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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氣象樓台》第236章、沙斯誇支
“不管怎麽說,我們先把這個元嬰帶著。”

 戴健一邊說,一邊給背包騰出空間,將這個詭異的仙人屍體塞了進去。

 從湖底的遺跡出來之後,腳下是一片肉眼可見的青石磚路,雖然上面遍布青藤,草木榮盛,卻也遮擋不住這條路的痕跡,我們沿著這蒼蒼的古道一路向前,不遠處便是一處斷崖,斷崖處有一個隧道,是從山裡而過的,但是那隧道又是貼著斷崖,側面開鑿了如同觀景台一般的正方形巨窗,我們站在那穿山隧道之中遠眺這片神秘而古老的森林。

 “裡面是原始森林,我們盡量不要去和那些野生的生物去過多的接觸。”葉玉翔告誡我們。

 我們帶你了點頭表示知道。

 這一片凹陷的盆地,神農架之中很少會有這種大片凹陷的地域,因為這地方是即距今260萬年以來,新構造運動,使中國神農架所在的地區總體處在間歇式的抬升階段。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的持續抬升起來的,而那些凹陷的地段,看樣子應該是百萬年前遺留下來的未知區域。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我能看見黑暗之中有光線泄露,那些林間的飛鳥,仿佛感應到了日出在即,紛紛飛出,我不知道那些山間之中究竟有多少鳥,多少種類的鳥,但是我看見它們像是從地面升騰起來向著天際的海浪,五顏六色,甚是壯觀。

 這裡已經是最原始的森林之中了,神農架裡面地形怪異,生態複雜,我知道之後的路程必須要保證百分之兩百的謹慎,不然的話董超就是我們的下場。

 我們貼著山崖牆壁一直走,山間此時起了風,天色開始真正的明亮起來,我們相繼關掉了手電,忽然看見遠方的太陽升了起來。紅彤彤的,跳躍式的,一點一點的,浮現起來,七八分鍾後光線開始散開,肉眼可見雲霧開始在山腳下飄蕩,昨晚似乎山間下起了雨,站在高處往下看去,而在雲霧沒有遮住的地方,有高大的馬尾松、成片的常綠闊葉林,以及像是地毯一般的草甸群落,那裡是滿眼的翠綠色。

 我長籲一口氣,不僅感歎著大自然的美麗。

 “走吧,走吧!”早晨的霧氣從中滲透進來我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胖子對著芮佳露出虛假的關心:“嘿,妹子,要不要哥哥的衣服。”

 芮佳白了他一眼,依舊是一句話也不說。

 我靠著胖子對他打趣:“你怎麽不把你衣服的牌子亮給她看。最好是標牌,上面還寫著價錢。”

 胖子大罵我找打,與我在山道上追逐了起來。

 穿山而過,眼前又是一片森林,森林之中,滿是次生灌叢與參天大樹,我們一路走著,不久後饒佐海甚至還發現了一些木製的古老圖騰,它們殘破的掛在樹枝上,上千年過去了,那木製的儺面都仿佛長在了樹中,像是一個個的古老的部落遺民,無時無刻的不在盯著我們這些外來的人。

 “這裡真的是人類與森林共生的天堂啊!”遠處就是河水,水汽加上霧氣仿佛化作大自然的氣息迎面而來,這片“鮮活”的森林,此時正在向我們展示它最為美好的一面。

 因為曾經我聽人說過,人類活動對自然生態系統的影響,幾乎無處不在,使世界上現存的生態系統都或多或少地留下了人類活動擾動的烙印。自然度就是對生態系統自然狀態進行度量的概念,表示了生態系統保持自身原生狀態的程度,受人為活動或自然災害的影響越少,自然度就越高。但是如今看到這眼前的一切,才發現,這段話或許針對的也僅僅是現代的人,在古人看來,他們才是視這片森林為母親的人。

 又走了十多裡地,人為的痕跡愈發的明顯,那些遺民的歷史,就這麽完完整整的暴露在大自然中,與其合二為一,融合成了一種獨特的景色。

 “曾經應該也是屬於部落的勢力范圍內。”饒佐海看到了那些長滿了苔蘚的樹上,除了儺面具,圖騰,還有許許多多的長槍與石箭插在其中。

 “我們沿著古道繼續走,一定能發現什麽。”我心想既然那個地方發現了金牛玉佩,就一定會有聯系到那黃金古國。

 “說的不錯。”戴健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指南針。

 胖子這個話嘮走過去說:“大哥,你別看那些東西了,就現在的情況來說,東南西北已經不重要了,我們能找到目的就不錯了。”

