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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動九州》第9章爭執
  如此一來,便是幾盞茶的功夫,這文曲城十六位傳道之師之首的陳倉便是代替恩師在四樓的欄軒處。

  從諸多公子交完自己的對卷之後,一直到現在並不是太長的時間,但是對於坐在二樓的大多諸侯公子而言,真的是如坐針氈,對於能不能上三樓,這可對於他們來說,真的是異常重要。

  在青山宴中,能夠上三樓聽講的,又有幾人?

  除了那些有直達通行證的公侯嫡長子之外,無論是公侯的庶子,還是子侯的嫡長子,都是沒有資格上去的,能夠拋棄身份上去的,便是文道小成的諸侯之子憑借在這二樓的近百副對聯來表現自己,以此來博得上二樓的機會。

  可以說是僧多粥少,如何讓他們不著急。

  當然除了那些自負己身文采的,例如夏侯都,這位夏侯氏的嫡公子。

  依照文翁的身份,頒布青山宴二樓的勝者實在是太過掉價了,自然正襟危坐在四樓主座上,這任務便是交到了自己的大弟子陳倉頭上,與之同行的,還有諸多座師。

  其中也有韓師。

  當然,他此時的心情也是極度不平靜的。

  字如其人,在文道修煉中,書法一道尤為重要,幾乎可以說,每個人所寫的字,行路筆力都是有跡可循的,眼下這諸多座師手中拿著的幾份對卷,都是興致采采的一番樣子,唯獨韓師自己,手中隻有一副對卷。

  因為韓師知道,自己手中的這副對卷正是自己的“高徒”荊寧所寫。

  其他人也是如此,手中拿著的,皆是自己的教導的徒兒。

  為師數載,對自己徒兒的書道自然也是熟悉十分,因此,當文翁將近百份對卷平展在半空中,任憑這些座師攬回自己教授的諸侯之子所寫的對卷,韓師仔細回憶了秦陽的書道,但是依舊沒有,一直到諸位座師將那些對卷分乾殆盡,韓師這才死了心。

  【這小子!】

  韓師在心中不由暗罵秦陽,在青山宴這樣重要的時刻,還給自己掉鏈子,如何能寬恕?

  不過韓師也是略微懊惱而已,畢竟自己手中還是有一份對卷的,還是中聯之一,出自荊寧之手,倒也是給韓師挽回了幾分面子。但

  是隻是略微挽回而已,依舊有人落井下石。

  “這不是韓師嗎?你手中怎麽會隻有一份對卷呢?難道你教書育人的水平還比不上你的手氣?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還是建議你去當一個賭徒,韓師,你看這樣如何?”

  韓師側過身去,看著那位出言之人,居然是夏侯師,略微有些詫異,不過仔細一想便是明白了,這夏侯師平時極為高傲,與他們這些座師來往並不是太密切,眼下這般語氣,自然是剛才得罪他了。

  至於什麽地方,韓師是明白的,因為自己發現的那副對卷差點死打斷了夏侯都的青山宴文魁之位,在夏侯師幾番爭奪才保住自己侄兒的地位之後,還是將陰暗的眼神掃了一眼的韓師,韓師如何不明白?

  【沒有想到,夏侯師自詡為天子後裔,氣量竟是如此狹隘!】

  韓師感歎道,不過嘴上還是說道:“我聽說黃州最大的賭場便是在夏侯師的城邑內,既然如此,那麽還請夏侯師代為引薦一番。”

  以退為進,韓師這步還是打擊了夏侯師一番。

  黃州並非為太平之土,類似一些靠近蠻荒之地,還是飽受著妖蠻的襲擊,因此類似於一些聲色犬馬之所,自然在明面上,遭受打擊,夏侯師的封邑佔據黃州最肥沃的土地――太倉。

  黃州數百年前原本是長孫王室放逐罪犯的地方,這也是人族開疆拓土所用的黑暗手段。,起先將一些窮凶極惡之徒或者犯罪之人流放到蠻荒之所,利用他們剿滅當地的妖蠻,為正式的人族軍隊掃清一些障礙,而數百年前,黃州也是如此。

  流放到黃州的犯人也不是少數,其中就有一位大才,被稱為元氏,他集合了流放在黃州的犯人,以古時太倉為根據地,建立軍隊,修建軍事,古太倉土地肥沃,灌溉用水豐富,又有百裡平原之地,元氏佔據了幾座幾方要塞之地,將太倉之地打造成一所糧倉之地,所以又被成為“太倉”。

  後來,長孫王室見時機成熟,就派遣夏侯氏的軍隊對黃州開疆拓土,建立了黃州的人族編制,而古元氏據說因為不滿長孫王室的巧取豪奪,便是組織了軍隊反擊,夏侯氏以平叛為名,佔領了太倉,被長孫王室分封為黃州的第一位諸侯,封邑正是太倉。

