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神代利世來說,顧涼涼只是個弱的不能再弱的喰種,所以一點顧忌也沒有。
“這次就信你了呢。”神代利世舔了舔嘴唇,背過身,道:“小妹妹,有緣再見。”
然後就消失在了夜幕當中,神代利世也不怕顧涼涼對她造成什麽威脅。
看著神代利世消失在夜幕下,顧涼涼心神回歸,緊繃的身子也放松了一些。
剛剛被神代利世挑起臉蛋,感受著神代利世尖銳的手指甲在臉上滑動,顧涼涼生怕神代利世突然動手。
動漫裡的神代利世喜怒無常,而且弑殺,顧涼涼面對這樣一個喰種,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
神代利世雖然是笑著的,但是給顧涼涼的感覺不亞於狠厲。
“為什麽我沒有注意到神代利世呢?”顧涼涼抬起手,將兔子面具帶到了臉上。
現場已經充滿了血腥,這是小青年的鮮血,四處散落的內髒,宛如修羅場一般。
顧涼涼搖搖頭,離開了這裡,她也為小青年感到悲哀,弱小啊,呵,弱小只能受到欺負。
她現在無力改變這一切,但是以後就說不定了。
在外面也呆了好幾個小時,顧涼涼打算回去了。
這裡就留給其他人來處理了,踏過了小青年的那一攤血泊。
今天已經有所收獲了,顧涼涼很快就回到了家裡。
神代利世的出現,加重了顧涼涼變強的心理,小青年的死,讓顧涼涼意識到弱小只是原罪,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
只有最高的實力,才能得到想要的東西,達到最終的目的。
帶著這樣的念頭,顧涼涼睡著了。
…………
夜幕下的東京,顯得格外美麗,但誰又能想到這個美麗的城市中,每時每刻都有著鮮血般的事件呢?
也許只是表面的光鮮,讓背地裡的罪惡得到了掩蓋。
也許是受到了顧涼涼心情的影響,雨淅淅瀝瀝的落下,洗刷了城市表面的灰塵與鮮血。
“鈴鈴鈴……鈴鈴鈴。”
顧涼涼被一陣響鈴吵醒了,摸索著找到了一旁的手機,睜開眼迷糊的按下了接聽鍵。
“喂?”
“安久三等,趕快過來,昨夜又出現了一堆血跡,現場遺留下來的唾液,證明著又是那個喰種所謂。”木村志也的話鏗鏘有力,帶著一些焦急,這也讓顧涼涼清醒了少許。
爬起床,洗漱完畢,習慣性的打開了冰箱,結果發現冰箱裡空空如也。
沒啥吃的,看來有必要去買一點吃的回來了。
顧涼涼穿好衣服,來到CCG以後,就看見了焦頭爛額的木村志也。
“安久三等,我們今天就去調查現場,看看能不能有什麽發現。”木村志也也有些著急了,上面催得比較緊了。
最近死在這個喰種手裡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了。
“昨夜在扶風道出現了一攤血跡,還有一堆斷肢,根據警方DNA比對,這堆殘肢來自四個人類。”
“應該都是該地區的人員,已經讓警員去調查該區域哪些人昨夜未歸了。”
“……”顧涼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估計昨天剛好是神代利世的捕食期,所以她也就那麽容易的遇見了神代利世。
神代利世又出來捕食了,這個真是食欲大啊。
因為怕有危險,所以大多數搜查官在進行任務的時候都會帶上庫因克。
顧涼涼再一次摸到了自己庫因克箱子的手柄。
提著庫因克,兩人就向扶風道那裡敢去了。
這裡已經被警方管制了,看見木村志也與顧涼涼以後,一個警員走了過來。
問道:“你們是CCG的長官嗎?”
CCG的地位要高於警局,所以這些警員只能叫他們長官。
“是。”木村志也點點頭,問道:“案發現場在哪裡?”
“在那間房子裡面。”警員指著身後的房子,道。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民房嗎?為什麽選擇在這裡捕食呢?”
“你們有沒有動案發現場的東西?”木村志也心裡有一些疑惑,旋即問道。
“沒有,我們只是清理了案發現場的殘肢,其他的東西一概未動。”警員搖搖頭,道。
“那就好,走我們進去。”木村志也慢慢的往裡面走去。
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兒撲鼻而來,顧涼涼都快要吐了。
這血腥味兒也太濃了,就像在鼻腔裡一樣。
眉頭微皺,但顧涼涼還是跟在木村志也身後。
木村志也靠近了一點也聞到了這股血腥味兒,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一進這件房子,顧涼涼就發現地面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原本潔白的地面已經完全成了紅地板。
四處還零星的散落著碎肉,這些東西還沒清理完。
木村志也四處逛了逛,因為現場沒有什麽腳印,所以兩人也就沒有帶腳套。
不過CCG內部都發了白絲手套,木村志也手上已經帶著白絲手套了,所以也不怕接觸到這裡。
一個警員也隨後跟了進來,道:“長官,我這裡有一些資料你要看嗎?”
“不用,我現在問,你如果知道,就回答就行了。”木村志也還要觀察現場,所以沒什麽時間去看這些資料。
顧涼涼覺得自己就像打醬油的,什麽也不能做,雖然她知道這是神代利世所為,但是她也不會去說。
“這間房子是拿來幹什麽的?”這間房很空曠,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倉庫,只有角落裡有一些貨物。
“是存儲酒的倉庫,只是很久沒有用過了。”
“死亡時間?”
“大概是昨夜11時到12時左右,死者都是成年男性。”
“現場有衣物嗎?”一時片刻無法判斷死者身份,如果有衣物能用衣服來判斷死者身份也好。
“抱歉長官,現場沒有發現死者衣物,只有一堆殘肢。”
“殘肢上殘留的唾液是與上次一樣吧?”木村志也托起了下巴,問道。
“是一樣的。”
“又是同一個喰種捕食的啊!該死。”木村志也聽確定了以後,破口大罵。
“這個喰種平均一個星期就要捕食一次,一次就要死最少兩個人,最多四個人,真是該死。”
“安久三等,你怎麽看?”木村志也隨即看向了一旁發愣的顧涼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