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李寬的房間,在大胖子東尼看來,這裡不像家,更像是一個診所。
而一桌子的倉鼠卻不停的提醒著他,這裡不僅僅只是表面看起來那麽平凡。
他等著李寬和小倉鼠們談好了條件,下了一種他想都不敢想的詛咒以後,心驚膽戰的看著李寬轉過身看著他。
“大胖子東尼,你都看到了對嗎?”李寬微笑著問道。
大胖子東尼東尼點了點頭,然後又搖的棒浪鼓一樣說道,“沒有,沒有,我什麽都沒有看到,我發誓我沒有看到你把警察和士兵都變成耗子。”
他顯然已經還害怕的語無倫次,說完了以後又後悔的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李寬聳了聳肩之後說道,“看起來你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那我就隻好……”
話還沒有說完,大胖子東尼頓時從椅子上趴下跪在了地上,一把抱住李寬的大腿說道,“別殺我,別殺我。別把我變成老鼠……主人!主人!你還需要我,我可以為你辦任何的事情。”
李寬無奈的聳聳肩說道,“你把我的褲子哭濕了……我沒說要殺你,也沒說要把你變成老鼠。我只是要給你留下一個印記。
它表示你的一切屬於我。”
“真的?”
“我沒必要對你說謊。”
大胖子東尼頓時松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可憐的孩子整個人都像是虛脫了,鼻涕和眼淚交織在一起看著非常惡心。
李寬原本的好心情在這一刻瞬間消失殆盡,一腳推開了大胖子東尼不耐煩的說道,“你現在可以去辦你的事情,沒有辦好,再來見我,我就真的把你變成老鼠。”
大胖子東尼看著以及手腕突然長出類似胎記標記後,忐忑的問道,“主人,這個東西有什麽用?”
“沒什麽作用,在你不聽我命令的時候,無論在哪兒,我都能感知到你,然後不用吹灰之力,就能折磨你,甚至乾掉你奪取靈魂。”李寬頭也不回的說道。
頓時一股尿騷氣出現在了房間裡,可憐的大胖子東尼白眼一翻,徹底得暈倒了過去。
“吱吱吱~”
在桌子上不敢動彈的小耗子們頓時躁動了起來,不停的對李寬叫喊著。
李寬皺起了眉頭,指著一隻毛發雪白的倉鼠說道,“其他的閉嘴,你來說。”
頓時現場安靜了下來,那隻被點名的小耗子吱吱的叫了兩聲,期待的看著李寬。
“你是說,在紐約的故事裡,能夠要弄靈魂的只有惡魔,這個胖子把我當做真的惡魔,所以被嚇暈了過去?”
小倉鼠抱起雙手一上一下的鞠躬認同李寬的解說。
李寬聳了聳肩,看起來在這個世界裡,惡魔是比巫師還要讓麻瓜恐懼的東西。
然後他捏住了這隻小耗子,丟向了地面,一陣光芒閃過,一名女警出現在了房間裡。
“我變回來了?”她驚喜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問道。
“看看你的手腕,把你變回來不等於我就失去對你的掌控。這個世界的麻瓜真不讓人省心。”
女警察連忙挽起自己的袖子,和大胖子東尼一樣的印記在她的手腕處出現。
她吞了吞口水,認命般的站在了李寬的身後——就算是被掌控了生命,她也不願意再回到倉鼠的狀態,那種感覺就像是把骨肉和肉狠狠的擠在一起,塞進了一個狹小的身體裡,每時每刻身體都在疼痛。
李寬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寫下了他對大胖子東尼的一些要求之後,
折成了千紙鶴遞給了女警說道,“這是對他的任務要求,在他醒了以後,幫助他一起完成任務。” 女警接過千紙鶴抬頭問道,“先生……主人,我一個人能夠完成嗎?”
李寬頓時將手伸向桌面,抓起一把倉鼠扔在了地上,頓時警察、反恐部隊、消防人員、醫生跌落了一地。
李寬說道,“你們應該聽清楚她的話了,把你們還原成人,應該怎麽做?”
一名警察惡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拔出腰間的手槍,正要對李寬射擊——一股驚天的疼痛從骨頭開始蔓延出來。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他的骨頭在移動,肉體在不停的收縮——血液是最先排出體外的東西,然後是乾癟的器官,摩擦產生的骨粉,最後只剩下一塊皮膚留在了原地。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意識依舊保持著清醒的狀態,死亡之後意識在印記的作用下保持著靈魂的狀態,被李寬一道愈合技能撒上,就像是熱油遇到了水一樣,不停的折磨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
“誰還有意見?”李寬轉過頭看著一眾唯唯諾諾的普通人問道。
他們齊齊的搖搖頭,退到了女警的身後躲避著李寬的目光。
李寬走到了女警的身邊說道,“蹲下。”
女警吞了吞口水蹲下了身體,用可憐巴巴的目光看著李寬。
李寬抬起了手掌對女警說道,“我暫時不會給你強大的力量,但作為你任務的需要和勇敢的證明,我給予你操縱他們幾個人生命的權利。
他們是你的奴隸,他們是仆從,他們死後靈魂也將繼續保衛你,直到你的靈魂回到我這裡。”
李寬說的低沉又神秘,話語卻讓剛才幾個人心驚膽戰。
而後李寬將一枚低權限的暗影標記用手掌印入了女警的手腕上。
顯然李寬還不熟悉這種控制,讓女警很痛苦的呻吟了幾聲之後才結束了烙印。
她來不及查看手腕上的標記,學習著電影中的禮節,埋下了身體,用嘴唇親吻了李寬的鞋尖。
“行了,帶著這個大胖子,離開這裡。”李寬再次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等你們做好了紙張上的任務之後,在來到這裡。別讓我失望……”
“絕對不會,主人。”女警低著頭保證的說道,然後指揮著剛分配在自己的手下,將大胖子東尼抬著離開了這個小屋。
如果可以,她和這些離開的人,再也不願意回到這裡,面對那個殺戮無常又手段可怕的小孩。
可是……一想到李寬說的話,和手腕上隱隱作痛的感覺,女警心裡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