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女朋友當然是很開心的事情,禦瓏淇是秦鍾見過最美麗的姑娘,當初第一次看見她穿襦裙,施粉黛出現時,秦鍾的內心波動根本沒有表面上那麽坦然。
現在近距離的看,秦鍾更加確定了,禦瓏淇是真的好看。
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臉,然後閃電般的縮回,對上禦瓏淇不善的眼神,苦笑道:“我就是想摸摸看你的臉為什麽這麽滑。”
禦瓏淇聽後,把秦鍾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問道:“摸出個所以然了嗎?”
感受掌心有些微涼卻細嫩的觸感,秦鍾舔了舔舌頭,點頭道:“沒,不過再摸會我就告訴你一些心得。”
禦瓏淇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坐在秦鍾身上,兩條腿不由自主的晃動,心情變得好了起來:“別得寸進尺了,我可是要你娶我的。”
“這明顯是我佔便宜。”秦鍾笑道。
“知道就好。”
頭一回看見禦瓏淇露出女兒家的嬌羞模樣,秦鍾不禁心頭火熱,忽然說道:“我跟你保證,那天在船上,我什麽都沒做。”
禦瓏淇白了眼秦鍾,問道:“所以呢?”
秦鍾目光熾熱,看著禦瓏淇說道:“所以......我能不能摸點別的?”
深夜的皇宮之中,禦書房依然亮著燭火,皇帝陛下穿著舒適的長袍,坐在柔軟的椅子上。
周邊都是大明帝國軍中柱石,即使是自南梁歸來後,便被陛下勒令在府中閉門思過的長寧侯,也難得的出現在了這裡。
外面的大雨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皇帝陛下今日心情很好,在看到自己雄師之中,充斥著無數值得培養的好苗子,大宴過後,便讓這些朝中重臣,陪著自己在禦書房輕松的聊天解悶。
對於那位陛下,在座的大人們,可謂又敬又怕,民間百姓,稱他是治世之君,功績堪比太祖太宗。
但往上數兩百年,邸氏皇族歷代邸皇,除了開國之君以外,誰殺的人都沒當今陛下多。
皇帝陛下今日也飲了些酒,此刻正揉著太陽穴,看了看打著哈欠的隴國公,微笑道:“禦城,你的那個好苗子如今給錦衣衛拿了個大功勞,今後你如何駕馭?”
“隨他去。”
隴國公抿了口濃茶,說道:“無論在哪,都是為陛下效忠,為帝國賣命,就是希望他千萬不要學了錦衣衛裡那套陰臭的做事手段,不然......龍驤鐵騎可容不了他。”
這話擺明是說給一旁的錦衣衛指揮使徐太歷聽的,這些年來,北鎮撫司兢兢業業,為陛下排憂解難,生怕一個不留神,便惹得吃力不討好,現如今有了個秦鍾,無論如何,今後在朝中,徐太歷的腰杆子,怎麽著也可以挺起來一些。
這也算摘了隴國公的桃子,難怪這個大老粗會不滿意。
“陛下,這都是您老人家的功勞,陛下洪福齊天,才會有無數青年才俊如雨後春筍出現,今後我大明鐵騎橫掃天下,指日可待。”
徐太歷急忙恭維看著皇帝陛下,諂媚笑道:“都怪臣先前沒有通知一聲秦鍾,這軍演結果,確實出人意料。”
一旁新任的禦林軍統帥,邊策將軍心裡犯了嘀咕,就是因為出人意料,那個叫秦鍾的臭小子就把自己手下的二郎教訓得夠慘,要是精心準備,你們錦衣衛是不是要把軍演裡的那些人全給滅了?
“混帳東西,得了便宜還賣乖。”
皇帝陛下笑罵道:“朕記得你年紀還要比我大兩歲,
一口一個老人家,你喊起來也不嫌臊得慌。” 隴國公也在一旁冷嘲熱諷:“就是,臭不要臉的東西。”
徐太歷呵呵笑了笑,不再說話,心想著你這個老東西還是回去管好你家那位大小姐吧,哪天被人拐跑都不知道去哪兒找。
朝堂裡但凡有些重量的大人們已經知道了,那位叫秦鍾的年輕百戶,手裡攥著北鎮撫司最為優秀的十二名總旗官,那些人,都是要跟隨秦鍾前往北方,對重新冒出頭來的蠻子施以雷霆,這個舉動,皇帝陛下竟然沒有絲毫的表示,著實令人驚訝。
別人不知道,這些帝國軍隊中舉手投足的大將軍們怎麽會不知道,當年的錦衣衛是何等風光,何等不可一世,如今像個被套上枷鎖的餓虎鎖在金陵城內已經許多年了,皇帝陛下此舉,是要解開錦衣衛的桎梏,讓他們重返戰場。
難不成就連陛下,都準備讓錦衣衛在軍中尷尬的位置,重新調整一下?
