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笑道:“人證物證,這點不用擔心,今晚上好好的睡上一覺,然後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漲價去!”
第二天一早,這白晨曦就拿著偷來的千秋鼎來到慕容假的別院,放在了天毒使的面前,道:“你請看!”
天毒使端詳著眼前千秋鼎,驚訝道:“沒想到白公子還真的把這千秋鼎給弄來了?”
白晨曦笑道:“既然我答應天毒使你,當然會完成,這千秋鼎說給你拿來,自然也就拿來,那楊開還想算計我,我看他現在怎麽算計!天毒使只需要呆上這千秋鼎離開就行,我看楊開也不敢把在你怎麽樣!”
這話音還沒落,左玉明就在外面把門敲得砰砰直響,道:“白兄,天毒使,這楊開來了!”
白晨曦冷哼一聲,道:“這楊開來得還真快,天毒使,還請把東西收好,我們一起出去會會這楊開,看他到底想怎麽樣!”
天毒使點點頭,立刻讓人收好了千秋鼎,和白晨曦一同出了門,而在客廳之中,趙遠也就僅僅帶著一個箱子,和商潛菲一同坐在了椅子上。
白晨曦坐下之後,下巴一抬,道:“聽說這楊門主要見我們?”
趙遠放下手裡的茶杯,看向了天毒使,道:“天毒使,你做這人有些不厚道啊!”
天毒使沉聲問道:“楊門主,你這話什麽意思?”
趙遠笑道:“天毒使居然不知道?一方面本門主答應你,給你時間考慮和籌集銀兩,我身姿讓左公子幫我帶個信,初次打交道,我們可以把這銀兩的金額將至這八十萬,八十萬不多吧,一下子給你優惠了二十萬兩,這誰做生意也不敢如此大優惠啊,可是天毒使你居然派人來偷這千秋鼎,這是不是有些不厚道啊!”
天毒使道:“楊門主,你在說什麽?我派人來偷,你這是在開玩笑吧?”
趙遠道:“我怎麽可能和你開玩笑,該不是天毒使覺得我什麽證據都沒有,所以才不承認啊,不過這話說回來,你誰不好委托,你居然委托白晨曦,這白晨曦長了一個豬腦袋你難道都不知道!”
白晨曦臉色一沉,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道:“楊開,你敢罵我?”
趙遠道:“你這不是廢話,我都罵了你,這還有什麽敢不敢的?而且我沒說錯啊,你該不會覺得我鐵血門東西真的那麽好偷吧,嗯,來……瞧瞧,這是什麽?”
說著打開了箱子,露出了裡面千秋鼎來!
白晨曦頓時一看就傻眼了,驚訝道:“千秋鼎?”
趙遠笑道:“看樣子你記性還不錯啊,是不是突然覺得怎麽如此眼熟,這鼎不是應該在你哪裡,或者天毒使哪裡藏得好好的,怎麽一下子我這裡還有一個?我不是都給你說了,辦事之前也不好好想想,我鐵血門戒備森嚴,豈是一般人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還順道在哪裡我拿點東西走,這鬼影追風之所以能從我哪裡把東西拿走,那是因為我願意讓他拿走,另外要是你覺得那千秋鼎好看的話,我可以讓我的人給你做個十個八個!”
白晨曦心裡一震,這心裡也不由的懷疑起來,不過旋即冷哼一聲,道:“楊門主,你再說笑吧,我從來就沒見過什麽千秋鼎,也不知道什麽鬼影追風!”
趙遠道:“既然白兄不知道,那好,不知道也罷!”
說著,看向了天毒使,道:“之前我就說了,這做生意講究的就是誠信,我原本打算誠信和天毒使交易,不過你卻不誠信對我,這讓我非常失望,鑒於昨晚上在我府上發生的一些事情,所以天毒使,你應該感謝昨晚上來我府上之人的幕後指使之人,他讓你這千秋鼎一下又漲一些價值,之前我不說說一百萬銀子然後還可以給你打個折,不好意思,我現在要兩百萬兩,分文不少!當然,你可以選擇不要,還可以選擇來我鐵血門來搶!”
