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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業務員升職記》第231章:解不開
王健被他這一腳踢到了鼻梁骨,血當時就流了出來,他的兩頰本來就被腦門上的血染滿了,這下整個臉上全是血了,鮮血流進了眼裡讓他看東西模模糊糊,他順手抹了一把,心裡大罵樊經賦三個人實在是太笨了,三個人居然被一個瘦骨嶙峋的家夥俘虜了。

 但仔細一想就明白了怎麽回事,一點不難猜,因為眼前的局勢非常明朗,對方一定是趁自己和竇康成進入倉庫的時機,忽然從茂密的草叢裡現身控制住了樊經賦或者黑子,讓維爾莉特投鼠忌器,迫使她投降,從而他們三個人全軍覆沒都成了俘虜,然後這個人解救了左木小王村。

 兩個人就守在倉庫的門口守株待兔,等他們自投羅網。王健想通了前因後果,就努力的去想解決當前困難的辦法,但想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合適的解決的辦法,旁邊的竇康成又生死不知,一時間把他急的滿頭大汗。

 左木小王村旁邊的那人說道:“搜身,把他們身上的武器全部搜出來,跟那些人一起綁到那邊的樹上。”

 左木小王村的右胳膊被王健早前擰脫了臼,現在居然又能活動了,想來是那個人已經幫他複位了,但是他的右手小指已經被徹底的折斷了,現在腫脹得像個豬蹄,他聽到了那個人的命令就用左手去搜身,先去搜查的竇康成,大概是他看竇康成已經生死不知了,搜身的風險大大降低了,這個搜身真是來的徹底,凡是金屬製的東西全部被搜了了一出來。

 王健原本想利用左木小王村搜身的時機控制住他,以此來要挾那個人,但是他估計錯了左木小王村對他的恨意,左木小王村身上遭的罪幾乎都是他帶來的,所以左木小王村是狠命的照顧他,還沒有搜身就先在他的胸膛上踢了幾腳,王健的臉上已經被血染紅,看不出他的表情。

 但是他很清楚的是,左木小王村既然下手就絕不可能留手,雖然這家夥瘦的跟土狗一樣,但是拚了命要踢自己的話,自己肯定架不住,在這種危險莫名的地方,可以受傷但是絕不能受重傷,所以他在左木小王村的腳踢下來的瞬間,總是不著痕跡的順著力道向後輕挪,這樣卸去了一部分力道就不至於被踢斷肋骨。

 另一方面他保存實力的這一舉動,還絕對不能讓對方察覺,他倒是不在乎左木小王村,關鍵是那個剛出現的人。看看眼前的形式就知道,左木小王村跟那個人在一起完全是處於被支配地位,他們兩人絕對是以那個剛出現的人為主,王健搞不清這是為什麽,難道說那個人是左木小王村服役時的長官?

 但想了想又覺著不可能,即便真的是他以前的長官,但是現在都被困在這裡,誰的拳頭大就是王,那個人比左木小王村還要瘦,怎麽可能會讓左木小王村乖乖聽話呢,如此說來裡邊肯定有著什麽內幕,要麽這個人的智力超群,能夠運用智力讓他們在這個獨立空間裡生活得更好,致使左木小王村不得不服他。

 要麽就是這個人雖然瘦但是本身的身手並不差,左木小王村打不過他只能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再或者那個剛出現的人這兩個條件都具備,但無論是哪一種原因,都不得不讓王健高度警惕。

 王健每被踢一腳,就疼得大叫一聲,連身子都疼得彎了起來,往往都是雷聲大雨點小,真正受到的力道並不大,左木小王村滿臉的狠厲之色,看他疼的在地上打滾,居然踢上了癮,一時半會兒沒有停腳的意思,王健心說:“真是造化弄人,前不久還是打人的主,轉頭就被人窮揍了,照這麽下去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左木小王村就這麽一停不停地打,先不說王健能不能承受得住,就是想要想個辦法解決眼前難關也沒有時間啊,想到這裡乾脆兩眼一閉,裝起死來。

 那個剛出現的人用RI語叫左木小王村停下,左木小王村恨恨的吐了口唾沫,才去搜身,把他身上的袖劍扒了下來,那個人看到袖劍的瞬間似乎愣了一下,忽然“咦”了一聲,用手掂了掂,說道:“居然是這東西。”

 王健在那裡裝死,聽到那人的話心裡一動,覺著這個可能見過另一隻袖劍,要不然不會這麽驚訝,心裡盼著這個人再多說幾句關於袖劍的秘密,但是那個人卻閉口不提了,而是叫左木小王村把他跟竇康成背對背的綁在椰子樹上,繩子都是就地取材用樹纖維編成的,還非常的新鮮。

