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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製片人》一百零七 搞出人命了
講真,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懷疑景嵐是道長請來的托,巧不巧,他前面才說完乒乓球會掉,後面景嵐就衝進來把球摘了。八一中?文網 ? W≈W≤W.81ZW.COM

 看看外面,葉總還在勸導演和編劇,等會就要進來。我沒猶豫,趕緊把球撿回來,從櫃子裡取快乾膠往上滴,要給他恢復原狀。

 那日裡葉總對乒乓球如何重視,我可是實實在在看著的,要是給他知道,這命根子樣的寶貝蛋掉了,指不定會犯什麽病。

 景嵐還傻乎乎地問:“原來是你粘上去的呀,我說嘛那麽稀奇。”

 我沒心思說她,迅粘好球,先用眼把道長看,恨不能雙眼變x光,把他皮膚射穿,看看裡面長的什麽樣。

 道長呵呵笑,慈眉善目,問我,“這回你信了?”

 我點頭,“信了。”麻溜過去,伸出手給道長看,“大師,幫我看看,我什麽時候能財?”

 道長呵呵搖頭,“這個我看不了。”

 那邊景嵐也稀奇,“道長會算命?快給我看看。”說著伸出小蔥樣白嫩手臂,往道長面前湊。

 道長看一眼,笑道:“你的命很好,事事順意,無需憂愁。”

 景嵐聞言傻樂,又道:“再看看。”

 道長點點頭,“若是走影視圈,三十歲之前,你是不能結婚的。”

 哎呦我的道長,景嵐伸手,都沒說看什麽,他就給人斷了姻緣?

 哪曉得,一句話說到景嵐面紅,羞笑,“那我三十歲後再結婚。”

 道長聞言苦笑,身子向外退,要走。

 這怎麽行,這牛鼻子有些本事,能說準,好不容易遇到,哪能輕易放他走,我趕緊在後面追,扯了衣服道:“道長別著急,再聊聊,回頭我請你吃飯。”

 道長急急忙忙向外,出了辦公室,道:“我得趕緊走,再不走怕是要惹禍上身。”

 我問什麽禍?

 道長呵呵笑,“你都看到了,粘好的球都能掉下去,有多大的災禍還不清楚?”

 這是說葉總會有牢獄之災?毫無道理呀。

 眼見道長進去電梯,我也跟進去,扯了衣服,問:“葉總因什麽事有牢獄之災?”

 道長搖頭,“我不知道。”

 這是不肯說了,我再問:“你看看我,什麽時候財?”

 道長還是說:“不知道。”

 我攥緊道長的手,“今兒不說不準走,至少你也給我斷個命,看我幾時有大災,我好躲。”

 道長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看葉總,該他災難臨頭,膠水粘了都沒用。”

 電梯門口,我扯著道長不讓走,“你不是會逆天改命嗎?趕緊想個辦法幫幫葉總。”

 道長回答:“你要財很簡單,就樓上那個小丫頭,你討她做老婆,一輩子使不完的錢。”

 景嵐?就那瘋瘋張張的樣子,演戲只會念台詞,一點都不靈性,我搖頭,“不行,那丫頭不行,我看不上。”

 道長就笑,“你看,我指給你明路,你不選,非要去趟泥路,我多說又有什麽用?葉老板也是一樣,我即便說了怎麽避禍,他該怎還是怎,不是避不開,是他不想避。”

 這話倒是稀奇,我參悟不透,急了,“直接說,葉總怎麽能避禍,我給他說。”

 道長答:“讓他今晚就啟程離京,春節後再回來,萬事大吉,今晚不走,明天想走都走不了。”

 好玄乎的說,搞得我又忍不住要跟他打賭,終究是沒說,而是問起我的事,“那個丫頭是什麽人,怎麽就是一輩子使不完的錢?”

 道長回:“你既然不想,也不用多問,好了我要走,回頭葉老板問,就說我回終南山了。”

 老道士說著匆匆忙忙打車,我追上去再問,“好歹相識一場,就不能給我個忠告,讓我少吃點虧?”

 道長人都鑽進出租車裡,又伸出頭來,笑眯眯道:“忠告也有,以後但凡遇到有人裝神弄鬼,用板磚掀他前臉就對了。”

 言畢,車子一溜煙地跑了。

 往回走,大廳裡遇見景嵐一行人出來,臉色都有些不高興,見面打招呼,“這就走了?”

 幾人點點頭,景嵐說嗯,走去四五米,忽然停下來,問:“哎,你叫什麽名字?”

