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給我玩兒這些么蛾子, ”陳太忠低聲嘀咕一句, 買賣的, 不是來泡妞的。.”
他可是知道瑞遠有幾斤幾兩, 以這廝的睚眥必報, 眼下居然肯就這麽放棄, 顯然, 十有是看上這女警察了。
"製服誘惑, 你說過的!”瑞遠低聲回了一句, "再說, 我只是欣賞而已, 純藝術的, 這難道也有錯?”
"有錯沒錯, 回頭再說, ”陳太忠拽了他, 也不跟其他人打招呼, 跳上桑塔納2000, "走, 上車走了。”
"我不走!”瑞遠居然耍開了小孩脾氣。
"那你呆著, 我先走了啊, ”陳太忠哪裡管他的情緒?他倒不是對總的製服情結有看法, 在他看來那女警的長相, 也未必擔得起"誘惑”二字——反正是絕對入不了他的眼。
他有別的想法呢。
陳太忠非常清楚, 瑞遠並不是一個特別急色的主, 這廝居然能在光天化日之下, 放下舊怨來試圖勾搭這個女警, 估計那就是傳說中的王八看綠豆——對了眼了。
對瑞遠的眼光和品味, 他不想評判, 畢竟這世界上的男人是如此之多, 就算他是羅天上仙, 也不能讓所有人都認同自己的審美觀點, 有特殊愛好的人還都不少呢。
可是, 他不能讓瑞遠得手, 是的, 堅決不能, 想把這家夥留在鳳凰市, 那就得讓丫有點念想兒才成, 現在, 那女警察就是暴風雨中的母蛾子。陳太忠則是要把瑞遠這隻公蛾子帶離現場先。
至於那女警察是否結婚了, 婚外戀是否道德之類的, 陳太忠卻是根本不去考慮, 就像他不逼良為娼卻也不反對劉望男逼良為娼一般, 別人的道德, 關他什麽事兒?反正現在不講道德官員海了去啦。
他現在想地就是:短期內, 一定不能讓丫得手!
那你走吧!面對陳太忠這話, 瑞遠恨得牙根兒直癢。可是, 看看周圍圍觀的人群, 還有三四個睚眥欲裂的警察, 他真沒有單獨留下來繼續泡妞的勇氣。
"著什麽急嘛你, ”眼看車都發動了, 小馬哥同學終於迅疾地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悻悻地發著牢騷, "極品啊。太忠, 你不這麽認為?”
一邊說著, 他還一邊搖下車窗, 伸手向那女警察再見。網m順便繼續微笑著, 好顯露他潔白的牙齒。
"我餓了, ”陳太忠不管他, 直接二檔起步, "嗵”的一聲, 小馬哥伸出車外的腦袋重重地撞上了車窗沿, 大大的墨鏡掉到了地上。
"你慢點嘛, 餓死鬼投胎啊?”瑞遠縮回腦袋, 揉揉頭側。"虧得有眼鏡架擋了一下, 要不就得腫了……”
兩個人一輛車,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 打完人之後揚長而去, 身後隻留下無數愕然地的眼神。
有那眼尖的, 看出了桑塔納車牌的來歷。不由得紛紛猜測地上倒著的那三位警察, 到底是得罪了誰家的公子, 居然在分局門口被人海扁?
古這也算完成任務了, 毫無疑問, 陳太忠不可能再為這三個人說情了, 但是, 正是因為他的到來, 地上那三位也沒再被暴打下去, 多少……也可以算是給了他點面子?
除了陳太忠, 沒人認為。瑞遠的停手, 是因為那個女警察地出現, 這事兒聽起來實在太不靠譜了——天底下不可能有這種色情狂人吧?
連古都不這麽認為, 他迎著才從車上走下來的李教導員, "小李, 那女的是誰啊?怎麽看起來像是個二愣子?”
"那是戶政科的高春梅, 瘋婆子, 省第三監獄高政委地女兒, ”教導員笑著搖搖頭, "沒聽說過?她一直想乾刑警的呢……”
兩人正說著呢, 高春梅手裡拎著瑞遠掉下的墨鏡走了過來, "老李, 這是那人掉下來的, 將來能做證據……”
"做個屁的證據, ”古見這女人如此拎不清, 登時就發作了, "人家車牌都不怕你記住, 還怕什麽?你最好問問你那三個同事做了些什麽吧!”
