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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鐵血新華》第46章 洞房轉變(2)
  張澤華坦誠的說道:“為夫的酒量並不大,可不能跟宴會上的那些人相比。酒量不大,所以撐不到有所醉意的時候困意就早已上頭了。”

  這些話張澤華並沒有隱瞞的意思。舊時文人主政的年代,伴隨著“兵文化”所帶來的“酒文化”在有頭有臉的階層中並不流行。商業交往上沒有勸酒一說不提,任何能引起醉意的烈酒燒酒更被認為是下層販夫走卒麻醉自己的東西,不會上此時的宴席。可是架不住張澤華的酒量本來就很差。頭腦雖然似與平常的時候一樣清醒,可困意卻有些上來了。而且在不知不覺中,心中的顧忌在不自知中也少了不少。

  “那我們一起把酒言歡,看看夫君的酒量到底在哪兒如何?”程雅琴那本就俏美的面容在洞房紅色燭光的輝映之下更是讓人有些動容了。

  張澤華也覺得無所謂了,此時大醉,正可以借此機會睡個懶覺,回避那些外面繁瑣的雜事。

  “好,那我們就把酒言歡!不醉不停!”

  兩個新婚之人都沒有戀愛的經驗、一開始所講的話似乎根本不像是戀人,倒是兩個剛剛熟時的少年學生或初識的朋友。張澤華也不在拘束,借機講起了自己當年在江湖上的許多坎坷傷心之事。

  “少時的怨仇,夫君現在還不能相忘?”程雅琴有些勸意卻沒有多少抱怨的詢問道。

  “想來我也該忘了。如果換位相處,我也不好說會不會成為那樣的人。可是現在回想起來:我也不能忘。以後要是有以直報怨的機會,我不會放過那些曾經欺凌他人的人。並且還要將這些事情廣而告之。也好讓天下少一些類似遭遇的人。”

  張澤華的這些怨言也讓程雅琴有些警惕起來,在下定決心之後就開始試探般的感歎道:“天下如此多的不平之事,想來也是二百年來矛盾積累甚多、懈怠甚多的緣故了。那前明也不過二百多年的壽命,如今怕是風雲際會的時間也不遠了。”

  見到一個女子似乎對這些歷史大事有些興趣,張澤華也覺得來了興致,閑扯道:“明時的帝王靠譜的太少,也缺少製衡官紳的有效方法。相比之下,大清的歷史積威更多。旗人讀書人大小相製,皇權大多數時候也算靠譜。如果是在過去,那或許如周一般有數百年的陽壽也不止。可是現在?呵呵,時代不同了。這個少則四年多則十年你就會明白的。。。”說道這裡,張澤華似乎有些警覺起來,可仔細一想也並不以為意了。至少此時,已不再是百年前那個文字獄盛行的時代了。

  “那夫君的意思是說:大清已經沒有多少陽壽了?”

  “如那前明一般的陽壽或許會有的。可是躲過了日俄躲的了辛亥也躲不過赤潮。指望滿人的大清如黨國一般剿共抗戰那是做夢了。蔣委員長可以靠黃埔整合二百萬堪戰主力,那北洋有了十幾萬大軍以上自己都要分裂,何況滿清?幾縣之地三萬紅軍就可以把那些所謂的新軍一掃而空,一次反圍剿之後就可以直搗黃龍了。”有些醉意的張澤華在稍做權衡後也就毫不介意的敞開心扉。反正這些話不是文人們寫在紙上的白紙黑字,有文字獄沒聽說過閑話獄的。

  程雅琴雖然對於有些名詞不明所以,比如什麽赤潮、黨國、蔣委員長之類,可是有一件事情她卻淺淺的感覺到了:此人對朝廷絕無忠心可言。哪怕是普通人那種程度的敬畏也沒有。才思敏捷的程雅琴依然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三萬人怎麽打贏十幾新軍?何況我聽說現在洋槍洋炮的彈藥可不好搞。

難道是統兵的大帥叛變麽?”  為什麽三萬紅色革命軍隊可以打贏《戡亂戰史》中也承認的十幾萬軍隊、武器彈藥從哪兒來,這涉及的東西可就多點兒了。當然也可以耐心解釋回答,可這個難以簡單做答問題卻讓張澤華一時稍稍清醒了些,覺得這些話題還是少扯為妙,就神秘而胸有成竹的一笑:“天機不可泄漏。”

  程雅琴也覺得應該到此為止了,開始回歸正常,沒有再說那麽大的話題,而是說了一些女孩兒家該說的閑話。如今後生幾個孩子,男孩怎麽教導、女孩兒怎麽養之類。似乎感覺張澤華有些困倦的實在撐不住了。程雅琴在攙扶著酒醉之下早已有困倦之意的張澤華上了床。

  剛剛來到床上的時候,再也抵擋不住困意的張澤華就睡了過去,似乎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了。

  夢中的自己當然沒有走上革命的道路,而是走上了另一條富貴之路。夢見自己幾年後帶著操練已久的隊伍在甲午戰爭中謹慎出戰,以加強營規模的力量獨自殺傷日軍數百,取得很多精銳軍才會有的戰績,憑借這種極為突出的才能表現成為袁世凱手下的重要乾將、替代了吳佩孚後來的直系軍閥之路。 十月革命後,開始代替***接受蘇聯人的援助和條件,辦黃埔軍校。而在事業的同時,憑借著幾十年軍閥之路積攢下來的資財最終在二戰之前經香港如張主席一般移民加拿大安度晚年。妻妾與子孫也都繁衍開來,成為一個後世勢力不小的家族。自己這一生,不僅功成名就,而且如很多風流人物一樣有過三個小妾還有不少情人,一生“性福”不斷。可能也就比那張宗昌稍微差點。

  而就在此時,張澤華忽然發現有人揪住了自己的頭髮:“你在想什麽呢?你個老不死的!還在想你那些風流債?”程雅琴的身影似乎閃現在眼前,而那面容似乎根本沒有變老。張澤華也有些警醒起來:這或許不過就是個夢?就笑道:“那些有什麽可回憶的。我再想:要是五十年前我選擇了另一條路,這一生是不是可以取得更大的成就呢?比如說要是辛卯年就起兵反清,不走軍閥路線。說不定可以有更大的成就?人活一世,像我這樣的人並非沒有。可是有些事業,卻很可能是古今中外獨一份的。。。”

  即便在沉醉中,這個夢似乎也並沒有持續的太久,因為在夢中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就是理智的大腦區域開始活躍,夢也很快就要醒了。

  當張澤華醒來的時候,卻忽然間發現整個腦袋涼風陣陣。那條借用他人之物的假辮發緊緊的握在程雅琴的手中,程雅琴似乎有些坐臥不安的思索著什麽,但警惕的離自己很遠了,似乎就在門邊。這讓張澤華第一次感覺到了命運可能操於他人之手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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