 王健先用手碰了碰竇康成,感覺到他還有脈搏,微微松了口氣,料想他應該只是暈過去了,又用力掙了掙繩索,剛扒的樹皮非常有韌性,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隻好微微扭頭看了看維爾莉特,就見她正滿臉擔心的看著他,王健衝著她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那個陌生人又讓左木小王村把其他人嘴上堵得樹葉爛草取下來,黑子就罵道:“他娘的,你搞偷襲,有種你就放了鬼爺咱們單挑。”

 王健一聽這話就知道那個人當時是把黑子控制住了,那個人冷哼一聲,沒有理他。樊經賦不知道王健這邊什麽情況,以為他和竇康成真的死了,連忙喊了幾句,王健心說要裝就得裝全套的,那個人的注意力放不到自己身上,自己就有時間解開繩索,所以沒有答應。

 那個人向前走了一步說道:“我隻想問一個問題,如果你們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可以留你們不殺。”

 樊經賦覺著淒慘無比,就惡狠狠的罵道:“真特麽沒創意,老子走南闖北這麽多年,無論走到哪都能聽到這麽一句。你就不會換句新穎的?”

 黑子就說:“這真不怪他,他也是被憋在這裡這麽多年給憋傻了,神經多多少少有點不正常了。”

 那個人見他們完全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挽起自己的袖子,使勁砸到黑子的肚子上,黑子被這一下砸懵了,連叫的聲音都沒發出來,半晌才“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臉色蒼白的道:“臥槽,沒想到這個瘦鬼的力氣居然這麽大。”

 那個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狠狠的捅了他一拳,黑子又噴出了一口鮮血,其間夾雜著幾點猩紅的碎塊,王健的頭皮一下就炸了起來,心說連內髒都吐出來了,這次黑子真要變成鬼了。

 他心中發急,努力地深呼了幾口氣,使自己冷靜下來,他剛才一直在試圖解開繩索,但是他的雙手是綁在竇康成的手上的,如果他使勁的往外抽手,那麽繩索肯定要勒進竇康成的手腕裡,一時間處於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他們的時間不多了,RB人本來就變態的要命,那個人又被困在這裡這麽多年,那絕對是變態中的極品,沒準真能活著剮了他們。他抬頭看了看維爾莉特,維爾莉特是一個人被綁在樹上的,她要想掙脫應該比王健容易。

 所以王健就向她撇了撇嘴,那意思是問,你被綁在樹上的時間長有沒有試著把繩子解開?他也不知道維爾莉特是不是明白自己的意思,心說這次你可真得機靈點。維爾莉特微微擺了擺頭,倒把王健弄糊塗了,他不明白這個動作代表的是不明白還是根本弄不開繩子?

 黑子被砸了兩拳,垂著頭沒了動靜,王健急得要命,心想這黑子真不讓人省心,一把年紀了還跟個不懂事的小屁孩一樣,你閑著沒事激怒他幹什麽,這不是自找苦吃嗎。但仔細一想就覺著事情有些蹊蹺,黑子的身材都趕上他三個粗了,居然連他兩拳都接不住,這個瘦鬼的力氣怎麽會這麽大。

 那個人看著樊經賦,面無表情的道:“我曾經在你們支那服役過,隸屬於關東軍,我在服役期間總結出了一個結論,也許你想聽聽……”

 樊經賦罵道:“算了, 老子不想聽,你的鬼話還是說給鬼聽吧,你們同類之間也許有共同於語言。”

 那個人露出黑黃的牙齒一笑,狠狠地摑了他一個耳光,樊經賦的嘴角當時就流出了血,使勁的一吐,居然吐出了一顆牙齒,王健一怔,原以為黑子身體虛胖不禁打,才被打出了內髒,但是現在看來這個RB人的力量確實不容小覷。

 那人道:“你們支那人就喜歡嘴硬,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說話的時候,最好別打岔,你要明白你想不想聽我的結論不在於你而在於我,我的結論就是你們這些支那人都是些懦夫和膽小鬼。可我沒想到原來你們的身體也這麽羸弱。”

 他指著王健那邊繼續說:“你看看那兩個廢物,一個僅僅被我砸了一那啥就暈死了,另一個連幾腳的力氣都接不住,我都替你們支那人感到臉紅。”

 樊經賦哼了一聲,看了看黑子說道:“聽你的意思,你們RB人的身體就結實?那個胖子才被你砸了兩拳就連內髒都吐出來了,這也叫結實?別特麽睜眼說瞎話。”地府業務員升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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