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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之儒門春秋》一百二十二 確認過眼神
  “談無欲!”

  宵驀然上前。

  輕薄曲狹的紫紅短刃名為夜刀,一如奈落之夜肩頭紫色的羽毛,是和他一同誕生的初始兵器,無論從武器還是完整度上,比之第二批製造出的奉夜之能,夜重生在奈落之夜上要用心很多。只可惜,這人不會養。

  談無欲拂塵一掃,功體對功體,化萬點金星,破除異邪之掌!

  宵已強攻上前。

  夜刀在黑暗中劃過光芒,身影交錯,以解談無欲之危局。

  頃刻之間,夜重生已被奈落之夜逼退三步!

  談無欲並未上前,卻已暗中化出邪刀在手,存有示敵以弱之心,賭一個時機,等夜重生按耐不住出手徹底將宵激怒。希望能在從今以後,讓宵不再受困於過往……不過,嗯??

  “喝!夜刀流!”

  仿佛遭遇背叛,夜重生果然就首先很是憤怒。

  夜刀對夜刀,水銀之體與宵之夜刀比拚的是風中之速度,年輕人霎時落入下風,此時談無欲再出一掌,“披雲摘星!”

  以掌化劍,介入戰局,挽一時之頹勢。

  “以二敵一,這便是中原正道之作風嗎?”

  冷冷夜風吹動深沉黑色罩面輕紗,不見面孔的異邪之首雙掌交錯,銀光乍泄,看似刀劍不傷,但應招之時已見僵硬。

  “殺你,何需廢言。”

  一見宵有可能受傷,談無欲直接放棄之前的計劃,拂塵揚起邪刀現世,赫然正是克制敗血異邪之利器:

  “夜重生,今夜便是你之死期!”

  沒有第二種可能。

  先已被人消耗了部分功體,再有中毒在前,水銀之體刀劍不傷不受拳掌之氣,總是有一個限度在。

  遠遠旁觀這一戰的杜芳霖直接去掉了術法。

  這一戰可以不用再看。

  月才子加奈落之夜若是打不過一個半廢的天蠶蝕月夜重生,那談無欲這個江湖也就不用再出了。過了這一夜,魔界在中原的羽翼也便只剩一個虛實難測的翳流黑派。

  順便還能排除一個隱憂鬼梁天下。

  夜色真好!

  春霖境界。

  翻牆而回的鬼梁天下,本以為已達安全所在,不料朗朗晴空、偌大的武林,如今竟然還有人會在素還真的眼皮子底下施展絕戶計,不過一來一回的短暫時間,鬼梁兵府死屍遍地,隻余暗處不通武功的仆從驚恐壓抑的呼吸。

  “你回來了……”

  天狐妖僧好整以暇。

  “你——”

  王見王,已是死棋!黑衣蒙面人抬頭便見滿地屍骸,以及當中站立的妖僧人影,頃刻刀鋒已逼命而來,但見狐影一閃,耳邊虛幻語調已臨:“死來!”

  短短一瞬,鬼梁天下幾乎遭遇人生最大的危機,在此之前他所見識過的高手不過是鼎爐分峰一眾人,其中最令其忌憚的也只有安居殘林的殘林之主皇甫笑禪!

  而驟雨生卻幾乎曾經是單鋒劍的頂峰。

  天狐妖僧的刀法一般,一路戰來已漸漸帶上了昔日的影子,殺人越多,招數越見鋒利,這與往日接著兵器之利又有幾分不同。

  余地本是一柄留人余地的逆刃鈍刀,而此時裂地而出,白狐幻影獠牙森然,卻是毫無余地徹底張揚的殺意!

  徹底的自我,又何必去管武器是如何想的?

  老令狐或許要哭。

  一式“狐潛古川”,毫無潛藏意境,赫然已如疾風驟雨,瑩瑩狐火化為十重鬼影,四面八方不給鬼梁天下留下絲毫生機!