 戴健歎了一口氣,低頭繼續往前走。

 胖子那廝見戴健不理他,又嬉皮笑臉的跑去芮佳的身邊說起了冷笑話,這次胖子學乖了,笑話裡面還帶著點小顏色,芮佳若是不笑,那平時一本正經的葉玉翔到是最先哈哈大笑了起來,這樣便不會太顯尷尬。

 林間鳥語花香,古道急轉直下,我站在古道與懸崖之間,看著這條路似乎就是往下而行的,那裡是古地架結構的所在處。是傳承了上億年的地球上最為原始化的地區,在那裡滿山遍野五彩繽紛,古木參天、奇花異卉,紅色、黃色、綠色、白色、粉色層層交織,形成了一幅精美無比的畫卷。

 隨著蜿蜒的小路,我們很快下到了古地架的叢林間,首先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個巨大的儺面石刻,但是與之不同的是這個石刻的眼珠和面部臉頰部分都是用黃金裝飾的。

 我們相互看了一眼走過去,用手摸了摸那東西的質地:“真的是金子。”戴健說。

 “這說明我們距離黃金古國的位置很近了,只不過現在董超不在了,我們不能偏離路線,只能沿著有人工痕跡的道路往前走,不然的話,茫茫林海,很容易迷失方向的。”饒佐海擔心的說到。

 我們四下望去,此處樹木參天,又是地處低勢,光線一時居然照射不進來,再往前走,仿佛是黑暗之森。也怪不得饒佐海說會迷失方向了。

 “我們進去打探一下情況,不走太遠,你們在這裡等我。”葉玉翔對於森林有著比我們更加豐富的應對經驗,他回過頭衝我們說到。

 我們點了點頭,目送他進入林間,但是很快芮佳似乎發現了什麽。

 “喂,你們來看這裡。”芮佳此時正在觀察那個巨大的儺面石刻,她蹲下身在石刻下面的草叢中居然找到一個地洞。

 地洞深處不深,但是黑漆漆的一片。我們打著手電往裡面看去,猛地看到一個長滿了毛的人頭就在那裡面,一動不動。我嚇得捂著嘴直接倒在了地上。

 “猩猩?”戴健倒是比我淡定的多。

 “不像。”

 胖子伸手進去掏了掏,那是一個比常人頭顱稍微要大一些的人頭,詭異的是上面居然長滿了白色的毛發。

 “野人!”胖子倒吸了一口氣。

 “喂喂,這裡還有腳印。”葉玉翔沒走多久,就跑了回來,在一處林間給我揮了揮手,招呼我們過去。

 林間泥土居多,昨晚又下了小雨,而在那些泥土地上,我看到的是一些巨大的腳印。那腳形類似於靈長目動物,很接近人類的腳形,但比人類的大很多。

 “大腳怪?”

 “沙斯誇支!”饒佐海說了一句。

 沙斯誇支?那是在美國和加拿大發現但未證實的一種似猿的巨型怪獸。而在中國我們稱之為野人。

 “這裡是野人的領地,他們是傳承了古老的部落文化,以頭顱所防止的地方,劃分領地。”芮佳說到,我看得出來她說話的時候,眼角跳了好幾下,那種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是任何人都與生俱來的。

 神農架野人,據說是生活於神農架一帶的野人,古有屈原野人詩一首,從解放前就不停有執著探險家在一直考察,找到的也就是一些所謂腳印,痕跡。但時至今日也沒有足夠信服的證據證明神農架野人的存在。

 1974年,湖北房縣橋上公社清溪溝大隊農民殷洪發稱,自己首個目擊了“野人”,並與“野人”進行了搏鬥。

 5月14日凌晨,神農架林區黨政領導幹部報告,其6人駕車行進途中,遇到“紅毛野人”。

 1976年6、7月間,由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等單位專家組成的奇異動物科學考察隊,已經開始了對“野人”的正式研究活動。

 有科學家認為,野人是遠古智人進化到現代人之間缺失的一環。而且那些野人如果不是群居生物是很難在這種原始地帶生存和繁衍下去的。

 不過就現在的情況來看,在這片失落的古老地段上,或許還真的保存著一些自上億年前,流傳來的神秘物種。

 “現在怎麽辦?”

 “只能往前走了!”

