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追君!你怎麽去了那麽久?”
當劉二炮幾人剛剛下來,一個年紀不大的日本士兵看著韓建疑惑的用日本話喊著,可隨後,當看見韓建的臉時,連忙警惕的舉起了槍!
“你是誰!鬼追君呢!他在哪裡?”
韓建無奈的搖頭了搖頭,同樣用日本話說:“別這麽緊張,我是鬼追君的遠房的遠房親戚。”
“那鬼追君呢?”
“他太激動了,趴在樹林裡休息呢!”
聽到他的話,再看了看一身凌亂的馮翠花,那日本士兵信任的點了點頭把長槍重新放到了肩上。
“那個人是誰?”他指了指劉二炮,不解的問。
韓建撇了撇嘴:“是個漢奸,來投靠鬼梨機關長的。”
“哦,我叫中村木,你叫什麽?”
“我叫……鬼追仁。”
中村木點了點頭,隨即疑惑的問:“你要幹什麽去,怎麽會從山裡出來?”
韓建眸光一轉,歎息一聲:“鬼梨機關長最近得了重病,從中國人那裡得了個偏方,說是可以治療,然後就派我上山來找。”
“鬼梨機關長得重病?我怎麽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他得的病很機密的,是不能輕易對外人說的。”
中村木好奇的湊到他的身邊,小聲問:“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麽病?我一定不會說的。”
韓建為難的皺了皺眉,隨後佯裝無奈的歎息:“看你也不是外人,就告訴你吧!鬼梨機關長得的病是那種不能碰女人的病!”
“什麽!鬼梨機關長不能碰女人了!”
中村木一聲驚呼,引得周圍幾個日本人還有漢奸都走了過來。
“你這麽大聲幹什麽!這下回去機關長要懲罰我了!”
韓建面色有些憤怒,連連走到樹林旁坐在了地上,可其他人卻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連忙也圍了過來,問東問西,韓建這面佯裝無奈的和他們侃大山,眼神卻若有若無的瞄向他們的身後。
而那面,劉二炮對著百姓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和馮翠花悄悄走過去,迅速的解開每個人手上束縛的繩子,很快的,那些繩子就被全部解開。
“我和你們說,鬼梨機關長就是因為女人搞的太多了,所以才會得這種怪病的,你們以後可不要總是去找慰安婦了,小心也變成……”
“太……太君……太……”
“幹什麽!”
中村木沒好氣的推搡了一下一直不停拽他衣服的二狗子,怒氣衝天的瞪著他,而後者則膽戰心驚的指了指後面。
“人……人……跑……跑……”
越著急越說不清楚,身為磕巴的悲哀莫過於此,中村木不耐煩的順勢看去,雙眸頓時瞪大驚呼一聲:“不好!人跑了!”
眾人同時回頭看去,只見原本應該站在那裡的百姓一個都不剩了,地上只有一根繩子孤零零的躺在那。
風吹過,吹起無數沙塵。
這時,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從樹林裡由遠至近傳了過來,眾人再次回頭,只見一個男人,光著身子,穿著白色的兜襠布快步向這面跑來。
中村木定睛一看,赫然是剛剛的鬼追君!
再次看向韓建所在的位置,哪裡還有人,連個鬼影都沒有一個!
他連忙憤怒大吼:“我被騙了!你們這些混蛋!給我追!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