  極為乾脆的以勢逼人,

這正是鬼梁天下回到家中以來所面臨的第一招惡戰,倉促之中,功體九成氣浪排山倒海,此時已顧不得體內壓抑的劇毒,“翻江倒海!”之前強行壓製的劇毒刹那再發,痙攣的肌肉無法控制爆體而出的氣勁,蒙面巾碎成漫天黑塵,終於顯露內中真容。  一刀觸之,碎裂幻象。

  鬼梁天下勉力閃開,已是被刀風貼面刮下了半面胡須。確認過眼神,這確實是對的人,然而殺意稍斂,天狐妖僧手持錫杖,收回四面狐火。

  “我對你,真是有興趣啊……”妖僧聲音極其虛幻,如同冷冰冰的銀製面具,遮掩當中所存之真實情緒,“你的偽裝,真假。”刀,驀然指向地面。

  另外半邊胡須則悠悠悠悠地墜了下來。

  原來看似器宇軒昂的鬼梁府主赫然是一個不長胡子的男子。

  杜芳霖並沒有欺騙驟雨生。

  天狐妖僧也突然想起一件事。

  世上有一種奇怪的草,可以從根本上改變一個人存在之本身,比如由男化為女,亦或是反過來。驟雨生記起當年的同道者,有人用這種草製造過一種藥,但若是那藥,喂給不男不女的人呢?

  會用毒的人,總是需要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實驗。

  妖僧眼中帶著懷念,回憶起昔日拿人試驗的感覺。

  這眼神則讓鬼梁天下不寒而栗,眼神一冷,功體再催!

  滿地屍體已提醒這裡發生了什麽,念及公開亭之事,之十有八九眼前東瀛僧侶便是殺點石洞藏兵並在公開亭布局暗算自己的人。詭異莫名的妖僧,忽漲忽消的殺念,就如同一個瘋子。

  讓人感覺身處之地,有著十分的不安。

  不能再等,底細被人看光,偽裝也被揭破,鬼梁天下主動出擊,一掌向前。

  “泣鳴掌!”

  屬於府主的真正武學。

  就連藏在暗處的鬼梁飛宇也無法再說服自己,這半夜三更進門的黑衣蒙面人並非是自己的父親,何況是眼神複雜的言傾城。

  出乎人意料之外,妖僧紋風不動。

  鬼梁天下招式看似大氣,實則暗勁狠辣,一掌拍出,氣旋卷動四周火光,由四面八方齊齊撲向戴著銀面具的東瀛僧侶。他反手五指藏勁,伺機而後動, 便待天狐妖僧有所反應!

  毫無反應的妖僧,待掌風撲面來時,微微偏頭。

  轟然一擊,果真震撼四面八方點燃的火把,但妖僧忽而錫杖頓地,尖銳之氣勁刺破積蓄了一腔廢血的屍體表面,刹那之間血雨騰空,淒豔之色澤彌漫了眾人之眼,火光已滅,暗紅未止!

  以血成雨,借風為勢,錫杖如劍,無聲遞出。

  單鋒劍,一劍風雷動六合!

  再出之劍招,比之昔日少了三重意味,多了一絲偏執。看似威力不如從前,但在旁觀者的眼中,只見一道裂痕劃破黑暗,神思恍惚已令萬物為之傾斜,錫杖如電,沿途灰飛煙滅,除劍之外再無一切。

  一劍過後,血雨頓消,掌風觸不到妖僧之身軀。

  偏偏這一劍,亦是傷不到鬼梁天下。錫杖非劍,劍風斜勢,僅僅只是困這一方天地,鋒芒過境一瞬內斂。

  錯身之時,鬼梁天下分明見到妖僧銀製面具下方那一雙平靜似倒映十分興味的眼,層層冷汗一瞬濕透重衣,這該是一名在死亡之前喜愛戲耍對手的惡劣之人。

  “走氣行風——”當機立斷,鬼梁天下再出一掌,何等見機行事之人,怎能看不出此時武功之差距。行風之招,借之前火光之余燼,刹那火光再起,燃盡妖僧身周之一切,是積極斷後之招式。

  “逃嗎?”

  天狐妖僧淡淡一聲,眼前已失鬼梁天下之行蹤。錫杖聲響一動,螢火開道,余光只見右前方有黑衣一角,逃往兵府更深處,舉步欲追之際,赫然察覺腦後不對!

  “神摧意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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