 正想著,忽然林子裡傳來了槍聲。

 “三點鍾的方向,是AK的聲音。”饒佐海立馬分辨出了方位,我們紛紛拿出武器抓在手裡。

 “盤古的人!”我現在真是一個頭三個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前面的路看來是愈發的凶險了。

 “這怎麽玩,被人捷足先登了。”胖子無奈道。

 我搖了搖頭:“這倒不一定,他們或許只是確認了方位,並沒有找到黃金古國的入口,要知道真正的鑰匙是在我們的手上,而且能打開鑰匙的人,也只有我。”

 “先別說了,我們繼續往前走,小點動靜,看看那些人到底出了什麽事,為什麽會開搶。”戴健說了一句話,一頭就扎進了林子裡。

 山林之間,草木濃密,越是在這些黑暗的地方,那些草木就越是往上瘋長,我們踩著半米高的灌木叢,踏水而行,想不到這裡面居然是一片濕地,濕地之中,方向倒是很好辨認,兩邊就是一人多高的木樁,木樁上刻著我一個很是熟悉的東西,是吞口,當初在貴州的時候,我就曾經被這種東西吸入了地底。

 而這麽看來這些東西都是古老而神秘,並且都有一定的連帶關系,可是這一層的關系究竟是什麽呢?從羅布泊到神農架,再到海上的仙山,甚至是貴州的原始森林,古人如同給我們布下了一個彌天大局,將所有的人都籠罩在其中。

 走過了濕地,前面是一處斷崖,斷崖上有圓木做成的木橋,木橋能容下一部卡車,看起來十分結實,我們也無需多做擔心,悶著頭就往前走,可是當我們走到木橋中間的時候,意外發生了,忽然胖子看見對面的山上,一個東西衝了下來。

 “沙斯誇支!”胖子甚至連槍都沒有來得及扣動,那種兩三米高的巨人,直接從氣勢上就把我們嚇到了。

 那東西,渾身都是棕色的毛發,體型與人類似,只不過身高體寬,大嘴巴,小眼睛,塌鼻子,面目可怖,奇醜無比。伴隨著這個身影過來的還有一股令人惡心的腐臭味。

 它看見了我們,此時居然笑了,咧開嘴巴笑了,笑的同時兩條像是麵包一樣的長唇從嘴巴裡面的毛發中顯露了出來,與此同時還有滿口的牙齒,上面滿是血跡與碎肉,似乎這個家夥剛才已經飽餐過一頓了。

 “不能開槍!”戴健按住胖子的手,我們開始逐步往後退。

 我明白戴健的意思,此時盤古在明,我們在暗,如果一經暴露必將是優勢全無。

 橋下是山澗小溪,溪水不急,倒是山石無數,那些石頭都是神農架地底,幾經歲月變遷突出來的,如果刀鋒一樣,這要是真的摔下去一定是死無葬身之地。

 “它過來了!”芮佳喊了一聲。

 “開槍啊!”葉玉翔的槍還背在背上,真正手裡摸著槍的也知道我們幾個人,他看著我們心裡急怕了。

 此時那個沙斯誇支已經開始急速的狂奔起來了,它的腳步很大,力氣也十足,可謂是地動山搖,如果真的按照這個速度,基本上很快就會在橋上趕上我們。

 “戴健!”我打開了保險。

 “這一劫如果都渡不過去,談什麽等下遇到盤古。”葉玉翔急了,董超的死在我們腦海裡回蕩起來,那僅僅是不到一秒鍾的時間,一個活了三十多年的人就這麽去了,生命太過於的脆弱。

 “戴健!”我吼道。

 可是他始終沒有說話,我知道他所真正忌憚的人是盤古的人,如果我們暴露了,等於一方面失了先手,後續將是萬劫不複,可是現如今我們地處劣勢,如果沒有反擊的話,真的就連活路都沒有了。

 “我來!”葉玉翔從我手裡搶過了槍,端正了射擊姿勢,把頭撇向了瞄準鏡。

 突然就在這緊要關頭,山上響起了另外一個聲音,接著山林之間,草木動搖,嘩嘩啦啦的響著。

 “熊?”聽著那個聲音我猛地反應了過來。接著我看到一頭巨大的白熊從森林裡衝了出來,那沙斯誇支一個不注意,在準備衝上橋的時候被撞了下去。

 不到一秒鍾的時間,那沙斯誇支落在山間穿了個透心涼,當場暴斃。

 我把這一切看在眼裡,那頭白熊凶猛,其個頭更是不比之前的那頭要小,我頓時腳下一軟,就要撒丫子溜了。

 可是這個時候,樹林裡一陣響動,我看見兩隻小白熊鑽了出來。

 我長出一口氣攤在地上:“原來是來報恩的。”

 那小熊,看到芮佳哇哇叫著衝了出來,那白熊也不顧任由它們與我們親熱。

 “那是母熊。”葉玉翔說:“聽說母熊的脾氣比公熊要凶的多,這麽一看果不其然啊。”