而那叫秦鍾的百戶,即跟著隴國公,又有錦衣衛這麽一層關系,日後若真能成事,不就代表著,他手裡就會攥著威震天下的龍驤鐵騎和無孔不入的錦衣衛這兩股大明帝國最為駭人的力量。
皇帝陛下開始刻意培養太子早已不是秘密,如今太子殿下不知犯了什麽邪,日夜苦讀,頗有當年陛下的風采,種種細節聯系在一起,不難發現,即便陛下日後正準備把龍驤鐵騎和錦衣衛都給了秦鍾,也不是什麽值得驚訝的事情。
秦鍾是第一個站在太子殿下身邊,並成功讓太子信任的人,皇帝陛下為儲君挑選能臣很正常,但會不會太早了些。
禦書房內的人們偷偷看了眼中間的皇帝陛下,陛下一向注重保養,頭髮烏黑濃密,雖然說起話來慢條斯理,但也不失中氣,但也許經常熬夜埋頭於全國政務的關系,陛下臉色常年慘白,看不見血色。
即便皇后娘娘常令太醫院為陛下熬製藥物,但皇帝陛下總是會用是藥三分毒拒絕那些黑乎乎的藥物。
一晃二十年,在座的各位將軍們,有的是看著陛下成長為一代雄主,有的是跟隨著陛下,永伴左右。
“再過兩天,穆老將軍便會到金陵城。”
皇帝陛下揉了揉臉頰,臉上泛起了一道稍顯病態的紅暈,說道:“這次喊老將軍回來,一是因為兵部劉大人年事已老,明年北方若是開戰,朕不忍老大人操勞過度,再來,朕也想讓太子跟著穆老將軍身邊學些本事,要論戰略眼光,穆老爺子首屈一指。”
這是早就定下的事情,陛下再次提起,不過就是給在座的各位提個醒,年初時,陛下便任命穆老爺子的獨子,穆玉鳳當了燕京城守備,如今穆老爺子即將歸來,當年顯赫的穆家,想必又要重新崛起了。
大明軍隊中,除了顯赫已久的隴國公府,如今又有了個新晉的定遠侯爺,現在穆家又來了,皇帝陛下親手扶持這麽多勢力,隴國公與定遠侯霍明渡,又都曾經是穆老爺子的下屬,這今後的軍隊,不就成了一言堂?
這是門外漢的看法,在這些大人物們看來,只要有陛下在,無論是穆老將軍,又或者是其余什麽人,都算不了什麽。
陛下,才是大明帝國唯一的聲音。
外面的暴雨稍稍小了些,老太監費海從外面匆匆走了進來,向在座的大人們問好後,便來到陛下身邊,附耳說了些什麽。
皇帝陛下聽完後,嘴角忽然莫名的牽扯了下,他看了看在座的大人們,說道:“前些時日南鎮撫司捉拿的那個帝國奸細,逃了,南鎮撫司的梅長運,也死了。”
徐太歷聞言大驚,嚇得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不可置信道:“這不可能,誰能在昭獄裡把人給救出去,這根本不可能!”
“你先別急。”
皇帝陛下示意徐太歷坐下,說道:“是梅長運親自去提犯人回南鎮撫司受審,途中被人襲殺,至於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人敢做這種事.......”
費公公見陛下望向自己,躬身說道:“陛下,沒人看見凶手是什麽模樣,梅長運的那個小妾已經被嚇得有些失常,話都說不清楚。”
“這樣啊...”
沒有想象中的龍顏大怒,皇帝陛下甚至連憤怒的表情都沒顯露,淡淡說道:“穆老爺子快回來了,他本就與錦衣衛有舊,這件事......便讓他去查。”
“逃了個奸細,死了個百戶,這件事....怎麽著也得弄出個所以然來。”
在座的眾人面面相覷,實在不明白皇帝陛下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麽藥,金陵城裡死了個錦衣衛百戶,這麽大的事情,陛下三言兩語便推給了還沒到金陵城的穆老爺子,甚至就連發脾氣這種表面工作都懶得做。
這不像是陛下的行事作風啊。
徐太歷眉頭緊蹙,錦衣衛出了事,他這個指揮使自然要上心,雖說死的是南鎮撫司的人,還是他一直以來都看不慣的梅長運,但眼下這個節骨眼,他死得實在太玄妙了些。
錦衣衛裡誰不知道梅長運和秦鍾有過節,甚至可以上升到南北鎮撫司之間的矛盾,趁秦鍾不在,梅長運在今晚提走那個女奸細, 確實可以理解,但就是這麽的不可思議,堂堂南鎮撫司的百戶,竟然被當街襲殺,還被砍了腦袋。
皇帝陛下沒去看徐太歷極為難看的臉色,拾起桌上的一封書信說道:“這是西齊太后的親筆信,一億兩白銀,三年付清,換那兩座藩鎮。”
“朕已同意,並且要求兩國互通貿易,西齊的戰馬......一直以來,不都是天下間最好的麽。”
“我大明今後征戰四方,需要那些戰馬。”
又是一樁足以震驚天下的大事,在皇帝陛下刻意輕描淡寫的語氣中做出了定論,懸了許久的兩鎮問題,終於得到了解決,西齊付出的代價不可謂不大,當初霍明渡攻陷兩鎮,是趁著節度使與西齊朝廷大軍廝殺時,乘虛而入,付出的代價極小,卻佔了極大的便宜,如今西齊選擇用錢來贖,當然得是個誇張的數目。
但一億兩,也著實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大人們紛紛出了皇宮,陛下的一席話,已經透露了太多訊息,足以讓他們好好消化一番。
涪陵閣
禦瓏淇紅著臉,死死攥著秦鍾伸進自己衣裳中的手,咬著嘴唇說道:“你們男人.....都喜歡摸這個?”
秦鍾知道禦瓏淇胸大,卻沒想到竟然這麽大,她才十六歲啊。
一隻手都還有些無法掌握的規模,軟肉透過指縫溢了出來,掌心中那顆如豆粒般的突起,讓秦鍾身子都顫栗了起來,那種美妙的滋味兒簡直不可言喻,秦鍾深吸口氣,喉結上下滾動番後說道:“特別喜歡。”
“想摸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