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曦怒氣衝衝的離開了白家的別院,然後帶上人,立刻啟程直奔白家而去!
和天毒使相處了如此之久,白晨曦對於天毒使的性格還是有一定了解,他定然會想辦法讓白家出銀子,因此必須得回去提前做好準備才行。
白明武問道:“公子,難道我們真的現在就回白家?”
白晨曦瞪了他一眼,道:“難道不現在回等到這天毒使給我們下了毒才回?你也是,找的什麽人,居然好偷一個假的回來!”
白明武連忙道:“都是屬下的錯!”
白晨曦擺擺手,道:“罷了,此事也不能怨你,哼!這天毒使還真打算把我白晨曦當冤大頭了,居然想要我出一百二十萬兩幫他買東西,想都別想,一個小小的蠻荒之地的小門派,還敢和我白家最對,這膽子也太肥了,我看他能把我們怎麽樣!”
白明武道:“就是,何須怕他們。”
嘴上雖然如此說,可是白晨曦心裡卻非常清楚必須遠離天毒使,否者的話,他的毒無孔不入,還是必須得小心為上!
而在背後,天毒使也已經離開了左家,開始朝著白晨曦追去,所謂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白晨曦逃得了,可是這白家那可是逃不了的。所以這天毒使也沒繞圈子,直接就奔著逃白家而去!
這天毒使離開,送走了這個瘟神,左玉明心裡也就狠狠的松了一口氣,然而心裡卻不由的有些擔心起白晨曦,或者說是白家來,可是擔心歸擔心,他現在卻沒什麽辦法可言,自己身邊現在要人沒人要錢沒錢,而且對於天毒使這個瘟神,左玉明自己也不想去招惹。
另外一方面,白晨曦離開蘇州返回金陵,天毒使尾隨而去的消息也送到了趙遠的手裡!
柳芷晴見此笑道:“沒想到一個區區假鼎就讓他們同夥反目成仇!”
趙遠放下了情報,道:“同夥,他們哪裡算什麽同夥,烏合之眾還差不多,現在我倒是非常期待,想給看看這白家是如何對付這天毒使的,另外這天毒使擅長用毒,我身姿有這種感覺,白晨曦和天毒使兩人鬧翻的時候,白晨曦說不定就已經中毒,只不過這毒並不是立刻就發作,想要白家老老實實的把銀子交出來,這毒定然是要等到白晨曦返回金陵的時候再說,嗯,所以我在想另外另外一個問題,要不是親自去一趟白家!”
柳芷晴心裡略微想了想,就明白了趙遠的意圖,道:“你是想和唐老前輩一起,去替白晨曦解毒?”
趙遠點頭道:“知我者莫過於夫人,的確就是這個意思,要是這白晨曦的毒解不了,那麽白家為了救白晨曦,心甘情願的把這錢交出來,我們的確可以大賺一筆,可是這也說回來,對於白家的勢力也好,對於天毒教的勢力也好,完全就沒任何損失!可若是這白晨曦的毒被解了,那麽這天毒使可就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啊,白家豈能就如此作罷?所以到底時候他們一定會去找天毒使算帳!”
柳芷晴有些不相信看著趙遠,疑惑道:‘相公,我覺得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怎麽現在變得如此會算計人了?你這就是擺明想狠狠的坑一把白家嘛?’
趙遠道:“這白家雖然自稱為什麽武林名門正派,還是四盟之一,可是看看他們乾的什麽事情,又有幾件是好事?別的不說,和梵天教勾結,弄了各大門派的秘籍,還走私,另外最終主要的一點,我覺得嶽父嶽母的死和他們絕對有很大乾洗,慕容前輩也說了,當初那副千裡江山圖的確是有人送給了他們,只不過現在我們派去找追魂暫時還沒有消息,可就衝著他們之前乾的那些事情,我也要好好的惡心惡心他們一下白家,也算給他們漲漲教訓!”
