽著?你打我啊?
要是以前,哪怕就是轉過剛才那塊巨石之前,盜蹠和班大師都得忍了,講道理,你打不過人家啊。
但是現在。
就現在, 就此時此刻。
這家夥竟然還敢這麽叫囂,看不到吊橋對面大幾十人的墨家子弟嗎?
到了我們自家的地盤上,你竟然還敢這麽囂張,莫非這個絕世強者,竟然是個白內障?
“錢先生,就算是您與我們墨家分屬對立,卻也不該這般昧著良心,平白汙蔑我們機關城吧?”
班大師盯著錢謙出言道,在這一刻,他矮小的身軀,竟似爆發出無窮的能量,仿佛一言不合,就能跟錢謙同歸於盡。
往墨規池裡扔垃圾就算了,輕易地打了我們第一道機關道的臉我也忍了,可你看到我大機關城本體,竟然還敢胡說八道?
“班大師,不要動怒嘛,氣大傷肝,”錢謙笑嘻嘻地晃著扇子,絲毫沒把班大師那要殺人的目光放在心上,隨意道:“我姓錢的說話一向有理有據,令人信服,臨淄李菊福說的就是我啊,我能隨口胡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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