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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師的馬戲團》讀心師(五)
  “小賤貨,還舍得回來啊?”  余何和冬初帶著寧光澄走進她的家,余何拍拍她的肩膀,“去收拾東西吧。”

  “昨晚把別人的女兒睡了,開心嗎?”

  余何沒有搭理繼父,他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冬初就站在他身旁,冰冷的眼神俯視著繼父。

  寧光澄沒有什麽能拿的,就幾件衣服和一個小熊玩偶,幾分鍾後她就收好了小跑到客廳去。

  “道別吧,這一走就不會再回來了。”余何拍拍寧光澄的小腦袋。

  寧光澄隻是膽怯瞄了繼父幾眼,卻什麽都沒說。

  余何帶著寧光澄準備離開的時候,繼父發話了,“你們要是敢踏出這個門,我就立刻報警,說你們拐賣了老子的女兒!”

  “你已經把女兒賣給我了。”

  “是啊,但你沒有證據,我是她的監護人,隻要警察抓到你,你就是罪犯。”

  “拐賣嗎?多大點事。這裡站著的兩個人可都是死幾次都不夠的重刑犯呢。”余何笑了,他的語氣特別輕松,就像在對寧光澄說明早想吃煎荷包蛋一樣輕松。

  不僅是繼父,就連寧光澄都嚇了一大跳,但是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把這麽溫和善良的魔術師和在逃重刑犯的身份結合起來。

  “但是一兩隻蒼蠅要是嗡嗡叫的話也很吵呢,說吧,你要多少錢?”

  繼父瞟過魔術師提著的手提箱,昨天他就是從這裡面拿出了一萬元給那個小姐的,繼父又瞟了眼一副凶神惡煞的刀疤男冬初,咽了口口水,“我隻單獨和你談。”

  “冬初,去看樓下的車準備好了沒。”

  冬初沒有回答。

  “去吧,我幾分鍾後就和小光澄下去。”

  冬初狠狠瞪了一眼繼父,隻能出門離開。

  “請坐。”繼父對余何客客氣氣道,但是他的手似乎有些顫抖。

  “這麽客氣我會不好意思的。”雖然余何不想花時間談判,但他還是坐下來以示禮貌。

  的確,寧光澄也是頭一次見到自己的繼父竟然會這麽客氣,而且他今天身上難得沒有酒氣,是要保持清醒嗎?不知道為什麽,讀心師有不祥的預感。

  “這些年來我雖然做得不夠好,但我好歹給了她一張床睡覺,給她一口飯吃,給她上學。相對的,她給我做飯做菜做家務。現在你睡了我的女兒,又要帶走她,我的生活也會有很多不方便……”

  “這位先生,有話請直說,我們都在談錢,別搞得多有使命感的樣子。”

  “你這麽說可就不對了,我怎麽著也是做父親的,這女兒怎麽能說賣就賣呢?”

  魔術師靜靜看著他,看了很久很久以後,嘴角流露出笑意。“那你想怎麽辦。”

  “三萬,我隻要三萬。”

  寧光澄倒抽一口涼氣,“……繼父、繼父,你不能這樣,余何他之前幫你還了賭債,讓你沒有被別人打斷腿,又救了我,而且他昨晚還讓我睡了個好覺,根本沒有碰我……你、你不能這樣……”寧光澄特別怕余何因此拋棄她,三萬,三萬啊!這麽多!

  “您還真是……貪心呢。”余何微微笑了,他不是拿不出這筆錢來,隻不過他不想讓繼父如此得逞罷了。“小光澄,我們走吧,你繼父又喝醉了。”

  “我沒喝醉!”繼父噌的站起來。

  “我沒有多偉大,我幫助小光澄是因為我和她投緣,但你可就不是了……你辱罵她、毆打她,讓這麽小的孩子的心受到這麽大的創傷,

你活該餓死。”余何帶著微笑,冷冷看著繼父。  “兩萬五!”

  余何牽著寧光澄的手準備離開。

  “兩萬!”

  “一萬!”

  余何最終停住了腳步,放開了寧光澄的手,從工具箱裡變戲法的抽出了3000元,30張100元猶如天女散花那般從魔術師的手上散落,整個家裡像下了一場錢雨。

  “你隻配3000,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繼父望著錢雨,心中樂開了花,但是他的目標難道僅止於此嗎?不!他要更多!他要更多!繼父悄無聲息的從沙發底下抽出今早剛去買好的棒球棍,他要用它敲碎眼前男人和繼女的頭骨!目標,當然就是魔術師手裡的工具箱了!!