事關自己的父母大仇,柳芷晴如此一來也就不反對了,微微點頭,道:“可是夫君,唐老前輩畢竟當初可是梵天教的人,江湖之上有些人也知道,你可千萬別泄露了唐老前輩的身份,否者的話對於他來說這是個麻煩事情,可對於我們來說同樣也是如此!”
現在江湖上那些門派已經取回了各自的武林秘籍,因此對於門派叛徒的事情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也就不再去追究,可若是唐懷山呆在鐵血門事情被泄露出去,那麽即便他們不出面,也有好事之人出面,而他們夾在中間,即便在不願意,最後也只有出面前來追查!
因此唐懷山身份是絕對不能泄露的,必須得保密才行。
趙遠道:“這點你放心,難道為夫是那種做事一點都不謹慎之人?不會出什麽紕漏的!嗯,此事我還是得想和唐前輩說一聲。”
趙遠找到了唐懷山,將事情大概說了一聲,原本還以為唐懷山還要考慮考慮,那知道他二話不說,直接就問道:“什麽時候出發!老夫也好略微準備一下!”
在經過了接近一天的準備之後,第二天,趙遠和唐懷山便離開了鐵血門,直奔金陵而去,至於商潛菲則暫時留在了這裡,作為一個打算長時間住在這裡的免費戰鬥力,趙遠現在希望用用她的力量,在自己不再的時間保護著鐵血門。
另外一方面,白晨曦迅速返回了白家,對於自己兒子到底去了什麽地方白祺雲也沒多問,現在整個白家事情可是非常之多,他根本就沒時間好好去過問白晨曦。
回到了自己地盤,白晨曦身邊的那群豬朋狗友找了過來,自然也就少不了夜夜笙歌,喝酒作樂,而喝酒的地方也就是整個金陵城最好酒肆吟月。
懷裡摟著一個姑娘,在姑娘的伺候下喝著美酒,看著眼前一群姑娘跳著舞蹈,這屋子裡面被用火爐烤得暖暖的,如此地方也就是白晨曦等人溫柔鄉。
“白兄,這段時間你這到底是去了什麽地方了,怎麽一點都沒你的音訊啊!”
旁邊有人問道,此人是工部侍郎的兒子,雖說現在已經遷都多年,可南京朝廷依舊有一整套完整的政府體系,當然,他們大多數就是拿著閑錢,然後混日子而已,安完全就是養老朝廷。而和白晨曦交朋友的,當然也就是這些官二代。
白晨曦張開嘴,喝了一口旁邊美女遞過來美酒,道:“你快別說,說不起來……”
就在突然間,白晨曦就感覺自己腦袋突然嗡的一下,突然間周圍的聲音好像都聽不見一樣!緊接著,腦袋不由的一疼,就好像裡面有什麽鑽出來一樣!
“啊……”
白晨曦頓時慘叫起來,狠狠的捂著自己腦袋。
旁邊的人頓時嚇了一跳,齊齊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白晨曦,之前問話的之人更是疑惑道:“白兄,你怎麽了?”
此刻白晨曦突然眼中變成了赤紅色,狠狠的一把推開了自己懷裡的美女,雙手抓起了筷子,咆哮道:‘你們都是魔鬼,都是魔鬼,滾,給我滾遠些!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說著,拿起手裡的筷子就是一陣亂刺。
那些跳舞姑娘和那些侍女此刻嚇得花容失色,驚叫著逃了出去,而他的那些朋友此刻也扔下了就被,緊隨其後,他們大部分都是一些官二代或者富貴人家的公子,根本就不會任何的武功,面對發狂的白晨曦他們也束手無策,只有先保命為重。
另外一方面,外面的白明武此刻也衝了進來,看到白晨曦的樣子,急忙道:“公子,公子,你這是怎麽了??”
他這一喊不要緊,白晨曦猛的扭過頭來,嘴裡發出不知名的嚎叫聲,道:“你是魔鬼,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緊接著,手裡的筷子就朝著白明武刺了過來!
白明武連忙躲過,急道:“少爺,少爺,你這是怎麽了?”
白晨曦可不會聽他的,手裡的筷子依舊是一陣亂刺,好在現在發狂的白晨曦已經沒有什麽準頭,另外除了亂刺之外,也不會用什麽招式,要躲開可是非常容易!