"我決定了, 就在鳳凰市投資了!”陳太忠找個中檔飯店, 兩人正坐著等上菜呢, 瑞遠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麽一句。
通常情況下, 陳太忠的線條總是粗的離譜, 聽到這句原本應該他興奮不已的話, 也沒有太在意, 只是漫不經心地點點頭。
這不是他心裡想要的, 只是他地領導想要的, 所以, 對他來說, 沒什麽特別值得驚喜的地方
"我說, 就算你不在意, 難道不可以裝個高興的表情出來嗎?”看到自己精心準備的飛刀沒有奏效, 瑞遠感覺有點受傷。
"好吧, 我很高興, ”陳太忠衝他齜牙一笑, 轉頭向包間門口望望, "這飯店上菜也太慢了吧?下次不來這家了……”
瑞遠苦笑著搖搖頭, 他真的越來越佩服陳太忠這種心性了, 無數人打破頭都想得到地一句話, 看在對方眼中, 居然還比不上一盤菜重要?
"太忠, 我挺喜歡你的, 別乾你那個小科長了, 過來跟我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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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遠這話, 絕對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他是真賞識陳太忠, 這人不但講義氣夠朋友, 行事敢作敢當, 最重要的是, 總覺得, 自己跟此人實在是太投緣了。
而且, 所有的事實都證明, 這人在鳳凰市, 實在是手眼通天之輩, 有了此人的坐鎮, 別說三億多, 就算十三億的投資, 家也敢往鳳凰砸, 就是怕鳳凰市消化不動!
"跟你乾?”陳太忠訝異地反問了一句, 隨即不屑地搖搖頭, 輕笑一聲, 沒再言語。
雖然他沒說話, 但是骨子裡那種輕蔑, 卻是被瑞遠感覺到了, 總登時就禁不住有點惱羞成怒了, "你這是什麽表情啊?我是真心想請你呢, 只要你願意, 價錢隨便你開。”
你這不是小看人嗎?陳太忠有點不高興了, 不過, 想想對方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這點火氣也實在沒辦法發泄, 說不得只能輕笑著搖搖頭, "呵呵, 你請不起我。”
瑞遠也輕笑著搖搖頭, 他不相信這話, 家屹立鳳凰市數百年, 近百年在海外又開拓出不小的市場, 對於人才的運用, 他們有自己地一套理念。
這世界上沒什麽收買不了的人, 差別只在於你是否願意付出那麽多就是了, "你開個價碼出來嘛, 就算聯想的少帥郭為, 不是也有個價碼的嗎?”
97年的時候, 郭為正紅得發紫。
"你們家投資到鳳凰的錢, 全給了我也不夠, ”陳太忠搖搖頭, 輕描淡寫地斷絕了對方的念頭, "你根本不知道我要什麽, 談這種事傷感情……哦, 菜來了……”
"那你想要什麽?”瑞遠還真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你煩不煩啊?陳太忠被他弄得胃口都沒有了, 只是, 眼下的他, 已經知道在某些場合, 需要照顧別人的自尊, 終於莫測高深地搖搖頭, 拿起了酒盅, "咱不說這個了, 為了家在鳳凰的投資順利, 乾杯。”
"哦, 對了, ”瑞遠登時被這句祝酒辭扯回了現實, 忙不迭地叮囑, "這個投資的事兒, 你先別說出去, 我還得跟爺爺匯報一下, 而且還得經過董事會的研究呢……”
"同理啊, 呵呵, ”陳太忠笑呵呵地點點頭, "我的心思, 你也別跟別人說, 我不想讓他們把我當作精神病。”
你那話, 我說出去, 別人也得信呢, 瑞遠撇撇嘴沒有搭腔, 這世界上, 真有人敢說, 自己不把幾個億放在眼裡的麽?
"我知道你不相信, ”陳太忠輕笑一聲, 不知道為什麽, 忽然生起了一絲賣弄的心思, 憑空一抓, 手中就多出了一件……情趣胸罩!
正是那銀色的紗網系列。
瑞遠登時就傻得不能再傻了, 他石化了半天, 才緩緩發問, "呃……這個, 太忠啊, 我還不知道, 你會魔術呢……”
一邊說著, 他一邊抻抻脖子, 咽下一口唾沫, 顯然, 他內心的震撼, 比表面上表現出的, 要強烈得多。
"你真的認為是魔術麽?”陳太忠不做解釋, 只是淡淡地反問了一句, 臉上也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嗯, 是魔術, ”瑞遠已經不想考慮這個問題了, 因為他知道, 對於這種他不能理解的自然現象, 最好還是少發問的好。
萬一人家是大陸國安局的呢?
國安局裡能人無數, 尤其在海外, 被人傳得神乎其神, 瑞遠所知道的就是, 國安局的人, 擁有種種特權, 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主……還不用埋。
他怎麽敢繼續多事?於是, 下一刻, 他就很有頭腦地轉移了目標, "哈, E罩杯, 怎麽樣, 我的眼光不錯吧?”其實, 太忠是國安局的人的話……我不是更安全了嗎?
(www.. 朗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