  因此夏侯氏的封邑極為富饒,現如今已經有近三萬戶封邑,又身處在黃州核心之地,對於妖蠻的威脅比起那些邊疆之地,自然毫無可比性,因此追求享樂之風盛行,夏侯師不但不遏製,還利用這股風氣進行斂財,最後引得多位文道大儒批評,長孫王室這才下令讓夏侯師進行整改。

  而韓師口中的“賭場”自然也是夏侯氏這股風氣的產物,所以一聽到韓師這樣說,夏侯師自然也是面色鐵青下來,陰沉著臉對韓師說道:“韓師不僅手氣尚佳,牙尖嘴利也是這般……”

  “比不上夏侯師(氏)這般整日將賭字掛在嘴上!”不待夏侯師說完,韓師回應道。

  “夠了夠了,為人師者,竟然這般在小輩面前爭吵,成何體統!”眼見著兩人快要爭吵起來,在前面的陳倉也是忍不住了,當下回過頭來對二人說道。

  眼見著陳倉發話,韓師和夏侯師也是不做聲了,當下夏侯師拂了拂袖子,朝著韓師小聲冷聲哼道:“看你今日這青山宴中如何安坐!”

  ……

  下面的諸侯之子,自然是聽不見韓師與夏侯師的談話,但是看著兩人的動作還有臉色,自然是明白了兩人之間發生了不愉快的交談。

  夏侯都見自己的二叔和韓師似乎起了爭執,當下眉頭一皺,不由自主了看向了身後的秦陽那裡,見後者也是一臉疑惑的樣子,這才將自己的視線注視著樓上,一直看到陳師(陳倉)回頭,才眼見著二叔平靜了下來,在不知道二叔對韓師露出嘲笑的眼神之後,才看向了自己。

  夏侯都只見的二叔對自己笑的十分得意,當下心中也是落下了一顆大石頭,看來自己所寫的上三聯之外已經是不出意外了,這豈不是意味著自己距離那青山宴文魁隻有半步之遙了。

  在後面的秦陽三人自然也是注意到自家座師的臉色,只見韓師在事後,用著極為不快的眼神看了一眼秦陽,這才放過後者,不過就是這簡簡單單的一瞥,在秦陽三人當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完了完了,韓師這樣看我們,一定是對卷出現了什麽意外,難道我沒有選中?”熊飛雲第一個說道。

  荊寧朝著他打趣道:“你能被選中才是出乎韓師的意外好不好,不過眼下韓師這副臉色很是難看,究竟是出現了什麽事?”

  荊寧說話間,便是看向了身邊的秦陽,他亦是那樣一副困惑的臉色,不過還是開口問道:“秦陽,你是知道了出現了什麽事,對嗎?”

  只見秦陽搖了搖頭,他的觀察比荊寧和熊飛雲更是敏銳,自從韓師用極為不悅的眼神的看了一眼自己這邊以後,就是察覺到了應該是出現了什麽意外,旋即便是再一次注意到汗是手中隻是拿著一副對卷,便是了解到事情的始末了。

  【怎麽會!怎麽會隻有一副對卷,韓師手中的隻有一副對卷,豈不是意味著自己所寫的上三聯不在勝卷之列, 這怎麽可能!】

  荊寧看著秦陽的臉色很是難看,用手拉了拉他的袖子,才將他從沉思中拉出來。

  秦陽一臉愕然的問道:“什麽事?”

  荊寧回道:“我問,你知不知道韓師臉色為什麽那般難看,就像是和你一樣。”

  “不知,”秦陽怎麽還有心思關注這個問題,當作再次抬起頭去看四樓欄軒處的韓師,隱隱察覺到什麽不對,便是回過頭去看著荊寧:“你剛才問我什麽?”

  荊寧也是疑惑了,心中好奇為什麽今日秦陽這般不安定,不過還是耐著性子回答:“我問你知不知道韓師的臉色那麽難看?”

  秦陽皺起眉,說道:“不是這句,下一句。”

  “下一句?”荊寧甚是疑惑,不過一時間倉促的確是暫時想不起剛才下一句說的是什麽。

  還是熊飛雲說道:“荊寧的下一句是韓師的臉色就和你剛才一樣難看,秦陽,你是怎麽了?”

  “就是這一句!”秦陽像是抓住了什麽線索一樣,重複了一句,旋即在心中明白了這一切【韓師既然是這樣的表情,就是意味著自己所寫的對卷恐怕不在他手上,那麽應該在誰的手中呢?】

  在四樓的韓師自然是盯著秦陽這邊,看著這幾個小家夥像是在討論著什麽,然後那秦陽便是用著饒有意味的眼神看著自己,韓師心中一沉,不知怎麽了,心中浮出了一個連自己都覺得是妄想的答案。

  那就是……

  【怎麽可能!】

  韓師自己搖搖頭連自己都覺得這件事十分荒誕,所幸也就搖搖頭不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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