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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之菜雞聯盟》第四百七十五章 暗子復活
  被涼了半日,公孫鞅沒有一絲一毫的怨言,子南靳都醉的在踏上流口水了,恐怕也沒辦法和他商量國家大事了。當他時隔幾個時辰之後,再次見到子南靳,這位老大人像是大馬猴似的在屋子裡瞎轉悠,可要是說他瞎轉悠吧,其實還挺有規律,就懟著屋子裡的幾根柱子過不去,想要下手吧,又怕拳頭不如木頭硬。

   什麽毛病?

   公孫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覺得幾個時辰之前見過的大司徒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完全不對勁了。之前那個遇事不慌的老大人哪兒去了?

   就連公孫鞅都看出了子南靳身上的不妥,當兒子自然知道自己家的老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慌了!

   完全沒有了主意。

   “公孫兄!”跪坐在一邊的子南醜頗為有規矩的起身作揖,這樣子可不多見。平日裡見到這家夥,鮮衣怒馬不說,還呼朋喚友的好不熱鬧。如今看著裝扮,似乎有種犯事的乖巧。不過兩人同時在邊子白門下擔任過官職,同為內史府的同僚,在沒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下,關系還算融洽。

   公孫鞅自然不會當面去戳破子南醜的難堪事,驚奇道:“賢弟什麽時候來的鄴城,恕為兄眼拙!”

   就像是胸口有一頭野獸在嘶吼,子南醜很想衝到公孫鞅面前,對著他的鼻子大喊:“某下午就在場,酒宴上就坐你旁邊兩個位子。”

   這不能怪公孫鞅,當時他被十幾個猛男盯著,心都虛了,哪裡還會在意邊上有人曾經的熟人?

   總是被忽視!

   總是被冷落!

   子南醜要是長了一顆玻璃心早就碎裂了,好在人生遭遇了坎坷和蹉跎,卻沒有氣餒過,練就一把在逆境中不自暴自棄的堅強。子南醜渾不在意的笑道:“公孫兄為軍務憂心,小子從帝丘趕來,也有為國君效力的打算。可惜,比不過公孫兄在沙場點兵的豪放,自愧不如!”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公孫鞅怎麽可能還體會不出來?肯定是子南醜這家夥在帝丘惹是生非了,然後招惹的對象身份不一般,被他老爹子南靳派人抓到了鄴城。當然,平日裡一般貴族因為鬧騰出事了,多半會躲到封地裡去。

   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他家的封地距離馬邑挺近的,去封地,還不如讓他被關押在帝丘的囚室來的安全。

   鄴城作為衛趙戰爭的前線,子南靳身為上軍監軍,他完全有理由將子南醜征辟,然後在鄴城等待一份功勞的降臨。運氣好一點的話,帶著功勞再回帝丘也不是什麽奢望,他犯下的過錯基本上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兒子,平日裡威風八面的大司徒子南靳操碎了心。

   不過,眼下子南靳根本就顧不上家裡的敗家兒子,所有的心思都被公孫鞅帶來的軍報給牽扯住了,他圍著柱子左一圈,右一圈,突然撞上了一個人才讓他回過神來,正要發怒,卻發現阻擋在他面前的是公孫鞅。也不能怪公孫鞅,畢竟他進入屋內之後就沒有挪過地方,是子南靳自己撞上來的,怨不得人。

   “哦,是賢侄啊!”

   子南靳面帶凝滯,仿佛有很多話要說,卻不知道從何說起。遲疑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問:“不知賢侄對上軍的戰果有何見解?”

   “老大人可見過將主言語放浪過?”

   公孫鞅的回答不算中肯,但顯然是話裡有話。他是認可上軍的戰果。在來的路上就想明白了,同時對邊子白能夠在如此不利的局面下,能夠做出如此扭轉戰局的謀劃而驚歎不已,敬佩不已。要是換成他,恐怕連平邑都守不住。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以前公孫鞅也是這麽認為的。可是遇到了邊子白之後,他的人生就改變了。

   他學到了很多不切實際,卻發生在面前的事。

   比如說——躺贏。

   至於說上軍的戰果,他也曾經懷疑過,但是想到苟變已經押解俘虜在路上,用一個只能存在一兩天的謊言,有什麽意義?