或許發現自己根本就刺不中白明武,白晨曦突然就放棄了,目光看向了門外,那些公子哥和侍女在逃走的時候可沒想過還要把門關上,現在這房間門大大打開著,外面那些賓客的說話聲,絲竹之聲不絕於耳,已經傳了混進來。
白晨曦一聲嚎叫,直接就衝了出去,頓時就好像這狐狸進了雞窩一樣,下面頓時一陣雞飛狗跳,尖叫聲迭起。
白明武急忙奔來了出去,只見發狂的白晨曦此刻正在追著那些賓客,原本手裡的筷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換成了一把小刀。
白明武此刻已經快急瘋了,他根本就沒任何的辦法,而在此事,一人突然出現,然後一掌斬在他的後脖子之上。
白晨曦身子一震,頓時一軟,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
白明武立刻招呼來那些白家的侍衛,想辦法把白晨曦送回了白家,不過擔心白晨曦再次發狂,他們不得不把白晨曦給捆綁在了床上。
白祺雲此刻已經敢趕了過來,看著床上被五花大綁的白晨曦,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白明武連忙把事情仔細的稟告了一番,白祺雲聽得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道:“你說什麽,突然發狂?好好的一個人,怎麽可能突然發狂?”
白明武連忙道:“老爺,小的也不知道啊,公子他原本喝酒喝得好好的,突然間就發狂了,然後拿著筷子當劍,到處追著人殺,還傷了好幾個人,好在當場有人打暈看了公子,這才阻止了事情的進一步惡化!”
白祺雲問道:“大夫,叫了沒有?”
白明武道:“已經叫了,估計要到了!”
這話剛說完,這大夫就已經抵達,仔細的給白晨曦把脈之後,不由的疑惑道:“不對啊!”
白祺雲問道:“大夫,什麽不對?”
這大夫道:“白公子脈象平和,看不出有什麽病啊。”
這下輪到白明武疑惑了,道:“大夫,這不對啊,公子剛才在哪裡大鬧,怎麽可能會沒事?”
大夫道:“還真的沒事,老夫行醫幾十載,不會看錯的。”
這話音剛落,躺在床上的白晨曦突然猛的睜開眼睛,嘴裡大聲嚎叫道:“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就是魔鬼,你就是魔鬼!”
同時還用力掙扎,只不過那些繩索都比較結實,發狂之後的白晨曦也僅僅會蠻力,一時半會也掙不脫。
片刻之後,原本凶惡的白晨曦突然一下改變的了表情,原本惡狠狠地表情突然變變成一臉的哀求之色,道:“我錯了, 是我不對,我錯了,嗚嗚……嗚嗚……”
說著說著,居然哭了起來,那樣子就好像一個小孩子在犯錯了一樣,在祈求大人原諒一般!
這大夫在旁邊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好一會這才反應過來,衝著白晨曦一拱手,道:“白老爺,老朽行醫多年,從來沒見過如此症狀,還請老爺另請高明!告辭,告辭!”
白祺雲揮揮手,自己走上前去,看著白晨曦道:“曦兒,你這是怎麽了,看看我,我是你父親啊!”
“父親?”
白晨曦目光突然緩和下來,嘴裡嘀咕道:“父親,父親!”
白祺雲心裡一喜,道:“對,我是你父親!”
似乎為了讓自己孩子更加看清楚自己,白祺雲不由靠近了一些。
白晨曦臉上表情突然一惡,張嘴猛的咬了過來,道:“你是惡人,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白祺雲連忙一躲,看著發狂之中的白晨曦,喝道:“立刻給我去把城中最好大夫給我找來,快!”
下面的人立刻領命而去,白祺雲的目光再次看向了旁邊的白明武,問道:“我問你,你不能有絲毫隱瞞,我問你,公子這段時間到底去了什麽地方,到底和什麽人接觸過,一字不落的告訴我,要是你膽敢有絲毫的隱瞞,我打斷你的腿,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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