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音好像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突然站起來,然後將自己身上所以的樹葉衣服驀然一扯。
頓時之間,一個豐滿性感而又婀娜多姿的藝術美,毫無保留地展示在所有人的眼前。
光亮而華麗!
美麗而動人!
“天天,你看著我!不要痛苦……”
朝音羞紅著臉說道,而美眸中的淚水還沒有停止。
此時這個可愛可美的女人猶如瀑布旁那沾滿了水珠的小紅花一般,嬌豔之色,一時難描難畫。
原本高度緊張的異常氣氛,一下子被朝音的做法驚呆了。
就連正在削肉刮骨的李美紅著實怔了一下,停頓了一下手中的匕首,但是很快又閃爍起來。
“朝音,你這是……”
林冰兒看著朝音一絲不掛的身體,面頰上驀然湧上兩片紅潮,然後不解地問道。
“天天,不是說過嗎?我們就是他最好的麻醉藥。你看他現在那種痛不欲生的表情,我怎麽能忍心看著他承受這種痛苦,說不定會……我要幫助他轉移注意力。”
朝音淚珠瑩然地說道。
女人就是男人最好的麻醉藥。
在痛苦至崩潰的邊緣線上掙扎的我,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看著那高聳傲然的,輕盈圓滑的腰部,渾圓性感的臀部,還有神秘的……
這一個欣長而勻稱的完美體形,優美誘人的起伏,讓我的腎上腺激素不由控制地一路飆升起來。
當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一個女人誘惑時,身體內的腎上腺激素都會分泌出來,只是程度不同而已,而這些大部分都不由得自己控制的。
而當面對的是一個完美的身體時,分泌得更加的多。
腎上腺激素是一種生物體自身合成的興奮劑,可以在某一種程度上降低疼痛。
這就好像男人打架一樣,打架的那一刻不覺得很痛,但是打完後不久可能全身都有問題。
我所受的痛苦頓時被眼前的這美麗誘惑的朝音多衝淡了不少,衝淡了所疊加的痛苦。
“啊……”
而就在匕首刺到我肩骨頭的時候,還是痛得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天天……抓住我的……”
朝音趕緊走過來端在我的身邊,然後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上身。
林冰兒猶豫了一下,然後也默默地抓起我的手抬了起來,和朝音一起用美麗的身體來麻醉我。
只是她瓜子美臉上的那紅潤,從她頰邊一直蔓延到她的修長玉頸。
這是第一個主動讓他這樣抓自己身體的男人。
雖然是在這種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但是為了這個多次舍命救過自己的男人,這些又算得什麽。
“不要!你們……”
痛苦萬狀中的我正要把手放下來的時候,卻被這兩個女人淚珠瑩然地握住了。
淚水!
男人的淚水,沿著我的臉頰緩緩地流了下去。
一時之間,讓我忘記這一種削肉刮骨劇痛的已經不是女人們神秘誘惑的身體。
而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感動。
這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觸動,強烈地衝擊著我的內心,讓我忘記了現在所受的雙重劇痛。
你們這些可愛的傻女人,
能不能……
能不能不要讓我這麽的感動!!!
你們這樣子,
會讓我徹底淪陷的……
以後愈發舍不得離開你們,甚至變得自私……
最終會迷失自己……
最終無法自拔地深愛著你們……
在這一份觸動靈魂的感動中,現在身上所受的撕心裂肺的凌遲劇痛,又算得了什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隻感覺到大廚兼手術醫生的李美紅突然停下來了,然後就是用最後剩下不多的泉水衝刷了一下傷口的血跡。
而這些不多的神奇泉水,大家都一直舍不得喝,就是為了以防以為萬一有用得上的地方。
接著,我感覺到李美紅在幫我簡單進行傷口包扎,還有這個禦姐臉上一滴一滴地落在我身上的淚水。
“天天,可以了!已經完成了。”
而我此時的雙手還握著林冰兒和朝音的上身部位,一陣陣的乏力感隨即而至。
身體殘余的少量毒素還在發揮著作用。
這些不知道什麽類型的毒,還好當初及時拔箭出來,隨著噴湧的鮮血排除了部分的毒素。
“謝謝……你們……我累了……先睡一會。”
我昏昏沉沉當中,竟然要進入睡眠狀態。
“天天……”
“天天,你……”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沉睡當中,又做了那些奇怪的夢境。
在夢境中的女人還是那麽的彪悍,還是要將我灰飛煙滅。
但是這一次我卻沒有逃避,即使灰飛煙滅也心甘情願。
只是來不及灰飛煙滅的我突然墜落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巨樹?!
出現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一棵巨大的怪樹。
這是一棵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卻看不到有任何葉子。
但是上面卻結滿了一個個碩大的奇怪果實,而在巨樹根下竟然散落著無數閃閃發光的東西。
金銀珠寶!
這些發光的東西竟然是無不盡的金銀珠寶,遍地都是。
“過來……快過來……”
我能感受到這一棵奇怪的巨樹好像對我發出一種呼喚,換換著我向它走去。
迷迷糊糊,混混沌沌……
我一步一步地靠近這一個神秘的巨樹。
觸摸!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一隻手去觸摸這樣一棵巨樹。
冰冷!
死亡的氣息。
而就在這個時候,四周的環境突然變了。
變成了什麽?
變成了什麽?
變成了什麽?
“什麽……什麽……”
我驚慌失措中不停嚷嚷著,卻怎麽也看不清了。
“天天,你醒了?太好了!”
我慢慢地睜開沉重的雙眼,只見我的身前有著四個美女。
她們都充滿了驚喜和興奮,但是眼睛卻是濕潤的。
看到男人蘇醒過來之後,女人們都覺得十分的激動,眼眶情不自禁地潮濕。
在她們的心底裡每根神經都為這個男人而痙攣了起來,只是每一個女人程度不一樣而已。
“嗯, 現在什麽時候了?我睡了多久了?”
我失血過多蒼白的臉上,微微揚起的一抹淡笑問道。
“現在已經是晚上月亮中天的時分了。”
李美紅溫柔地對我說道,臉上盡然都是關愛和嫵媚。
“原來我們睡了這麽久了。嗯……”
我看了看這些可愛而又美麗的女人,再看看臨時營地裡舞動的篝火。
其實現在我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割裂似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絞痛。
但是為了減輕女人們的擔心和憂慮,我硬生生地將原本最後一個“啊”的一聲呻吟換成了一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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