 我隨口回:“張靈仙。”

 其實我想回張,但張這兩個字沒什麽特點,遠沒有靈仙兩個字聽起來悅耳。也或許是我心理因素,反正聽老道士說什麽火命又是什麽背靠大山,就覺得靈仙這兩字稀奇。

 尤其是那個嵐,竟然是為了預防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想想就覺得不靠譜,可是又覺得神奇。

 景嵐點點頭,笑著朝我揮手,“再見啦靈仙。”

 ……

 ……

 陳導和編劇吵架,因景嵐而起,陳導覺得景嵐演不了秋華,她只能演個路人甲,但編劇不行,一直在誇景嵐演的好,氣的陳導哼哼,當面問:“你是導演我是導演?”

 後面就起了衝突,編劇脾氣也不小,嘴巴溜的很,人面前放出狂言,給他兩億,他也能拍出震撼。

 這裡指的是陳導o3年拍的一部奇幻大片,集合了中港日韓三地明星,其中男女主演還是夫妻,在裡面卻飾演一對觸不到的愛人。

 這片子裡面都是明星,贏了票房,輸了口碑,裡面甚至有陳導老婆的參演,直到今天影評人都拿那片子開涮。

 俗話說罵人不揭短,陳導拍過爛片也拍過好片,誰都有失手的時候,老謀子還拍了三槍拍案驚奇呢。

 可編劇當眾把這事說出來就沒意思了,言下之意,有兩億資金,是個人都能把戲做好,這就有些狂妄了。

 葉總和王總兩個一起,才把導演和編劇勸住。

 導演脾氣大,坐在沙上抽煙,編劇對著兩個老總說委屈,“我也是為了戲啊,那眼睜睜看著投資來了,我不能讓他把錢往外推,演技不好怎麽了?演技不好可以調教啊,他倒好,一句話就給人姑娘懟哭了,還怎麽拿投資?”

 導演懶得理他,繼續抽煙,編劇叫夠了,才懶洋洋回復一句:“要麽,這戲就不拍,要麽,所有事情我說了算。”

 一句話不緊不慢,但分量給足。

 編劇沒脾氣,讓兩個老總做決定。

 導演又說,“讓我拍,第一個要做的,就是換掉編劇,或者說,我這部戲不需要編劇,有劇本就夠了。”

 這就是**裸的打臉,編劇受不住,跳起來叫,“你就嫩麽牛逼?我還就不信了,愛拍不拍,不拍拉倒,嗨,這劇本我還不賣了,走你。”

 編劇說完,步履生風,奪門而去,臨走時候,大力關門,震的辦公室門框響。

 這就尷尬了,一部戲,班子剛搭好,主創就散了。

 葉總抽煙,拍拍導演肩膀,安慰道:“別激動,郭那邊我來解決,這部戲就按你說的辦,要拍,你說了算。”

 下去宿舍,和編劇碰了面對面,提著箱子,氣哼哼地走了。

 晚上導演下來,心情煩躁,對我道:“我回家一趟,這幾天你好好看書,多做筆記,那屋子裡的書挨個看,多學習,多逛街,放心好了,戲一旦開,你就是主角。”

 我想起道長的話,對導演說了,並且特意提到那個乒乓球掉下來,讓導演給葉總提一句,讓他小心。

 導演也是煩躁,擺手道:“不要聽他們亂說,這朝陽區十萬仁波切,都是他麽的一肚子壞水,沒一個好東西,成天想著法兒跟女徒弟雙修,也就是煞筆才會上他們道,別迷信,信**就對了。”

 陳導這番話說的有道理,深的我心。但我還是狐疑,那道長怎就算的那麽準呢?

 陳導唏噓,眼珠轉轉,給我舉例,“知道東北人為什麽管好哥們叫鐵子嗎?東北的冬天,賊冷,大人就告訴小孩,別去舔鐵,千萬別去舔鐵。你可知道,如果不這麽說,還倒沒事,可這麽一說,小孩兒好奇呀,他不明白,為什麽不能舔?舔了有什麽後果?自個兒就去舔,添完舌頭給凍在鐵上面,拉不下來,怎麽辦?就讓要好的哥們,在旁邊哈氣,哈著哈著,哥們也給凍上了。”

 說的我哈哈笑。

 陳導也笑,道:“老道長那不叫迷信,說白了也就是個心理暗示,他知道你小子好奇,也知道那小丫頭好動,所以故意告訴你,球兒要掉,你就不服氣呀,跟他鬥,拿了杆子在手。假若不是你拿杆子,小丫頭也看不到,或許就沒事了,你一拿,得,她也看見了,難免要來搶,這不,球掉了。”

 一番話給我開解掉,讓我大感稀奇,難怪牛鼻子說他不是迷信,他是科學,可不是嘛,心理暗示,不就是科學咯?