   公孫鞅這才認定,上軍真的打了勝仗,而且還是大勝。這樣的戰果,對於其他人來說不啻於癡人說夢,但邊子白真的有可能。他可是見識過《吳子兵法》的人,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善於創造奇跡,那麽吳子在這個時代上流貴族心目的成就是絕對無法取代的神跡。

   想到這裡公孫鞅這才誠懇道:“大司徒不用懷疑,下官以官身作保,將主不會有任何冒功之嫌。我軍大勝已經發生。而且大司徒你可知道,如果兩日後俘虜沒有押解到鄴城,我等衛臣子自然丟臉,可是上軍呢?將主絕對不會為一個謊言而舍得將自己放在絕境的人。”

   “沒錯。”說到邊子白的性格,子南靳終於相信了軍報上的內容。畢竟,比趨利避禍,年輕一輩之中恐怕沒有人比得上邊子白。這家夥給人挖坑會很起勁,但是給自己刨坑,從來沒見過。

   “如此說來,我大衛是否可以準備著手和趙國談判?”

   子南靳想到的問題確實應該考慮,但是在公孫鞅看來,才六千人,就覺得趙國會退兵顯然不太可能。而他對戰爭的走向也無法判斷,只能委婉道:“不如讓苟副將來鄴城之後再議吧?畢竟趙軍情況如何,我等都無法判斷。如今需要大司徒起草一份奏章,在苟副將抵達鄴城之後,確認戰果發往帝丘,此事只有仰仗大司徒之威望才能讓君上相信。”

   “也對,就這樣吧。”子南靳點頭認同道,他並非是問計於公孫鞅。而是找個人問一遍,然後堅定自己的想法。

   而苟變無疑是最好的解釋人選。

   在邊子白還在前線的情況下,苟變作為上軍副將,其判斷自然要比兩個在後方的文士強很多。而且苟變最快明天下午就能抵達鄴城。早晚一天的時間,對於子南靳來說等得起。唯獨讓他擔憂的是借兵,借兵的對象自然就是公子緩。

   可是想到公子緩的瞻前顧後的心思,子南靳也不太看好。但邊子白打了勝仗,他這個監軍自然也有一份功勞,而且功勞會很大。於情於理,不該讓邊子白失望不是?

   想了一陣,子南靳對公孫鞅說道:“明日跟我去公子緩府邸。”

   公孫鞅聞言,欣喜不已。他似乎可以看到被譽為法家集大成者的李悝窮其一生的著作——《法經》。這部巨著他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有時候甚至想自己乾脆拋去在衛國的一切,投靠到魏國的哪位公子門下,或者朝堂巨擘門下,潛心學習《法經》。可惜,他如今不是一文不值的小人物,而是在衛國也算是有名有姓的大夫階層的一員。就算是他豁出去了,誰會收他當門客呢?

   就算衛國的國相,招收一個其他諸侯的中大夫當門客,誰敢怎麽做?

   這不是和魏侯搶人才嗎?

   同時也打魏侯的臉面啊!

   且不說鄴城的子南靳興奮中帶著一絲安然,他還以為戰爭快要結束了,他可以舒舒服服的回到帝丘過新年。

   可是他哪裡知道,大野澤伏擊戰,不過是這場戰爭的開端,而不是終點。甚至說,這場伏擊戰之後,衛國和趙國的軍隊才開始了真正的較量,之前馬邑的攻城戰,不過是一場大幕拉開之前的開胃菜而已。

   陶丘。

   距城五裡之外的一個小村落附近,多了一群可疑的人。

   裝束上倒是平常和趙人沒有區別,而且所做的事也是冬日裡人們都需要忙碌的事情,砍柴。但是如果仔細看他們的話,這些人的年紀都在二十左右,臉上還帶著警惕的樣子。一般就算是和平時期,村子裡也不會是年輕男人出去砍柴,因為冬日裡是狩獵的好季節,這時候的野獸皮毛又厚又濃密,是狩獵的好季節,一張鹿皮就能夠賣上不錯的高價,足夠一家人生活一個月的開銷。年輕人都去狩獵了,留下來照顧家裡的日常生活的都是健壯的女人和半大小子。而砍柴這種累活,自然由半大小子包了。

   可惜,戰爭期間,很多村落都已經變得蕭條起來。村子裡的男人大部分都被征召,就算是留在了村子裡的人,也多半是女人為主。好在他們距離村子比較遠的林子裡,裝作作樣的砍柴,卻從來不見他們販賣。

   為首的漢子帶著黔布,看著像是個莊稼漢,可是身上卻有種軍人的彪悍氣息。

   “大人,還沒有消息,怎麽辦?”