白晨曦怒道:“楊開,你別得寸進尺!”
趙遠轉過目光看著白晨曦,笑道:“白兄,我和天毒使在這裡討價還價,關你什麽事?你激動什麽?要怪就怪昨晚上進我府中偷竊之人的幕後指使,要不是他的話,我可不會坐地起價!有句話不是叫聰明反被聰明誤嗎?”
一下漲到兩百萬兩,完全就翻了一倍,天毒使心有些不爭氣的狠狠顫了幾下,可還是有些僥幸道:“你怎麽確定你手上的就是真的?”
趙遠道:“這還不簡單,你試下自己手裡的是真是假不就了,若是閣下手裡沒有,那麽就當楊某人從來沒說過,告辭!”
說著,起來一拱手,帶著商潛菲和千秋鼎轉身便走了出去。
這屋內此刻也就僅僅剩下左玉明、白晨曦和天毒使三人!
天毒使沉著臉,道:“白公子,這到底怎麽一回事?”
白晨曦現在也有些懵逼,道:“我也不知道啊,這怎麽可能是假的,我就不信這楊開手下有如此厲害之人,如此短的時間就做出來贗品來,虛張聲勢,對,他一定在虛張聲勢,不如這樣,天毒使,不如這樣,我們想試試,萬一是真的呢?”
在沒確認之前,白晨曦心裡還是存在一絲絲的僥幸!
天毒使想想也是這個道理,要是沒確認,就貿然指著他好像也不對,於是三人立刻回到了後院之中取出了千秋鼎,點燃之後等著!
當日這千秋鼎的效果在場的人那可都是親眼目睹,然而今天點燃之後卻發現基本上沒什麽毒蟲之類的前來,瞬間,百城東西的心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
“怎麽會?”
白晨曦有些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情況,眼前這個千秋鼎不是和自己當初說看到的一模一樣?難道楊開真的手下有能人異士?居然能在如此段的時間做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千秋鼎來!
天毒使走了過去,抓過了這個千秋鼎,微微一用力,整個千秋鼎頓時變成了隨便,旋即露出了裡面真容,並非什麽預支,而是瓷片,之所以變成如玉石一般,那是因為上面的釉質的原因。
白晨曦頓時目瞪口呆,有些不相信的看著眼前千秋鼎,真相面前,他頓時啞口無言。
“白公子,你的好像讓我一下子必須得多付出一百二十萬銀子,我倒想問問,你打算怎麽辦?”
天毒使帶著一絲威脅道,雖說當初他也同意白晨曦去偷,可是萬萬沒想到現在居然是這個結果。
白晨曦看向了左玉明,道:“左兄,你應該知道這是楊開給我下的套吧!”
左玉明回過神來,看向了白晨曦,道:“白兄,我之前已經如此苦口婆心的勸說,讓你別想著去偷楊開的千秋鼎,楊開已經準備好了陷阱,可是你可聽說一句?哪怕你聽我半句,打消派人去偷這個念頭,事情也不至於落於此,而且現在我算明白了,楊開的確給我說了這是個陷阱,可這個陷阱並不是想對你白家怎麽樣,目的實際上就是想要坐地起價!”
左玉明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仔細想了想,頓時趙遠的目的已經明確,他是故意讓白晨曦派人把假的錢丟定偷走,然後借此來責怪天毒使不夠誠意,然後故意漲價!實際上無論是這陷阱也好,還是他之前故意透露出來的陷阱也罷,只要白晨曦和天毒使不想法子去偷,一切陷阱都不過是擺設一樣!
所謂的陷阱,那自然要有人往下面跳,陷阱這才有作用,若是沒人跳,陷阱也就不算什麽陷阱。
白晨曦此刻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陷阱的目的並不是針對白家,而是針對天毒使,可反過來說,還是針對自己,因為突然價格被漲了一百多萬,這天毒使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於是連忙道:‘天毒使,你別著急,事情也並不是還沒有回轉的余地!’
天毒使冷冷道:“回轉的余地?那麽我想知道,這回轉的余地到底在什麽地方?”
白晨曦道:“在下在派人去把這千秋鼎給偷回來!”
