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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有閑王》第33章 中邪
  朱由崧幽幽醒來,隻覺得身下有些顛簸,剛要張口說話,一隻冰涼的小手便覆在了他的嘴上!

  朱由崧腦袋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只聽一個聲音說道:“世子噤聲!”聲音悅耳清脆,說話人竟是蘭兒。

  朱由崧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車上。只不過暈倒之前的圓頂馬車現在換成了一輛敞篷牛車……一頭老黃牛拉著這輛敞篷板車慢悠悠地走在路上。扭頭望去,此前昏倒的蘭兒現在已經清醒了,正盤膝坐在車上,而他則是躺在了蘭兒的腿上。

  只不過蘭兒身上的衣服卻是換了,穿的就像是個農家丫頭,原本精致白皙的五官,現在竟然變得有些灰撲撲的。那一頭每日勤加打理烏鴉鴉的長發,現在也變得亂槽槽的,只是隨便挽了兩個發髻。

  車上還有一人,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臉色黝黑,一身粗布麻衣,挽起來的褲腿和袖子上沾滿了泥點子,看起來像是一個的農家小夥。

  只不過這個小夥子很不友善,目光投到朱由崧身上時,目光陰冷的嚇人。這眼神太熟悉了,這人分明就是此前劫人的女匪!朱由崧想掙扎著爬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蓋了一床臭烘烘的棉被,他的雙手和雙腳完全是被綁在牛車上,根本動彈不得!

  朱由崧驚恐地看了蘭兒一眼,希望從她那裡得到解釋,蘭兒看到朱由崧問詢的眼神,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隻雙眼中噙著淚光,只是緩緩地搖了搖頭,

  牛車停了下來,因為已經到了城門口,前面檢查的官兵戒備森嚴,出城的老百姓排成了一條長龍。

  這時候一個城門官走到牛車前,趾高氣昂地問道:“車上躺的是什麽人?”

  趕車的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也是一身農人打扮,他聽到那城門官的問話,連忙躬身道:“官老爺,俺這車上裝的是俺弟弟!”

  “你弟弟?”那城門官走到牛車旁,看了一眼躺在車上的朱由崧。這時候的朱由崧臉色蠟黃,眉毛很淡,頭髮披散在車上,與往日的形象和相貌迥然不同。

  朱由崧見到官兵,就要高聲呼救,可是他張大嘴巴,嗓子裡只能發出“嗚啊,嗚啊”嘶啞的咆哮聲,這時候才感覺到嗓子裡就像是含了沙子,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那城門官被朱由崧異樣的舉動嚇了一跳,一把抽出腰間橫刀,身子一抖就擺開了架勢!

  那城門官心中膽戰道:“你弟弟這是怎麽了,大熱天的怎麽還給他蓋著被子?”

  那農夫哎呀的長歎一聲,說道:“他之前一直喊冷,俺就給他蓋了一床被子捂一捂。”

  “可是受了風寒?”

  “俺也不知道,俺弟弟好端端的一個小夥子,本來是俺們那兒十裡八鄉出了名的俊俏小夥子,可是上個月中元節的時候,走了夜路回來,第二天不知道怎麽的,就變變成這樣了!”

  那城門官疑惑道:“走了夜路回來就變成這模樣了?”

  那農夫點頭道:“嗯呐,村裡的老輩子都說是中了邪,可是俺們家花了好些錢請來的道士和和尚都看不好這病!”

  那城門官見朱由崧掙扎個不停,想到上面的命令,還是拿著刀尖小心翼翼地把棉被掀開了一角!

  坐在車上楊雪寧身子忽然繃緊,看向趕車的那個漢子,見那農夫微微搖了搖頭,身子又放松下來。

  那城門官看到朱由崧被綁著手腳,身子急急地往後退了一步,橫刀胸前喝道:“你弟弟怎麽被綁起來了?”旁邊幾個守城的官兵,

看見此處異樣,還以為出了事情,也都提著刀槍迎了上來。  朱由崧正在用力地掙扎著,見到這個盡職盡責的城門官,忽然感動的想哭出來了……

  那農夫埋怨地看了城門官一眼,走過去把朱由崧的棉被蓋好,隨後才解釋道:“老輩子們都說俺弟弟中了邪!不把他綁起來,他見人就咬,那股子牛勁兒都能跟俺家大黃牛比力氣了,就現在這模樣還是俺們村好幾個小夥子才把製住的!遊方的道士和和尚總是看不好,今天俺們才進城找了個香火旺的寺廟,讓高僧們看了看。”

  那城門官心中松了口氣,見到朱由崧面紅耳赤,用力地掙扎的樣子,有些同情道:“哎,我覺得你們就是被那些道士和和尚給騙了!”

  那農夫好奇道:“俺們給他們騙了?”

  那城門官點了點頭鄭重道:“恩,我覺的是!那些個遊方術士能有什麽法力?你弟弟要是中了邪,我給你介紹個人,就住在城北,一個叫王二麻子的,聽說他對中邪這種事情挺在行的。”

  朱由崧聽到城門官的話,怒睜雙目,胸中急喘,直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家夥。

  那農夫連連鞠躬道:“謝謝官老爺,謝謝官老爺!”

  城門官大義凜然地揮了揮手道:“小事,小事!”

  助人乃快樂之本,城門官自覺做了好事,他見到朱由崧情況惡化,身邊還有個小丫頭一隻扶著他的腦袋防止他磕在車板上,哈哈一笑問道:“這車上還有倆人, 是你什麽人?”

  “是俺的小妹和弟弟!”

  城門官嗯了一聲,看了片刻發現車上那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陰沉著臉,跟他身邊的那個小丫頭形成了鮮明對比,覺得有些奇怪,遂問道:“那人是你弟弟?怎麽他哥哥生了如此重病,他卻陰沉著臉好像一點也不著急?”

  農夫心中一驚,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半天,那城門官低聲問道:“我看他也應該到了娶媳婦的年紀了,是不是他這個哥哥生了病,把家裡的錢花了,用了他的彩禮,耽誤了他娶媳婦?”

  農夫感激地看了城門官一眼,長歎一聲,卻沒說話。

  城門官見那農夫的反應,自覺自己果然料事如神,心滿意足下遂揮手道:“放行吧,沒問題!”

  牛車緩緩地行進起來,朱由崧抓緊了最後的時間,還在用力地掙扎著。坐在他身邊的楊雪寧見他如此不安分,便把手輕輕地放在了他肚子上……朱由崧隻覺得腹部一痛,再也嚎不出聲了,隨後又感覺到脖頸上一痛,蔚藍蔚藍的天空又變成了不見一顆星星的黑夜。

  待朱由崧一行人走出不遠,一隊王府的宮人和侍衛急急地趕了過來,領頭的那人正是趙懷德。

  趙懷德走到城門官面前掏出福王的手令說道:“姚百總,王爺吩咐雜家跟大人一同守在這個城門,怕世子被人喬裝後偷運出城,此前可有異樣嗎?”

  那城門官拍著胸脯說道:“請公公放心,有我姚老五戳在這兒就請王爺放心吧,別說是世子,就是那群匪徒家裡的一隻蒼蠅都跑不出這洛陽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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