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
這次,敲門真的變成了砸門,在透視眼中,接到劉雄風手勢示意的一名大頭兵徑直揮起了槍托,重重砸在了老舊的防盜門上。
張明遠大步走了過去,幫周思馮關上了房門,方才緩步走向了大門,每走一步,身上的殺意就會濃烈一分。
不管劉雄風是出於什麽心理,就衝他膽敢在周思馮家的沙發上放置針孔竊聽器,他這個團長就沒必要再幹了。
當然,若非這裡是周思馮母女的家,張明遠沒有刻意去留意這些細節的話,這個針孔竊聽器也不可保留到現在。
對於劉雄風,張明遠已再沒半點忍耐之心了。
唯一差別,只是殺和不殺的問題。
如果劉雄風安置針孔竊聽器的目的只是為了方便偷聽周思馮母女的私密話,便於他泡妞的話,做了這種卑鄙的事,倒也罪不至死,可若摻雜了其他因素在內,則就是罪無可赦了。
張明遠猛地拉開了大門,還沒等大頭兵們反應過來,他便已如閃電般撲出,三棱軍刺順勢而出,待到五名大頭兵反應過來時,三棱軍刺已經抵在了劉雄風的脖子上。
只要張明遠稍微一用力,三棱軍刺就能在劉雄風的脖子上扎出一個血窟窿來,讓他頃刻殞命。
“放開我們團長。”五名大頭兵瞬間調轉了衝鋒槍口,全都指著張明遠的腦門。
“軍人的槍是用來對準敵人的,而不是用來對準自己的同袍。”張明遠用刀子般的目光掃視過五名大頭兵,冷聲說道,“給你三秒時間,給老子放下槍,否則,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樓梯過道,范圍狹小,連上張明遠在內,七個人擠在一起,在這種情況下,熱武器的優勢喪失殆盡,別說他們手裡只是衝鋒槍,就算給他們每人抱一挺輕機槍,也都屁用沒有。
只要張明遠想,他便能在短短幾秒內,重創這五名大頭兵,讓他們瞬間失去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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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遠遠不鬼敵恨陌月技顯最 “啊……”
“給你一個建議。”張明遠直接無視了五名大頭兵,緊盯著劉雄風,聲音冰寒如刀的說道,“讓他們趕緊給老子滾蛋,否則,老子不介意讓你先少一兩樣零件。”
“你敢。”劉雄風不甘示弱的緊盯著張明遠,惡狠狠的威脅道,“這裡是燕京武警總隊大院,你要是敢在這裡傷我,你也休想走出活著離開。”
“你大可試試。”
“你不用試圖激怒老子,就衝你在周思馮家放置軍用針孔竊聽器的卑鄙舉動,你這個團長也當到頭了。”
“張明遠,你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在思馮家裡安置過針孔竊聽器?”
望著義憤填膺,貌似真被人冤枉了一般的劉雄風,張明遠忍不住冷笑著問道,“那劉團長這又是要幹嘛呢?”
“呵呵。”張明遠冷笑著盯著劉雄風的雙眼,足足十秒後,方才再次冷聲說道,“劉團長應該是來抓人的吧?”
“不錯,我就是來抓的人,馮阿姨是我們武警總隊的人,我自然不能讓害她的凶手逍遙法外。”
劉雄風之言,讓張明遠百分之百確定,那個針孔竊聽器就他偷偷安放在周思馮家的,至於目的到底是什麽,還有待進一步確認。
軍中需要的是熱血男兒,不需要卑鄙無恥之徒。
“那劉團長是怎麽馮阿姨被害的消息的呢?”張明遠又忍不住冷笑著問道。
“有人向我匯報。”
“屋內總共就我們三人,其中,馮阿姨已經過去了,思馮又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我實在想象不出來,誰是您劉團長的線人?”
“為了線人的安全起見,我肯定不會把他的名字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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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雄風無恥至極,且還破綻百出的狡辯,讓張明遠徹底失去了跟他多說廢話的興趣,“讓他們放下武器滾蛋,否則,這隻耳朵就不再是你的了。”
說話間,張明遠又掏出了一柄鋒利的碳鋼匕首,並將冰寒的刃部直接壓在了劉雄風的右耳上。
“你敢。”
“你這是在挑戰老子的忍耐極限,知道嗎?”張明遠微微用力,割裂了劉雄風的耳朵,再次冷聲說道,“讓他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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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仇不科獨孫學接陽早方 “你這是在挑戰老子的忍耐極限,知道嗎?”張明遠微微用力,割裂了劉雄風的耳朵,再次冷聲說道,“讓他們滾。”
“放開我們團長。”五名大頭兵頓時急了,槍栓拉動聲響成了一片。
“張明遠,有種你就直接下手,少在這給老子危言聳聽,……”
“啊……”
話還沒說完,劉雄風便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嚎叫。
五名大頭兵都被驚呆了。
劉雄風的右耳被張明遠齊著臉頰一刀切下,鮮血狂飆而出,染紅了他的軍裝,也染紅了張明遠身後的牆壁。
片刻後,五名大頭兵終於反應過來,紛紛扣住了扳機,但還沒等他們手指扣下,張明遠卻已化為了一道無法鎖定的殘影。
在五名大頭兵根本無法看清的動作中,張明遠一把就奪下了一名大頭兵手指的衝鋒槍,然後,將槍托當成了武器,在電光火石中,將五名大頭兵盡皆砸暈了過去。
一切看似漫長,實則眨眼而已。
待到劉雄風反應過來時,冰冷的三棱軍刺,卻又已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耳朵脫落部位,鮮血還在狂飆而出,讓劉雄風再也不敢有半點囂張,而張明遠則猛地揮起了右手,重重扇在了劉雄風的左臉上,留下了一個赤紅色的巴掌印。
“這一巴掌,是替這五名大頭兵扇的。”張明遠緊盯著劉雄風,冷冷說道,“軍人可以護短,但你這種垃圾卻不配他們如此相護。”
“為了你這個垃圾團長,他們每人都挨了一槍托,你說,我該怎麽對付你,才能算是給他們討回公道呢?”
劉雄風不敢開口,臉色更是浮滿了濃濃的懼意,而張明遠則浮上了滿臉不屑的冷笑。
這種廢物,也配“兵王”這個稱號?
誠然,單從軍事素養來說,劉雄風確實有資格成為這些普通軍人中的兵王,可他卻玷汙了兵王這個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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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國之利器。
兵王,兵中王者,國之神兵,當英勇無畏,無往不利。
可這家夥呢?
卻在自己的大本營內,被嚇成這副鳥樣,他這個兵王,就是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繡花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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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不科遠酷後恨所陽戰結 “軍人的槍是用來對準敵人的,而不是用來對準自己的同袍。”張明遠用刀子般的目光掃視過五名大頭兵,冷聲說道,“給你三秒時間,給老子放下槍,否則,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由此可見,這家夥之所以努力訓練,拚了老命拿到兵王的稱號,並不是為了擁有高超的戰鬥技能,好保家衛國,保衛人民,而是將其當成一種晉升資本和升官發財的敲門磚。
若每支部隊中,連兵王都是這種鳥德性,那又哪來的可戰之師?
要是真有大戰爆發,讓這種垃圾兵王團長帶兵去參戰的話,一旦敗戰,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投降。
要是早生幾十年,這種垃圾肯定會成為偽軍頭目。
這種垃圾,怎值得麾下士兵舍命相護?豈能配得上軍人的護短?
PS:感謝小海豚_22202293的鮮花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