天毒使道:“偷回來?白公子,你難道在說笑,你覺得這楊開會給你機會在把鼎偷出來?難道又去偷一個假鼎回來,然後這價錢在漲一百萬,這楊開就是喂不飽的狼,現在千秋鼎在他手,你去也只有再次被戲耍的份!”
現在的天毒使已經完全不相信白晨曦!
白晨曦道:“這偷不是,搶又搶不了,那你說打算怎麽辦?難道老老實實把銀子給交了,給他兩百萬,去買這鼎?”
天毒使道:“對!”
說著看向了左玉明,道:“左公子,這楊開之前給你說是不是願意以八十萬兩銀子的價格出售這千秋鼎?”
現在的天毒使實際上已經想得很透徹,既然這千秋鼎已經出現,那麽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把這鼎拿回去,正如趙遠所言,用門派的錢來為自己立功!
左玉明點頭道:“的確如此!”
天毒使看向了白晨曦,道:“這樣,我天毒教出這八十萬兩,可這剩余的一百二十萬兩那就必須白公子你出了!”
白晨曦臉色唰的一遍,道:“你說什麽?我出?我憑什麽出,那千秋鼎是你天毒教的聖物,又不是我白家的東西,為什麽要我出?”
天毒使沉聲道:“你可別忘了,若非你自作主張,去偷千秋鼎,怎麽可能會中楊開的陷阱,又怎麽可能被他獅子大開口,又被狠狠的多宰了一百二十萬!”
白晨曦道:‘我說天毒使,你怎麽翻臉不認人啊,我為什麽要去讓人去偷這千秋鼎,那還不是為了少花錢,我這雇人可沒收你一文銀子,你這倒好,反打一耙,怪我來了,當時你可也同意了!’
說著,一揮手,道:“這要銀子不可能,這事情少爺我還不管了!”
天毒使道:“不管了,此事豈能由得了你!”
白晨曦道:“由不得我?天毒使,你這話什麽意思,難道你還打算強要了?我堂堂的白家難道還怕你一個番邦小教,開什麽玩笑!哼……
說著一揮手,轉身就走,絲毫不在理會天毒使。
天毒使沉著臉看著離開的白晨曦,突然喝道:“來人!”
一天毒教弟子走了出來,天毒使道:“立刻傳信回本教,就說已經發現千秋鼎,現在急需八十萬銀子贖回,讓他們想想辦法!”
這天毒教的弟子立刻領命而去,等他離開之後,天毒使朝著左玉明一拱手道:‘多謝左公子款待, 告辭!’
左玉明聞言驚訝道:“天毒使你這是要走?”
天毒使道:“對,既然白公子不打算給這一百二十萬兩銀子,本使也只有親自登門去要了!”
左玉明心裡一驚,道:“天毒使,這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此事還請慎重考慮!”
左玉明也萬萬沒想到事情居然道了這一步,而楊開憑借著一個家的千秋鼎,成功就把天毒教目光轉移到了白家身上,以白家的地位,他們斷然不可能給這筆銀子,而他們不給,甜天毒使自然也不會輕易就此了事,於是雙方很有可能起爭鬥,可無論誰贏誰輸,對於楊開而言都是樂意見到的事情,而天毒使心裡非常清楚這千秋鼎現在的確就是楊開手裡,可是這鐵血門之中明顯有能克制天毒教之人,因此天毒使現在可不想為了一個千秋鼎和鐵血門正面起衝突,若真把鐵血門給惹急了,到時候來個魚死網破,直接把千秋鼎給毀了,那麽這世上從此以後便再無千秋鼎可言。
楊開就是利用了白晨曦對自己惡意,用了區區一個假鼎,成功的讓白晨曦和天毒使兩人的盟友關系瞬間破裂,而且還給白家找了一個非常大的麻煩,白家若是老老實實給錢,那麽這錢最後也會送到楊開手裡,若白家不給錢,和天毒使拚個你死我活,楊開他同樣可以坐收漁翁之利,怎麽說楊開都是最後的贏家,而白晨曦一開始就輸在了他那種目空一切的性格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