 “還好當初遇到的不是這頭母熊。”胖子斜過頭往山澗裡看去,倒吸了一口氣,這女人還是凶猛。

 “那之前的公熊,應該是和盤古交戰的時候受了傷,不然的話你們也不會這麽輕易的脫逃,你看看那些熊的力氣,一頭那麽大的大腳怪都能給直接衝倒咯。”葉玉翔說到。

 很快母熊發出了一聲,兩頭小熊戀戀不舍的離開了芮佳,跟著母熊回到了山裡。我們看著它們消失的背影,低頭一拜。

 “這或許就是人與動物的差別吧!”胖子說了一句。

 “是啊,有恩報恩,絕不會恩將仇報,似乎現在的人類,連最原始的德行都已經丟失了。”我說到。

 走過木橋,天空忽然陰了下來,葉玉翔抬起頭看了一眼說:“快要下雨了,我們得快些走。”

 “雨?”我見過山區裡面的暴雨,當時在貴州的時候,我見過那種大雨,仿佛整個天都要倒扣下來,驚心動魄,歷歷在目。

 “那還是快走吧!”胖子很顯然也回憶起了那一場暴雨,他抓著槍一頭也鑽進了叢林中。

 半個小時後,我們走到了當初槍響的地方,我看見兩個屍體躺在地上,他們手裡抓著槍,彈匣還是滿滿的,卻已經是身首異處了。

 “真的像是被硬生生扯斷的。”戴健看著那上半身與下半身分家的屍體,血紅色的腸子落了一地,白花花的腦漿也噴濺的四處都有。

 這裡是一片空地,我左右看下一眼,估計這幾個人是被伏擊了,因為這塊地上不單單只有槍支和屍體,還有洛陽鏟。

 “他們在探測土層。”饒佐海走過去說到。

 胖子撿起洛陽鏟看了一眼裡面的土,遞給饒佐海:“你看得懂嗎?”

 饒佐海搖了搖頭。

 “可惜董超不在,不然應該看得懂這些土層裡面是不是有熟土,能分辨出下面到底有沒有人工的痕跡。”

 “黃金之國,不應該在地底,或許在一個更加隱秘的地方,當初我們找尋那片遺跡的時候,不管怎麽挖都找不到。”

 “或許是地方不對,這面是山陰,你應該是在山陽處吧?”葉玉翔問戴健。

 “的確,我們這次是走了古道進入的,應該算是內部了,但是即使是在內部,能否找到黃金古國都是一大問題。”戴健說:“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在這裡使用洛陽鏟打土了。”

 “把槍撿起來,那邊好像有聲音。”我們幾個人撿起槍支,看了一眼那些屍體,躡手躡腳的往林子裡面走。

 再往深處就不單單只是草木了,嶙峋的山石,深邃的溶洞成為了這裡的主宰,這裡是地球上最原始的地段,地面上有著我從未見過的植物,頭頂上各種各樣的鳥來回飛舞,這裡是最純粹的動物的海洋。金絲猴與白猿在樹間蕩漾,他們無拘無束,咧著嘴嘎嘎的笑著。

 古老而神秘的神農架,至此才向我們露出了它最為古老,最為神秘的一面。

 “別去碰那些花。”

 那巨大的花骨朵生長在山崖之上,像是外星的植物一樣,渾身墨綠色,也不知道是隨風而動,還是自己在動,咕嚕咕嚕的還發出著令人反胃的聲音。

 “那邊有個裂口,我們從那邊走!”戴健說。

 走到這裡,已經是徹底看不到人工的痕跡了,腳下的古道,徹底被時間與大自然淹沒,山林間也沒有了圖騰的影子,滿眼的綠色,仿佛海洋,大風吹起,成濤成浪。

 忽然有巨大的聲音從天而降,我們抬起頭,看到居然有直升飛機從遠處的雲間飛來。

 “那是運輸機!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運輸機開始著陸,還有人通過繩索降落下來。我知道那是林間空地不夠,那些飛機不能全部著陸。

 “是盤古的人!”

 “看樣子已經是確定黃金古國的位置上。”

 我們幾個人躲在樹下大氣也不敢出。

 接著有爆炸的聲音從山體的另一面傳來,然後就是呼喊的聲音:“那些鬼東西出來!”

 與之而來的還有沙斯誇支怪叫的聲音。

 然後槍響了,人也嘶吼著,那是對面死亡恐懼的叫喊聲。

 接著山間下起了雨,天色完全陰暗下去,一道電光自天空落下,劈開了天空,打在我們不遠處的一顆樹上,樹乾炸裂,鳥獸呼喊而散。

 戴健拉開機槍的保險,往山體裂縫中走了過去,我們不知作何動作,只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忽然他回過頭對我們說個兩個字:“亂戰。”蜃氣象樓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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