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曉軍追出了很遠很遠,忽然,前方傳來一絲雜草上被撲倒的聲音,很快的,就沒有了別的聲響,就連狼牙的動靜也沒有了。
“不好!”
丁曉軍暗罵了一聲,腳下的步子更快了,終於,他在前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狼牙,他被幾根木藤給纏著,嘴裡被卡了一塊木頭,丁曉軍身體下蹲,先是四下的觀察,見到周圍沒有任何的異常後,他才伸手去解狼牙身上的藤蔓。
忽然,他意味到了什麽一樣,手停了下來,靠近到了狼牙的身上。
“這是………”
丁曉軍猛的站起身來,他四下裡觀看,想要找到那個綁了狼牙的人。
“小閆,是你嗎?”
丁曉軍嘀咕了一句,見四周還是沒有人,他在次彎下了腰。
狼牙身上的藤蔓的綁法,他太熟悉了,準確的說,這一種綁法是他創建的,這種綁法有一個優點,綁的牢固,但是只要拉對了頭,只需要一拉,就拉開了,這也是他在技工方面,為了固定一些雜亂的線所想出的一種綁法,這一種綁法,除了閆冠良外,他並沒有交給其他任何的人。
主要還是他沒有機會教,後來的技術類輔助性工具裡出現了線卡,不在需要人為的線綁法了,他的這種綁法也就沒有傳出去。
丁曉將狼牙解開後,狼牙明顯得有些暴躁,想要衝出去,但被丁曉軍給拉住了。
丁曉軍很了解閆冠良的能力,並非是狼牙太弱,主要還是閆冠良的個人能力太強了,在加上人天生就狡猾,狼牙對上了閆冠良,想要勝,就難了。
丁曉軍看著狼牙低吼著的方向,他的目光深沉,像是要看透這夜色中的一切偽裝一樣。
……
閆冠良就窩在一棵大石的後面,他撒下衣服上的一塊布條,將胳膊上的傷口給纏傷,他受傷了,在那一條如狼的犬攻擊過來的時候,他就直接的掛了彩。
在他的不遠處,樊美雅手裡面拿著個夜視望遠鏡,往著丁曉軍的方向看去。
望遠鏡裡,她看到了丁曉軍直視過來的目光,她下意識的撲倒,往著身邊的樹下躲了躲。
“那個人很強,意識也很強大,他與你,應該不相上下。”
樊美雅看了眼在纏著布條的閆冠良,輕聲的說道。
閆冠良什麽也沒有說,他自顧自的纏著布條,但他的心缺受了極大的刺激,他也是才發現,一直以來,在自己面前表現出一副柔弱無力的女子,竟然遠遠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她的速度,反應能力,綜合起來,怎麽也不能和一般的女人相提並論。
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麽呢?
閆冠良發現自己好像離著自己原來的任務目標越來越近了,這個女人,所有的場合都有她,但他確一直不起眼,也沒有人會去在意她。
包扎好了自己的傷口後,閆冠良看向了丁曉軍所在的方向,不過,他也同樣的看不到丁曉軍的身影。
“小白,我們先離開吧。”
樊美雅收起了自己的各型高科技裝備,對身邊的閆冠良說了一句。
“這裡,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在來了,而且這裡並非你所講的,只有一個人,整整一個營的優秀戰士,我有預感,在把目光盯這裡,我們會賠在這裡的。”
“怎麽,難不成你怕了,是不是因為有了後了,怕死了。”樊美雅的目光瞪向了閆冠良。
閆冠良搖了下頭:“不,我不是怕了。”
“那為什麽啊?”
“說了你也不懂,走吧。”
閆冠良還是有著私心的,他的內心很掙扎,對於這一個地方,他很想來,又很不想來,確切的說,是他不想以現在的身份過來,他不想自己的兄弟看到現在這樣子的自己。
“這裡,有著我們所需要的重大秘密,我們必須要搞到這裡的秘密,現在我們還是回去吧,這次大意了,準備不夠。”
樊美雅說完,徑直的往山下走去。
……
丁曉軍看著前方看了很久很久,他有預感,閆冠良就在這片山裡,他為什麽回來了,還不與自己相見,這裡面,肯定的有著他的無奈。
終於,他轉過了身,向回走去。
狼牙目光又向那綁它之人離去的方向看了看後,繞出一個大半圓才往回走,它跟在丁曉軍的身後,情緒有些低落,應該是因為自己沒有立功,還沒綁了而感到傷心。
回到彈庫的哨房,丁曉軍躺了下來,他拿起那本譯文版的《分身信》,準備看看,只是拿在手裡,怎麽也看不進去。
狼牙座到了丁曉軍的簡易床邊,一副委屈的樣子,歪著頭看著丁曉軍。
丁曉軍有些走神,發著呆,至到狼牙對他嗚了一聲,他才從走神當中回過神來。
“你是怎麽了,這麽委屈的樣子。”
丁曉軍將書本往著枕頭下面一壓,側了個身,手按在了狼牙的腦袋上。
“嗚!嗚!”
狼牙發出低聲的嗚聲,它的委屈樣更嚴重了。
“傻瓜,不就是失敗一次嗎,看把你難受的,這真的不至於,像我,曾經也都不知道失敗過多少次呢,我要是也像你這樣,早就不在了。”
狼牙聽不懂丁曉軍的話,但是它可以感受到丁曉軍的情緒。
“嗚!嗚!嗚!”
狼牙的情緒好了一些,它抬著頭,像是像丁曉軍講述發生過的一切一樣,又像是在說自己那裡失誤,那裡成功。
“好,好,好,我知道你很厲害的,別太過激動了,現在咱們要安靜點,安靜你知道嗎?”
丁曉軍的手抱住了狼牙的腦袋搖了搖,之後斜了一眼邊上的狗窩。
“行了,你沒事了,趕緊睡覺吧。”
狼牙像是很不舍得丁曉軍的安慰似的,它又嗚了一聲,見丁曉軍是真的不打算在哄自己了,它站了起來,幾步走回到了自己的窩裡,先是側座下,之後前腿一爬,腦袋往著身子裡一卷,就窩在了它的窩裡。
看著狼牙窩下了,丁曉軍座了起來,他不打算在做什麽了,關了燈,他又躺下,將被子一拉,閉上了眼睛。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