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將軍,請!”
薑松開口,臉色嚴肅,薑松此時異常謹慎。
薑松並沒有因為定彥平的年齡而看低定彥平,反而非常謹慎,因為薑松時常從自己父親口中得知他此時的對手定彥平的強大。
兩人站在場中,都謹慎的打量著對方,尋找對方的破綻。
“呔!”
最終還是薑松率先出手了,畢竟是年輕人嗎,性子比較急躁。
見薑松出手,定彥平微微一笑也迎了上去。
“叮!”系統檢測到定彥平與薑松交手,定彥平基礎武力100,綠沉四尖槍加1,當前武力101,薑松基礎武力102,八寶玲瓏槍加1,當前武力103。
兩人瞬間交手,薑松強有力的一槍被定彥平輕松架住,第一合僅是試探,二人不相上下。
“叮!”定彥平“雙槍絕技”屬性發動,武力加3,當前武力104。
“叮!”薑松“勝券”屬性發動,定彥平基礎武力100,薑松基礎武力102,薑松武力加3,當前武力106。
試探結束,兩人交戰在一起,不相上下。
十余合後,
“叮!”定彥平“雙槍絕技”屬性發動降低薑松一點武力,薑松當前武力105。
又是十余合,
“叮!”定彥平“雙槍絕技”屬性發動降低薑松一點武力,薑松當前武力104。
再次過了十合,
薑松同樣的又被降低了一點武力。
“叮!”定彥平“老當益壯”屬性發動,武力加1,當前武力105。
“叮!”薑松“勝券”屬性發動,武力加1,當前武力104。
如此輪轉六十合後,薑松武力低到了102,而定彥平的武力卻加到了107,本來基礎武力薑松高了兩點此時,卻低了三點。
“我去,薑松被定彥平削成狗啊,吊打羅成卻被羅成義父壓製。”劉辯如此想到。
場中薑松臉滿臉大汗,無比謹慎,慎重的望著對面那個持雙槍的老將,他終於明白到了羅藝為何會那麽誇讚定彥平了,定彥平的雙槍簡直就是為了克制單槍武器而生啊。
另一邊,百余合交手,而且是與薑松這等猛將交手,定彥平也是累了,呼喘著粗氣。
“停手吧!”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定彥平,羅成立即轉身,彎腰行禮道,“末將見過殿下!”
“免禮!”
劉辯輕輕開口,一步步走向幾人。
“北平羅藝拜見弘農王殿下!”羅藝彎腰行禮道。
“羅松見過殿下!”薑松也是如此。
“也免禮吧!”
劉辯走到了幾人身邊,身後跟著宇文CD,趙雲二人另外還有十多個侍衛,其中就包括在洛陽將玉璽交給劉辯的張趙二人。
“系統,查一下羅藝,薑松的數據,還有他們的天賦屬性。”
“叮!”羅藝,武力:96,統帥:93,智謀:81,政治:64,天賦屬性“燕雲十八騎”,當羅藝統帥燕雲十八騎作戰時,自身武力加3,統帥加3,燕雲十八騎全體提升1~3點武力。
“叮!”薑松,武力:102,統帥:68,智謀:71,政治:25。天賦屬性1“勝券”,當面對基礎武力低於或等於自身武力的武將時,對方每提升一點武力,自身便提升一點武力,瞬間爆髮型天賦屬性除外,天賦屬性2“遇強則強”,
當面對基礎武力高於自身的武將時,可提升雙方基礎武力差的二分之一,基礎武力差少於兩點,按一點計算,對方每提升一點武力,自身按0.8的比例提升武力,不是整數時,四舍五入,瞬間爆髮型天賦屬性除外。天賦屬性3“槍絕”,當面對瞬間爆髮型武將時,能快速反應,並且減低對方1~2點的武力增加,方面對錘棍型武將時,對方武器超過一百斤時,每超過90斤,自身武力加1,不足90斤按90斤計算。 “這薑松的天賦屬性真是好啊,而且對錘類武將明顯壓製啊,可惜他的天賦屬性基本都不是主動的,面對定彥平這種天賦屬性是削弱對手的武將就只能被動挨打了。”劉辯暗暗想到。
“羅藝將軍,孤曾聽說過你的大名,聽聞你來了蘄縣,本以為你會來見孤,不成想你卻在這來了。”劉辯開口,語氣之中帶著為難,責怪之意。
“請殿下恕罪,此乃羅藝之錯,只因羅藝年輕時常受老將軍恩惠,羅藝每次前來蘄縣都會率先拜訪老將軍,此次也不例外,在下絕無半點不尊重殿下之意。”羅藝立即解釋道。
“原來如此,看來是孤錯怪你了。”劉辯嘴上說自己錯了,可行動,臉色,神情都沒有半分知錯的樣子。
“羅藝不敢!”羅藝低頭說道。
這時,一旁的薑松看不下去了,
“殿下,若非羅成挑釁我父子二人,羅松又豈會動手。”薑松不滿的說道。
“逆子,閉嘴!”羅藝連忙呵斥道。
“哦,是嗎?”劉辯疑惑的問道。
“羅成,是你先動手的嗎?”劉辯看著羅成,對羅成問道,同時劉辯用眼神示意羅成不要承認。
可惜,天不如人願,羅成直接開口回答道,“殿下,是末將先動的手。”
除了兩人以外,其他人都是愣住了,因為他們都不曾想到羅成會如此輕易認了。
對於羅成的話,沒有感到意外的是羅藝,定彥平二人,二人都比較了解羅成,只不過一個了解的是年幼的羅成,一個是長大的羅成,雖然羅成在改變,不過羅成有一個性格卻一直沒有變,那就是傲,羅成很傲,不僅是傲氣,同樣也有傲骨,羅成的傲,讓他不屑於此。
劉辯短短的一愣,也想明白了。
“羅成,你可知罪,孤三令五申之事, 你居然當成了兒戲。”劉辯呵斥道,雖說是呵斥,不過言語中並沒有多少責怪。
“末將知罪,請殿下責罰。”羅成直接認罪。
“羅成,你跟孤時間最長,你應該也是最了解孤脾性的人之一,孤今天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劉辯依然不願意因此處罰羅成,所以他想羅成給他一個解釋。
“殿下,末將與羅藝有不共戴天的家仇。”羅成恨聲說道,臉色猙獰,臉上全是恨意。
劉辯聽聞,看向羅藝,想從羅藝那裡得到解釋,可惜,只見羅藝昂首挺胸,聽到羅成的話沒有半分變化。
劉辯無奈隻得再次看向羅成,期望得到一個解釋。
“他羅藝算起來還是羅成的親叔叔了,當年他與我父親一起參軍,我父親經過幾年的努力,和戰功,最終被朝廷封為了破虜將軍,而我的叔叔羅藝也成為了偏將軍,是我父親的副將,可惜好景不長我父親無意之間得罪了十常侍,可惜我的好叔叔為了他的前程出賣他的親兄長也就是我的父親,我的父親被十常侍隨意安了一個罪名革職了,我的父親也因此整日蒙蒙不樂,借酒消愁,有一次醉酒的父親將十常侍破罵了一頓,可惜此次再次被我叔叔他出賣了,我的父親由此被關進了牢房,在牢房裡遭受各種虐待,自殺身亡,而我母親也因此而染上重病,幾個月以後也消失了,我與羅藝可以說是有殺父殺母之仇。”羅成慢慢說著他的故事。
劉辯再次看向羅藝,想看羅藝的變化,可還是發現羅藝此時與剛剛有什麽變化,可惜羅藝還是沒有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