   沒錯,為首的漢子就是仲叔牙,他依照邊子白留給他的消息,帶著斥候十多人來到了這座林子裡。因為害怕暴露,連火都不敢點。這樣熬了兩天,他的耐心也漸漸地被消耗一空。

   仲叔牙吐了一口痰,發狠道:“在等兩天,我們帶了五天的乾糧,我就不信這狗東西真不來了。”

   顯然,仲叔牙也怨恨上了對方,哪裡有做探子好幾天不露面的道理?

   陶丘他們根本就進不去,整個陶丘城內,民夫出城需要為首的頭領帶著出去,進城也是如此。而且人數也要相當。至於陶丘原先的住戶,都是各個作坊的工匠,往來的商人也多半是趙國商人。陶丘的製陶業雖然早就名揚天下,但是到如今,各地的水平都差不多,陶丘的工藝也沒有多少優勢。於是這座城邑就成了要塞的作用多於商業的作用。

   陶丘往南,就是衛國。

   往東,是齊國。

   可以說不管趙國選擇南下還是東進,陶丘都是其最為重要的大後方。所有的糧食輜重,都將從陶丘發出。

   不過以往的經驗,陶丘主要承擔攻擊齊國的後方作用。至於南下衛國,趙人喜歡直接從邯鄲起運物資。

   古老的城邑,透著蕭索的氣息。這裡不再是以前那種熱火朝天的景象,取而代之的是往來的軍隊,和帶著怨氣卻不敢出聲的民夫。

   陶丘城門,衛兵慵懶躲在門洞裡避風,這時候一隊穿著民夫模樣的壯漢要出城。

   “靳析,你們幾個又要出城打獵?”衛兵看到熟人,自然少了盤查的過程,反而湊上來攀談起來。

   叫靳析的漢子一頭花白的頭髮,但看上去年紀並不大,只是天生發白而已,身材矯健,且給人一種靈動的飄逸之感。這樣的人竟然是裡長,簡直暴殄天物。他應該從軍,應該上陣殺敵去,而不是躲在鄉裡守著自己的婆娘。

   可惜,人各有志,不能勉強。靳析有他的辦法,能夠不當兵,誰也挑不出他的錯來。靳析笑呵呵地回應道:“這幾日整日吃豆子糜子,嘴裡都生瘡了,這不從百夫長手下借了兩把強弓,準備出城去碰碰運氣。”

   “強弓可不好拉,當心傷著。不過要是獵到了野豕不要忘了給兄弟們留一點解解饞。”衛兵笑著拉開了鹿角,讓靳析等人出城。

   看他們的隊列之中,甚至還拉了一輛板車,似乎對自己狩獵的信心非常足。

   出城不久,他回頭看了一眼城門的方向,對手下囑咐道:“去城東的小水村邊上的林子裡,三天沒有找到機會出城,也不知道將主是否派人來過沒有。”

   靳析雖然說著擔憂的話,可是他似乎也對這次借口狩獵的出行不抱太大的希望。

   畢竟,邊子白自從讓他們從朝歌提前出發,以民夫的身份進入陶丘的民夫營,都已經快一個月,龐爰大軍過城的那一刻,他看著一眼看不到頭的軍隊,絕望的想到,或許他們在這次戰爭之中,永遠不可能有建功立業的機會了。

   趙國軍隊太多了,邊子白恐怕根本就顧不上陶丘這座城邑。全軍上下都要被龐爰的大軍給壓製在平邑了。

   例行出城查探雙方約定的存放記號的地方,不過是靳析承諾的一部分。

   對了,靳析並不是真正的靳析,他叫應龍,他是上軍刀營之帥,而陶丘城內有他三百袍澤弟兄。

   靠近小林子的時候,他的手下突然精細到:“大哥,你看那是什麽……”

   應龍順著弟兄手指的方向看去,這一刻他激動的顫栗起來,刀營建功立業的日子來了!他這顆被將主埋在陶丘的暗子終於被啟用了,他要生根,要發芽……從子走上人生巔峰,成為衛國的英雄。被膜拜,變成那個傳說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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