  余何背對著繼父,牽著寧光澄,絲毫沒有察覺繼父的無聲無息的小動作。他推開了房門,寧光澄最後回望了一眼繼父,赫然發現他竟然舉著棒球棍狠狠瞄準了魔術師!

  “小心!!”

  余何的反應很快,他的余光瞄到寧光澄驚慌失措的看著後面,不管什麽危險,如果他一個人的話自然可以蹲下避開,但是左手牽著寧光澄,他沒辦法隻讓自己一個人逃開,所以他將這電光火石間的生機用在了推開寧光澄身上,自己卻沒有做任何反應!然後他的右腦結結實實挨了繼父的擊打!余何隻覺得一聲悶響,然後天旋地轉的倒了下去!

  “余何?余何!”寧光澄嚇得趕緊推搡倒在地上的余何。但是棒球棍下一秒就來到她的面前,繼父狠狠用棒球棍打中了她的臂膀!但是寧光澄卻疼的叫不出來,她捂著右臂痛的說不出話來!

  “小賤貨,你就跟你媽一個賤樣,都是賤貨!有了男人就急著從老子身邊逃走?哈?我看你敢不敢逃?我看你還敢不敢!”繼父又掄起了棒球棍,準備狠狠集中寧光澄的腦袋,但是――

  余何翻身坐起來抱住寧光澄,用背部擋下了繼父的這一擊!

  “咳咳咳!”背部一陣劇痛,余何忍不住咳嗽起來。他的右臉都是額頭頂端滴下來的血,寧光澄嚇得發抖,她的鼻腔充斥了余何身上一如既往的溫柔香味以及血的鐵鏽味。

  “頭部挨了我這一擊,竟然還能坐得起來,不錯嘛!”

  魔術師推開寧光澄,讓她站開點,自己靠著牆坐,氣喘籲籲。他的頭還是暈的什麽都看不到,剛才保護寧光澄那一下已經是極限了。

  “老子要徹底殺了你!”

  “那你該拿把刀。我的命硬的很,一把木棒可劈不開。”余何還是那副輕松的口吻,他用手擦掉血跡,使勁睜大眼睛卻始終模糊一片,頭疼的像炸開一樣。

  “到這份上還有心情貧嘴,老子佩服。”繼父下一秒就掄起了棒球棍,再在余何頭上砸一棒!

  “不行!!”寧光澄撲過來抱住繼父的腿,讓他不要砸下去!

  “老子去你大爺的!滾開!”繼父一腳踹開寧光澄。

  但是下一秒,棍子被人用手接住了,那是寒著臉的冬初,冬初狠狠瞪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余何,然後一把甩開了棒球棍,然後狠狠揍了繼父一拳!

  “我才離開一會,你就蔫成這樣了?”

  “好歹也擔心一下我吧。”

  “要我殺了他嗎。”

  余何沉默了一會,“留著他只會是個麻煩。”

  聽到兩人面色坦蕩討論是否把他殺掉,繼父嚇得屁滾尿流,一個魔術師他還能偷襲,但是眼前的冬初,那道刀疤,那副架勢,他可不敢碰,“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

  余何最後還是歎口氣,“雖然很想替天行道,但我們總不能在小光澄面前殺了她的繼父吧。算了,冬初。”余何沉默一會,“……還是教訓教訓他吧,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

  “知道了。”冬初撿起地上的棒球棍,走到繼父面前。

  “我錯了!我真的不敢了!放過我吧!”

  冬初舉起棒球棍,“這是你欠寧光澄和余何的。”

  “啊――!”繼父發出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我來教你一課。殺人,不是掛在嘴上的。最致命的威脅,來自於深藏不露。”余何微微而笑,語氣神秘而隨意。

  而寧光澄隻是默默抱著小熊玩偶,她並沒有阻止余何和冬初,她隻是靜靜看著倒在地上的繼父,抱緊了小熊。

  仿佛在向過去的自己告別。

  無論未來她跟隨的這兩個人的道路通往何方,至少也比在這裡發霉腐爛在泥土裡強,至少,她是得救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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