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哥,我來幫你了。”
順利將八卦鏡拿在手裡的周末,來到那女鬼的身後,一臉高興的對陸豐喊道,並且想要對其砸過去。
看到這裡,倒是頓時把陸豐嚇了一大跳,連忙開口喊道:
“先等一下,這個八卦鏡......唉...唉...哎吆臥槽!”
可惜,陸豐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周末將八卦鏡對著女鬼砸了過去。
但讓人懵逼的是,當八卦鏡落到女鬼身上後,卻從中穿了過去,直接砸在了陸豐的腦袋上,當即痛呼一聲。
“豐哥,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對於的自己所造成的結果,很顯然已經出乎了周末的預料,連忙跑到陸豐的身邊,擔心的問道。
好在周末所用的勁不大,倒也沒有什麽要緊的,要不然陸豐真出了意外,恐怕就沒有能夠和女鬼糾纏的人了。
“你還是在站起一旁喊加油吧,是我不對,高估了你的能力。”
雖然說這八卦鏡是自己給周末的,不過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不要幫倒忙的好。
聽到陸豐這話之後,由於周末很是自責,於是便又回到了艾惜柔的身旁,但卻依然認真注視著局面。
“就憑你們這些小手段,根本傷害不了我,還是讓我吸了你們的陽氣吧!”
臉色越來越恐怖的女鬼,看著陸豐,非常的不屑。
“想吸我的陽氣,就怕撐死你。”
深知自己處境的陸豐,隨著話音一落,又在次衝了上去。
“嗖...嗖...啪!”
用盡全力揮舞桃木劍,發出陣陣破空聲,可都被對方輕易的躲避了過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桃木劍卻不小心砍在了牆壁之上,瞬間斷成了兩半。
“尼瑪,真是坑爹啊......跑啊!”
看著手中僅剩的劍把,在向女鬼扔了過去後,突然扭頭對艾惜柔周末他們大聲喊道。
唯一的底牌都已經失去,陸豐能夠做的,也只有拚死一搏了。
當兩人聞聲向門口跑去的時候,女鬼自然想要追上去,可卻被陸豐的一口舌尖血給打了回來。
“啊......哎吆!”
就在陸豐以為自己幫兩人逃離此地的時候,卻見剛剛跑到門口的兩人,像是撞到了什麽東西的,一聲痛呼用手捂著腦袋。
“還真是熱鬧啊!”
一道很有磁性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瞬間便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潔白的襯衣,上面沒有一個汙點,尤其是那副金絲眼鏡,更增添了幾分儒雅氣質。
只是腳上一雙藍色的拖鞋,讓人有些大跌眼睛。
“李,李主任?”
回過神來的周末,在看了那人一眼後,頓時驚訝的問道。
因為此時站在他們面前的,正是學校剛來的教導主任。
“你們這些學生還真是膽大,什麽事都敢摻和,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
一臉淡然的走進房間,閑庭信步。
看著陸豐他們開口說道,似乎根本沒有把眼前的女鬼放在心上。
盡管陸豐不知道這個教導主任是什麽來頭,但現在既然有人願意接手這個爛攤子,陸豐自然是求之不得。
當即走到周末他們那裡,頗有深意的看著,似乎想要知道這人會怎麽做?
“花瓊,上次讓你溜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吸人陽氣,今天定要讓你魂飛魄散!”
“李白,少在那裡假惺惺的,
今天我和你拚了。” 面對這怨氣十足的女鬼,李白竟然直接喊出了對方的名字,似乎之前就認識一樣。
對此,就連看熱鬧的三人,也都震驚不已,大張著嘴巴。
“冥頑不靈!”
看著向自己衝過來的花瓊,只見李白迅速從身上掏出一根小指粗細的紅色繩子,直接向其纏了過去。
說來也怪,原本身為虛幻鬼體的花瓊,卻沒有辦法掙脫這繩子的束縛,似乎越是掙扎的厲害,這繩子所帶來的效果也越厲害。
僅僅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便見花瓊已經被死死束縛起來,只是這捆綁的手法,卻讓人有些不忍直視。
但這也從另外一方面說明,這個叫做李白的男人,絕對不只是一個教導主任那麽簡單。
“花瓊,雖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這不是你作惡的理由,現在的你,連去地府的機會都沒有了!”
眼神充滿可惜的看著已經沒有辦法動彈的女鬼花瓊,李白也很是不忍。
“越管宣豪始稱情,紅箋紙上撒花瓊……
是你們,是你們這些臭男人讓我變成這幅樣子,你們都該死,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或許是回想起了曾經的事情,花瓊也突然變得非常暴躁,身上的鬼氣猛的爆發,卻又瞬間被壓製了下去。
“那個,男人還是有好人的,比如我...但可惜往往這種男人,得到的只是一張好人卡罷了!”
身為一個男人, 陸豐自然要在這個時候站出來為自己正名。
“你……確實不錯,是個好人。”
聽到陸豐這話,花瓊抬頭認真看了一眼後,給出了一個相當高的評價。
但這句話聽到陸豐耳朵裡,卻猶如暴擊,當即扭頭對李白喊道:
“李主任,這惡鬼吸收他人陽氣,肆意妄為,還是盡早動手為民除害吧!”
翻臉如此之快的陸豐,也瞬間讓花瓊一臉懵逼,就連一旁的艾惜柔都滿頭黑線。
但凡事有因必有果,從花瓊化作惡鬼,在陽間吸食他人陽氣的那一刻,今天的結局便早已注定。
“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安心上路吧!”
在次恢復淡然神色的李白,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黃色的符篆,上面畫著紅色的符號,顯得非常複雜。
隨著符篆貼在花瓊的額頭之上,便見其身上的鬼氣瞬間消散一空,只剩下一根紅繩掉在地上。
親眼見到這電視中才能出現的場景,陸豐的心裡也很是震撼,腦海中的心思也轉動了起來。
“天生的陰陽眼,怪不得敢插手這種事情。
對了,房間的那個東西,需要我幫忙一起處理了嗎?”
隨之撿起地上紅繩的李白,徑直走到陸豐的面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玩味的說道。
雖然陸豐不知道對方為什麽會這麽說,但他自己卻明白他這陰陽眼是後天得來的。
“房間裡的東西,什麽東西?”
至於一旁的周末,其關注點卻明顯和別人不同,相當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