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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謙這句話一出口,就連端木蓉和自家徒弟天明都替他臉紅,不忍直視。
就你丫那個撇著大嘴渾身晃來晃去跟訛人流氓一樣的架勢,你不是隨口胡說,那天下也就沒人說謊話了。
“哼,那你倒說說,機關城有什麽地方不好?”班大師血灌瞳仁,一雙老眼紅的如同兔子,“你要說不出個三五六來,老夫這把老骨頭哪怕散了,也要跟你同歸於盡,以告慰我墨家祖師在天之靈!”
就你這丫的還在天之靈?墨家的臉早就讓人扇了又扇了!
萬有引力是墨子第一個發現的吧?
結果安上人家牛頓的名字了,人家叫牛頓第一定律。
杠杆定理是墨子發現的吧?
結果被人家阿基米德抱走了,人家叫阿基米德定理。
小孔成像是墨子發現的吧?
結果拿著光學去非洲招搖撞騙,隨便拿塊蒙著黑布的小盒子跟非洲土包子換鑽石和象牙的,還是人家歐洲人。
你墨家的臉都讓人扇了又扇,踩在地上碾來碾去了,你還談在天之靈?
更何況老子這還是真的見過比機關城強幾十萬倍的建築,那可是帆船酒店,那可是迪拜水下酒店!整個西方國家都沒有比這更牛逼的存在了。
西方哪個國家我沒去過?
那比你們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但你真要說拿出證據?
錢謙剛剛牛逼哄哄的架勢有點回落了,我上哪弄那個錢給你直接把帆船酒店買出來啊?
比一千個航母還貴的好不好!
但是現在不能慫啊,老子堂堂套路王,套路竟然玩脫了,在裝逼的過程中被人拆穿了,那今後錢謙還玩個蛋?
所以錢謙心中雖然沒底,但是面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舊背負著雙手看著天,一副要跟墨子直接決鬥的架勢。【愛↑去△小↓說△網W wW.Ai Qu 】
“你墨家機關城,核心不是機關,不是人,不是山,而是在於一個‘水’字上吧?”
錢謙輕描淡寫地吐出的幾個字,卻讓班大師全身血都涼了。
要知道機關城可是依山而建,那些神奇的機關像是自己就會動彈,而且機關城內並看不到水的蹤跡,都是暗河暗渠,在下面來驅動整座機關城的運轉,不是機關高手,根本看不到這一點。
但這個剛過二十的少年,怎地就能看的這麽準,一眼看出了機關城的核心?
要知道,他可是帝國的太師啊!
縱然現在他一副敵友難辨,就是過來春遊的架勢,但萬一他突然興起,在水裡下點毒呢?
存在了數百年的機關城,見證過無數王朝興替,還是依舊巍然挺立的機關城,就要一朝敗亡!
錢謙其實也沒有具體說什麽機關城哪裡不好,只是說了個“水”字,跟作者一樣水,但班大師冷汗涔涔而下,竟是不敢有任何反駁之處。
萬一真惹惱了這個看上去明顯有神經病的家夥,他要下毒,墨家是攔得住,還是攔不住?
依班大師來看,那多半是攔不住的。
但他不攔,錢謙卻沒有不說。他繼續道:“機關不可能憑空而動,總要有力量來驅動,整座城利用水,環環相扣我,完成了一個機關的閉環。但是在我看來,用水,自然是不如用電方便的。這是根本能源上的差別。”
是是是,你說什麽都對,你說用電就能用電,你放個風箏就能把九天之上的雷霆引下來為你所用,你最厲害。
命脈被別人發現,班大師根本不敢有任何反駁之處,連忙點頭道:“是是是,錢先生果真是厲害了。”
錢謙繼續說道:“機關城雖然在機關方面運用到了極致,但機關城最終的本質,乃是‘城’,而不是一個巨大的機關系統。再精妙的機關,也是要為城來服務的。”
“但是你看看現在的機關城呢?無處不布滿了機關暗道,處處都是要人命的機關,步步殺機,比你們所謂的暴秦可是危險的多了吧?”錢謙的目光沒有收回,繼續道:“那麽我倒是問問,你這是殺人城,還是機關城?”
“是是是,厲害了錢先生,厲害厲害。”班大師繼續點頭認同。這麽一大把年紀就算是廢了,想不到任何形容詞,一張嘴就是厲害了,厲害了,厲害厲害,厲害了……知識水平跟鍵盤俠錢謙相差仿佛。
“機關城,只有墨家之人能夠進入,非墨家之人,或沒有墨家之人引路,妄圖進入機關城的人,只有一個死字,這是你們剛剛才說過的吧?”
“當然了,還有誰敢試試我們機關城的機關不成?”班大師心中心事重重地萎了,對機關沒有太多了解的盜蹠可不服,要說我們機關城有問題,就憑你?我盜蹠第一個不服!
“當然了?你竟然還有臉說當然了?”錢謙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怒道:“你墨家不是號稱兼愛非攻嗎?你不是普天之下一視同仁嗎?怎麽,外人想要進入機關城,就要身遭橫死不成?”
“縮頭縮尾,藏在深山,明明是城,卻宛如一個老鼠般東躲西藏,城內城外,機關密布,無論是誰,一不小心,就要死於非命。”錢謙的聲音陰沉了下來,字字誅心,“那麽我倒是要問問了,你機關城,究竟是世間樂土,還是天外魔境?”
“這……”
班大師和盜蹠同時說不出話來,這要怎麽辯駁?我們為了自保?我們能力有限?我們資源有限?我們親疏有別?
一切的理由,在墨家一個“兼愛非攻”之下,被打得支離破碎,沒有任何能夠辯駁的余地。
我說祖師爺,你怎麽想的,就提出這麽個宗旨?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嗎?
兩個墨家弟子再次開始在心中編排墨子了。
“號稱是當世顯學, 卻藏在深山,不敢出頭,亦不敢幫助民眾,藏身之處,還步步凶險,這就是墨家?”
錢謙終於收回了看著天邊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剛才要跟他拚命、現在卻說不出話的班大師,“我看,哪怕是你們機關城裡自己的人都不願意繼續在裡面龜縮下去吧?就像是圍城,城外圍住了城的人拚命想進去,城裡的人……呵呵。”
他說完,竟是頭也不回地,徑直向著吊橋對面迎接的人走了上去。班大師等人所有所思地停在原地,竟是沒能跟上錢謙的步伐,唯有天明竄了上去。
他原本為人就古靈精怪,沒什麽敬畏之心,加上錢謙又是自家師父,大展神威乾倒了一群在自己面前裝逼的壞人,高興還來不及,怎麽會不敢跟上?
“師父,您剛才怎麽沒有說完?”天明問道:“城裡的人怎麽樣啊?”
“城外的人想要衝進去,城裡的人……”錢謙背著手,停了下來,用一股詭異地聲音詠歎道:“真會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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