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平侯府中的姐妹花,自然不知,她們惦記著的元郎君正在薊州快活著。羊入虎口,元徽自然是要先一口吞下,爽過之後,再談其他。
元郎君並不急色,只是霸道罷了。待美人“養”好身子,某一寒夜,元郎君赤裸裸地表示交歡欲望,既已委身於元徽,自然容不得“顧玉梅”拒絕.....
微弱的抵抗,無奈的顧忌,猶猶豫豫間,元郎君得逞了。玉梅花開,還是處子,那等精妙觸感,元郎君很是滿意。
其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得一新寵,品歡愉滋味,元郎君縱情於其間,不可自拔,數日間,將顧玉梅婀娜的身子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熟悉了一遍。
漁陽城中庭院內,雪花曼飄飛,暖閣外,冬梅迎風綻放,凌寒而開。閣內,伴著陣陣明顯的啪啪響,醉人的嬌吟聲不絕如縷,僅聽其聲,便可曉其間是怎樣一副香豔的場景。
咬著絲衿,伏於榻上,顧玉梅緊閉著雙眼,鼻息粗重,額有汗意,嬌軀顫動......承受著元郎君在身後的劇烈動作,嬌軟的哀吟自紅唇中吐出,不再如初夜那般竭力抑製著。
“你會武功?”騎在美人身上,摸著緊致的長腿,元徽用力抓了一把,一邊打著針,一邊發問。
隻一問,便明顯地感受到了女人的緊張,負距離接觸下,那等真切的吸髓之感,帶給元郎君極致的享受。
(回首一看,許久沒浪,一寫就寫超標了,以下省略)
......
活塞運動進行了不短的時間,元郎君進入賢者模式之後,閣屋內的激烈動靜方才告休。
“在柳城的時候,隨父兄學了些武藝,都是些粗淺功夫,不足為道......”緩了一會兒,美人方貼在元郎君胸膛上,低聲解釋著。
“哦......甚好!”元郎君隨口應付了聲,似乎並不在意,神態間仍舊一副浪蕩態,似乎還徜徉在方才的刺激感受中。
有些冰涼的手指按在元徽胸口,顧玉梅螓首上揚,小心地注意著元郎君的表情,見其狀,心中微微松了口氣。
探手摸了摸自己下邊,女人嘴裡不由“嘶”了聲,不用看便知,定然紅腫了。元郎君這些日子,夜夜笙歌,日日宣淫,她這方沃土,也有些不堪耕伐。
當然,元郎君這頭牛付出的代價也不小,俊臉有些白,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樣子。當真是憋得太久了,一朝開閘沒能克制得住。
二人身體還緊緊貼著,感受到懷中美人的動作,元郎君回過了神,右腿微微曲起,將絲被頂出個帳篷,元徽捏著顧玉梅的下巴,使之高高昂起,嘴裡感歎著:“真是個尤物,若不節製,我還真要被你榨幹了......”
女人“嚶嚀”兩聲,將粉面緊緊埋入元徽懷中,似乎格外嬌羞。
呵呵笑了幾聲,抬手在翹臀上拍了一下,回味了下那清脆的“啪”響,忍不住再賞了幾記,在圓潤緊致的翹尻上留下幾道紅印子後,元郎君方掀被而起。
邁動有些發軟的腿,自檀架上取過一件衣袍,隨意地扒拉在身上,元徽朝外喊了聲:“來人!”
沒一會兒,便有兩名侍女入內,伺候著元郎君。這些都是薊州府衙派來侍候元都督的,很會伺候人,幾日下來也習慣的節奏,做完運動,總要舒舒服服地泡個熱水澡......
榻上,望著在女婢侍候下出門而去的元郎君,顧玉梅身體嬌軟地趴下。應付元郎君的攻擊,她的消耗著實不小,面上尚且泛著紅潮,表情卻漸漸冰冷起來。
“豪貴子弟,竟是這般荒****人面浮恨恨之態。
雙目中冷芒閃動,一股子羞憤之情湧上心頭。想她堂堂血靈,蛇靈中最神秘的蛇首、殺手,親自出馬臥底,還沒探到什麽東西,卻被那個可惡的男人肆意玩弄......
精明幹練的血靈,此時心態甚是不穩,竟然有些悔意。
“娘子......”侍女的呼喚讓顧玉梅回過了神,抬頭下意識地瞪了其一眼,嚇得侍女畏縮後退了兩步。
穩定心神,收斂起來那絲殺氣,顧玉梅恢復了柔柔無害之態。忍著兩腿間的不適,光著身子下榻,也不顧忌身材外泄,在侍女的伺候下披上暖裙。
咬咬紅唇,跟著便出門。元郎君那邊,還等著她一起,鴛鴦浴......
“還是得有所節製啊......”浴桶很大,癱靠在桶壁上,元郎君感歎一句。
隨即,便考慮起正事來。
盧龍塞的軍營已然散了,留下少量戍卒與物資守備戍堡,元郎君領軍歸薊州,暫駐於漁陽城。他是營州都督,暫寄居於此,順便等著朝廷的詔旨。
柳城之行立了大功,皇帝與朝廷那邊必定有所表示,這一點,元郎君還是有所預計的。只是,升官加爵短時間內是不要再想了,但接下來會有什麽安排,元徽心中沒有底。
幽燕的變局,只是暫告一階段,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孫萬榮那邊還掌握著數萬人馬,舔著重創,叫囂著復仇,蛇靈這個更危險的組織也還沒有冒頭, 蕭清芳究竟打算搞什麽陰謀也還沒有苗頭......
考慮得多了,元徽眉頭不自禁地便皺了起來,敵不動,他貌似也無事可做。也許,還需要狄仁傑那個老狐狸,腦中恍過此念,隨即便否了。
眼下,狄仁傑知道的還不多,就算他再妖,面對此局只怕也是一頭霧水。還是等蛇靈先動起來,或者盯緊那丘靜......
“郎君,您在想什麽?”顧玉梅進入霧氣繚繞的房內,見元郎君那副燒腦的苦態,眼中疑光閃過,出聲問道。
“沒什麽!”隨口應道,元郎君回過神望著桶外的顧玉梅。
薄紗下的美人,立於霧露之中,朦朧的誘惑感立時湧上心頭。然而,此前輸出過大,實在有些疲軟。
“來!”輕聲招呼著女人共浴。
趴在桶沿上,享受著身後女人的按捏,元徽心態慢慢放開了。他此時何苦勞神,蛇靈縱有陰謀,遲早有敗露的一天,他元郎君此行,有功勞立,有好處拿,足夠了......
元郎君並沒能在漁陽瀟灑太久,冬月過半之際,洛陽那邊來消息了。有些出乎元徽的意料,皇帝有詔,讓他卸職,護送李盡忠屍體,押送賊酋妻、子回神都獻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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