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回去。別自找麻煩小子。”
一個守在門邊的光頭佬按住了李寬的胸口,想要將他按回屋子裡。
“當然,我只是看看發生了什麽。”李寬舉手雙手退後了兩步,表示自己的無害,然後在不經意間,手中的手術刀割斷了守在門口大漢的喉嚨。
在另外一名大漢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手中的手術刀飛了出去,直直的插在他的喉嚨上。
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兩把手槍,李寬異常熟練的檢查了它們的彈藥。
“手槍精通,不錯的技能。”李寬將手術刀擦乾淨放回了袖子裡,拿著手槍走向了瑪蒂爾達父母的家裡。
音樂將停,看起來瑪蒂達爾父親最後的掙扎已經結束――李寬抬起手槍,將守在內屋的一名大漢頭顱直接打爆,散落的鮮血噴灑了整面牆壁。
“敵人!”
房間內傳來了嘈雜的聲音,然後幾發子彈擦著李寬的臉頰飛了出去。
“無杖魔法,盔甲護身。”
李寬給自己套上了技能,快速奔跑起來,手中的兩隻手槍快速射擊,一陣叮叮當當的響聲之後,手槍傳來了子彈打空的聲音,而屋子裡也躺下了三四個人。
在聽到撞針打空的聲音傳來後,兩個人從掩身處伸出出來,猙獰著臉色,狠狠的扣動著扳機。
然而肉眼可見,橙色的彈頭撞擊在李寬的身前,透明的波紋擴散開,一發發子彈撞的彈飛了出去。
“不!不!不!這不是真的!”穿著黑色夾克的青年搖著頭說道,他的神情緊張,汗水從額角不停的往下掉。
當他的手槍在傳來撞針打空的時候,已經抑製不住自己顫抖的腳,轉身踉踉蹌蹌向外跑去。
“怪物!怪物!”
隨後破空的聲音傳來,還沒有走出房間的他腦後插了一柄手術刀,一刀斃命。
“斯坦菲德爾,我勸你別做傻事。”
李寬扔出手中的飛刀,眼睛盯向了僅剩的金色頭髮男人,他的嘴唇上有著一撮好看的胡子,頭髮偏向一邊,盡管已經窮途末路,但是眼神之中有的只是瘋狂,沒有一點點害怕在裡面。
而他此時手中攥著一顆手雷,大拇指扣住了插銷,只要輕輕一拔,幾秒後就會爆炸。
“做傻事哈?”斯坦菲德爾舔著嘴唇大聲質問道,“你們把那些毒品藏到了哪裡?說!否則我就引爆炸彈。”
李寬搖了搖頭說道,“以暴製暴,以警察的名義進行毒品交易。斯坦菲德爾你現在還來威脅我?”
“fbi?cia?”
聽到李寬的措辭,斯坦菲爾德皺起了眉頭問道,但瘋狂程度卻不亞於剛才,他直接拔出了手雷的插銷向李寬丟去。
而李寬瞬間甩出了魔杖念道,“變形術,鳥!活化術!”
瞬間丟出的炸彈,化作一隻麻雀第一時間向著窗外飛去,剛出窗口幾十米,一聲爆炸隨後傳了出來。
而斯坦菲德爾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狠狠的扣動扳機,在撞針打空之後,丟了手槍向外跑去。
沉著冷靜,優秀的判斷,可惜是一個瘋子。
李寬魔杖一抬說道,“阿瓦達索命!”
綠色的光芒從杖尖射出,還在奔跑的斯坦菲德爾突然倒在了地上,滑動了半米沒有了氣息。
“任務主線全部結束,宿主可以隨意打開傳送門召喚您的部隊,佔領這個世界。”
系統的聲音在李寬的耳邊響起,他搖了搖頭,抬起魔杖將警察的屍體變成倉鼠的模樣,
全部提在手中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小屋裡。 過了很久之後,對門的裡昂才打開了帶著瑪蒂爾達和她的弟弟走了出去。
整個走廊中隨處可見鮮血淋漓的場景,腦漿崩裂在牆上的痕跡既惡心又讓人恐懼。
“沒有屍體。”
裡昂找了一圈之後對瑪蒂爾達說道,“這裡沒有警察的屍體,但是怎麽可能。”
瑪蒂爾達的弟弟掙脫了懷抱,向著屋子裡跑去,不一會兒傳來了哭喊聲。
正當瑪蒂爾達要去尋找他的弟弟時,警車的鳴笛在街道中響了起來。
“一定是剛才的手雷。”裡昂低沉著聲音說道,“我們得快一點,不然都會被抓進警察局。”
瑪蒂爾達忙不迭的衝進了屋子裡將弟弟抱住,跟著裡昂回到了住所裡。
然而他們看不到的是,當警察走到李寬門前時,禁閉的大門突然打開,一道光芒閃過,路過的警察變成了可愛的倉鼠,被李寬笑著提進了屋裡。
接著越來越多的警車來往這裡,卻再也了無音訊。
一直到到了第二天早上,也不知道是紐約警察局放棄了還是怎麽樣,匆匆忙忙的將警車開走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而李寬的屋子裡,除了最開始的幾隻死去的倉鼠之外,幾百隻小家夥嘰嘰喳喳的在桌子上跑動,就是不敢離開桌子一步,可憐巴巴的望著李寬。
他們其中有警察,有反恐精英,有醫生等等,很不幸他們現在只是可愛無害的倉鼠而已。
“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放你們離開,不然就一直在這裡待著,你們覺得怎麽樣?”李寬坐在桌子前微笑的看著眾多小倉鼠說道。
……
大胖子東尼出院了,在醫治好自己手掌上的創傷之後,火速的退了房,向著裡昂向他回報的地點跑去――那塊變成活物的培根君正在不停的拍打著他的心臟,告訴他再沒有人接替他的話,它就鑽進他的心臟裡。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大胖子東尼流著汗水,一路跑進了小樓中,看到了他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場景。
一道光芒閃過,正在向上悄悄挪移的特種部隊全部變成了小耗子,那個控制他的少年走了出來,一隻一隻的將小耗子收集了起來。
他臉上原本好看的笑容,此時此刻看起來,無比的瘮人。就像是果園裡摘水果的果農一樣,而這些成熟的‘果實’,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類。
原本著急的心情,頓時向一盆冷水澆在了大胖子東尼的腦袋上――他不敢上去了。
萬一那少年叫他來,也是為了把他變成一隻倉鼠放進嘴巴裡吃掉怎麽辦?
大胖子東尼掙扎著,直到第二天實在受不了心臟的疼痛,才顫顫巍巍的走上了樓,敲了敲李寬的房門。
“誰?”
“是我,大胖子東尼,先生。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