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東西,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一臉神秘的李白,看了周末一眼,淡淡的說道。
對此也自然引出了周末的好奇心,二話沒說便向房間裡面走去。
“哎,那是我臥室。”
看到這裡,突然想到什麽的艾惜柔著急忙慌的喊了一句,連忙追了上去。
“你到底是什麽人?”
只剩下陸豐自己站在外面,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李白,嚴肅的質問道。
“你就這樣和教導主任說話嗎?
不過天生的陰陽眼,卻這麽沒用,倒是有些可惜了。
算了,這個你拿著吧!”
並沒有正面回答自己問題的李白,在說完這些話後,反倒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由符篆疊成的三角護身符。
深知這玩意厲害的陸豐,當然不會拒絕,畢竟這可是防身的好東西。
“李主任,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能要你東西呢?”
一邊說著的陸豐,一邊順手接過塞進了口袋裡。
“媽呀!”
而這時,一聲尖叫從房間裡面傳來,嚇得陸豐連忙跑了過去。
倒是在後面的李白顯得不慌不慢,似乎早就知道會出現這個情況一樣。
跑進房間放眼看去,只見此時的周末和艾惜柔站在角落裡,臉上還是相當的恐懼,至於放在臥室裡面的木質箱子,也已經被打開。
一具貨真價實的人體骷髏,就這麽靜靜躺在箱子裡面,讓人不寒而栗。
“這,這是……”
“沒錯,這應該就是花瓊的身體。”
似乎是知道陸豐想要說什麽,走進來的李白當即回了一句。
可這句話卻把艾惜柔害怕的不行,一想到自己這幾天和骷髏睡在一起,甚至這骷髏還是自己弄上來的,隻感覺渾身起雞皮疙瘩。
“放心好了,這東西就交給我來處理,一會幫我抬下去。”
對於此事,根本不在意的李白,隨著話音一落當即走到了艾惜柔的面前。
露出一個標準的暖男微笑,如沐春風的說道:
“艾老師,我是學校新來的教導主任李白,以後就是同事了,希望能經常深刻的交流。”
緊握著艾惜柔的小手,遲遲沒有松開的意思。
對於艾惜柔這種沒有多少情感經歷的人來說,面對如此有氣質的熟男,根本沒法控制。
不但忘記了剛才的驚嚇,就連對方緊抓著自己的手,也沒有絲毫在意。
“禽獸!”
原本對於李白那行雲流水的抓鬼動作,陸豐還是比較佩服的,但是沒有想到對方如此不要逼臉。
“混蛋!”
就連一旁的周末都有些看不下去,咬著牙低喃了一聲。
“李主任,正好我想和你請幾天假,好好修養一下。”
“當然沒有問題了,你現在身子比較虛弱,自然需要休息。”
或許是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讓艾惜柔一時難以接受,便想要休息幾天,而這也直接得到了李白的同意。
面對這種氛圍,陸豐當然不會袖手旁觀,突然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開口說道:
“艾老師,剛才李主任說要送給我們每人一個護身符,能夠驅邪避鬼,以後在也不用擔心家裡鬧鬼了。”
掏出口袋裡的護身符,當著眾人的面,仔細研究了起來。
“李主任,這怎麽好意思呢,真是多謝你了。”
“應該的。”
聽到陸豐這話,
當即便見艾惜柔一臉希冀的看著李白。 騎虎難下的李白,就算心裡在肉疼,也隻得從身上掏出來一個同樣的護身符遞了過去。
“李主任,我的呢?”
眼看陸豐和艾惜柔都得到了一個,周末自然非常眼熱,連忙對著李白伸出了右手。
“這事以後在說,先幫我把箱子抬下去。”
一臉尷尬的李白壓根就沒有在出血的意思,當即摟著周末的脖子,親切的說道。
……
而隨後的時間,周末和陸豐便一起幫李白將木箱弄到了樓下,至於李白要如何處理,可就不管陸豐的事情了。
原本在把所有的事情忙完之後,陸豐和周末是想離開的,但艾惜柔卻怎麽也不同意。
對此,陸豐他們,也隻得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深夜,在客廳中間的地面上,鋪著一個兩米寬的地鋪,陸豐和周末躺在上面,卻沒有半點困意。
“豐哥,你說我們三個算不算同睡啊?”
扭頭看著艾惜柔所在的臥室,透過半遮掩的房門,能夠看到那粉色的被單。
而當陸豐聽到這話後,卻是相當的無奈,鬱悶的回答道:
“和艾老師算不算同睡我不知道,反正今天咱們倆是睡在一起了!”
……
鬥轉星移,當第二天的清晨,兩人便早早的起來返回了學校。
因為知道艾惜柔的精神不太好,所以並沒有打擾。
回學校的路上,雖然陸豐的心情還算不錯,但周末卻耷拉著臉,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對此,陸豐心裡也很是明白,知道他還在為李白的事情耿耿於懷。
畢竟他們三個人中就他自己沒有得到那護身符,心裡多少有些不痛快。
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種對力量的崇拜,周末也同樣不會例外,尤其是在看到李白的實力之後……
“放心好了,李主任賴不了帳的,要不然我親自給你畫一張?”
“你畫的能行嗎?”
對於陸豐這信誓旦旦的表情,周末還是持懷疑態度的。
“你豐哥我是誰,有我辦不到的事情嗎,先回去在說。”
被周末這麽一說,倒是激出了陸豐好勝心,畢竟他身為學霸從小到大還沒失敗過。
加快了速度以後,沒用多久兩人便來到了校園,向著班級走去。
“哎,你幹什麽,走路不會看著點啊,沒長眼嗎?”
剛剛走到樓梯的陸豐和周末,正要上去,卻見一道身影突然從旁邊跑了過來,不小心撞在了周末身上。
對待陸豐,周末自然是非常貼心,可到了其他人那裡,則就沒有這麽好的脾氣了。
“對不起,對不起。”
……
“張默,是你啊!”
或許是聽到這聲音有些熟悉,在看了那人一眼後,只聽陸豐驚訝的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