 我再問:“那他給我取名,還有那個嵐字?”

 導演道:“話有三說,巧說為妙,這些鳥人都是靠嘴皮子混飯的,指鹿為馬牽強附會最能耐,沒這兩下子敢在社會上混?給的錢多,死的也給說成活的。”

 “那他為什麽又溜走了呢?”

 “這就叫欲擒故縱,故意把事情誇大其詞,好讓人覺得他特了不起,其實就是個江湖騙子,他那麽牛,下次你讓他算他自己,有沒有血光之災,他要說沒有,你就用板磚掀他前臉,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算。”

 一番話逗的我樂呵,這才知道導演的本事,到底是社會上混慣了,懂的比我多。

 導演也走了,諾大的屋子,就剩了我一個,隨我折騰。屋子裡有廚具,吃飯也不用下去,自己就能做。

 導演房間有影碟機,還有一大堆碟片,都是外國貨,法國意大利,甚至伊朗丹麥這些冷門貨都有,印度日本韓國碟更多。

 看書累了就看碟,看碟累了就看書,好不自在。

 看書要做筆記,看碟也要做筆記。以前看碟都是看熱鬧,看情節,自從摸了點門道後,看碟就不一樣了,看一個場景,總是在想,這段戲怎麽拍的,機位怎麽架的,演員的動作是真的還是借位,人物的表情是否到位。

 用這樣的目光去看碟,就變的有趣多了,導演水平高低,演員演技好壞,一眼可知,竟然也能吸收許多知識。

 卻說有天正在觀賞芙蓉鎮,對裡面薑文演的秦書田做側寫,給我的感覺就是,薑文飾演的秦書田還差點,多少還有薑文的影子,這在影視表演上很常見。大多數人演的角色都是同一款路子,所謂的個人表演風格。

 但對影帝級別的人來說,台前幕後,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能把自己和角色區分開。

 看一段,暫停,用筆寫,正做著,聽到敲門聲,打開來,居然是林雨柔,望著我盈盈的笑。

 讓進來,給她倒茶,也不喝,只是滿屋子看,問:“這裡就你一個人?經紀助理呢?”

 我不好意思地回:“凱哥跟著葉總一起去外面拉投資了,導演讓我一個人在這裡學習。”

 林雨柔進來坐了,一起看碟。

 芙蓉鎮是劉曉慶和薑文演的,那時候是劉曉慶的顏值巔峰,尤其是她敦厚的身板,鼓囊囊的胸,背著一簍子的石塊,累的滿身汗。

 看的我心猿意馬,隻覺得她美的冒泡,不是現在那些嬌滴滴的病態美,好像個個公主病。芙蓉鎮裡面的劉曉慶,那是火辣辣的玫瑰,嬌羞中又帶著奔放,真正的勞動人民美。

 後面劉曉慶和薑文擁抱接吻,我咧著笑,林雨柔問:“笑什麽?”

 我說:“有情人終成眷屬,值得高興。”

 林雨柔說哦,忽然來一句:“葉武!”

 叫的我心兒一顫,扭頭看,她眼睛亮晶晶的,望著我笑。

 沒有什麽猶豫,我抱著她去了我的房間,她做出各種反抗,跟劇本上寫的一樣。但終究,還是被我得手。

 激情過後,兩人躺在床上,她再次對我的肌肉產生迷戀,也化身為鳳,坐起來,摸著自己小腹,往下按,然後笑:“你在這裡。”

 我收到信號,腰杆往上挺,“讓我離你的心更近點。”

 哪曉得她驚叫,倒吸涼氣,趕緊起身,罵我:“要死啊。”

 折騰一回,在我旁邊躺了,忽然問:“靈仙,你還想她嗎?”

 一句話問的我軟,我知道她問的是秦真。

 要說不想, 那是假的,事實上,我剛才是把她看做秦真了。但這樣的話不能說,太傷人。

 她就笑,“不用回答我也知道,其實我心裡也有個人,一直忘不了。”

 這我就好奇了,連忙問是誰。

 林雨柔笑,而後歎,“我還真是命好,一直在吃嫩草。”

 嫩草?我瞬間猜到,她想的那個人,也是個小年輕,比她年齡小。

 林雨柔說,腰好酸,幫我揉揉。

 揉了會,林雨柔忽然睜眼,問:“你喜不喜歡小孩子?”

 這話來的突然,問的我心肝兒都顫,傻愣著眼,“不會吧,林姐?”

 林雨柔沒回答,只是閉上眼,悠悠地歎。

 “已經晚了十多天,恐怕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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