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塵覓仙宮,生脈隱無蹤。
神跡歸藏裡,殿中日月甕。”
“這應該是關於扶桑樹頂那座青銅遺跡的提示。”我說道。
“你知道嗎?”戴健看著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
先不說這個,其實此時我心中最大的疑惑就是二叔,既然楊叔的謎題已經解開了,那麽二叔呢?為什麽明明沒有經過神樹的二叔會出現在北盤江邊?從戈壁到貴州?這不是一個短距離,一個神志失常的人可以做到嗎?我知道這一切一定不是巧合,他一定是被人帶往了北盤江。同時我已經可以確定二叔是沒有進入鬼國,所以二叔是在黑戈壁就與老爸失去了聯系,他並不知道後面的情況,故而當他聽到楊叔找到我的時候就瘋了,因為在他的記憶中楊叔是被他親手殺死,老爸和整個探險隊也是為了救他才“犧牲”的。
“當時老爸把楊叔從密室裡送出去的時候說了什麽?”
在場的四個人分別回憶了一下,最後林翔說:“說,去什麽地下室,找關於貴州的什麽東西。”
“此處便是貴州。”我對他們說。
“看來你老爸知道的東西比我們任何人都多。”陳夢說。
“那麽我爺爺呢?你們認識嗎?”我看著他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表情變化的細節。
她們紛紛搖了搖頭。
這時由依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碗魚湯:“外面還有肉,等會兒我去拿,你們先吃飯吧!”
林翔笑了笑:“呵,跟過年似的,弟妹手藝不錯啊!”
弟妹·······。
弟妹這個詞源於昨天見面之後的事情,其實對於這些人他們是見過我小時候的樣子的,一邊摸著我的腦袋一邊說:“不錯,不錯小蕭,長大了,都談女朋友了。”
我急忙解釋:“誰會吃了沒事帶女朋友來這種地方啊!”
那邊由依就開口了:“我叫由依,我是九江人。”
我:“·······。”
“九江?九江離南昌很近吧!不錯,不錯,是個好姑娘。”
我臉上直冒汗,也不知道由依這演的是哪一出,這麽快就混打入內部了。
“那晚上你和小蕭睡,那邊,我們把帳篷隔開了一間屋子。”
由依臉燒的通紅,止不住的點了點頭。
晚上陳姐幫由依洗漱了一下,由依就窸窸窣窣的鑽了進來。
“你瘋了。”
“嘻嘻!”由依笑著,不說話。
此時我渾身酸痛,且又聽了一天的故事,很快就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由依不見了,石銘和陳夢走了進來,我與他們交談了一下,由依就端著魚湯進來了。
我皺了皺眉:“你的手就好了?”
“就是一點傷疤,又沒有傷筋動骨。”
陳夢豎起大拇指讚道:“是個好姑娘啊!”
我翻了個白眼。
吃罷了飯,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個飯是中飯還是晚飯,地底之下一片通明,林翔說其實看光線還是可以分辨出時間的,因為那些樹根吸收了光合作用,把光傳導到地底,靠的也是外面的太陽,如果光線盛大那就是中午,如果光線微弱那就是晚上了。
我看了看刺眼的光,摸出了手表:“12點。”
我走到營地背後,戴健趕來為我換藥,他說你這傷勢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別想動彈了,這段時間在這裡好好休息吧!
我點了點頭,看見幾隻猴子從林子裡跑了出來,
石銘與陳夢喂了它們一些食物,它們雙手做輯便跑回了林子裡。我想到了那野人小孩身上的毯子,那種現代人的東西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裡,如果我當時警惕心重一些,其實是可以察覺到異樣的。 “對了,你認為武鳴嗎?”
我剛才試著聯想了一下關於二叔的情況。
1、老爸讓他去密室裡找貴州的資料;
2、貴州的資料其實已經被武鳴拿走;
3、二叔最後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貴州;
4、根據這個世界的胡茵蔓所說我們蕭家的體內流淌著一種血。
二叔想必是被武鳴半途截去了貴州,可能目的就是用二叔體內的血。而同時楊叔的另一個複製人居然也出現在了武鳴的住宅小區,同時再加上老爸關於扶桑樹平行世界體系的推斷,我愈發的感到不可思議,為什麽武鳴家裡的房子的蟲洞,會帶領我們穿越到扶桑樹的平行世界中呢?
這個武鳴一定不簡單,他到底是誰?
戴健搖了搖頭表示不認識,但是他說我們可以去問一問林翔,因為當初組建探險隊的時候,多是他在籌劃,那家夥是探險隊裡面的交際花,有很多人聯系過他。
上好藥,我看了一眼遠方的古城牆,最後還是回到了營地,營地裡由依跟著陳夢在學習種菜,石銘去林子裡撿材火去了。我們余下的幾個人做到了一起,我把關於武鳴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並且拿出來照片,他們看了一眼武鳴,紛紛搖頭,都說不認識。
不過這個時候石銘回來了,他看了一眼照片臉色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