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不屑的說:“他幫著你們這些豬一樣的支那人做事,還跟你們一起對付偉大的帝國軍人,充其量就是一個賤民,哪裡配的上大RB帝國國民的稱號,我殺了他是讓他擺脫身上的奴性和結束他的恥辱。”
樊經賦差點被氣樂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殺人理由,聽起來被殺的人還得對他感恩戴德,不過樊經賦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種隱性的強勢,這是只有在久居高位的情況下才能產生的優越感和自豪感,也就是自覺著各方面比別人高一等,從這一點來推斷,這個人的出身或許很不簡單。
忽然黑子抬起頭來罵道:“放你娘的臭狗屁,老子曾經是華族,你算個什麽玩意也配在老子面前得瑟。”
樊經賦見他沒事,聽聲音仍舊中氣十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叫道:“你個混蛋居然沒死。”
“哼,我剛才在地府見到了閻王爺,一見面他就問我怎麽只有一個人來了,我當時一愣,就問:閻王爺爺,難道應該有人跟我一起來?閻王就說了,當然了你是個黑子就應該把所有的黑子全部帶來才行,當時我一聽這話就急得滿頭大汗,心說閻王爺爺這是怪我沒有把那兩個小黑子帶到地府啊,閻王看我沒話可說,就當我認罪了,他老人家大怒之下就命牛頭馬面把我叉了出來,讓我把這兩個小黑子帶下去將功補過,所以我就回來了。”黑子使勁吐了吐嘴裡的血沫子說道。
樊經賦見旁邊那個人的臉色鐵青,生怕他又去揍黑子,就使勁的捏了捏黑子的手,讓他閉嘴,低聲道:“你少說幾句,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都看到你把內髒碎塊吐出來了,怎麽現在又跟個沒事人一樣?”
黑子低頭看了看血裡的幾個猩紅的小碎塊,說道:“那是什麽內髒!那是左木小黑子堵我嘴用的碎草根,一直卡在我嗓子眼裡,那個小黑子打了我兩拳倒是讓我把嘴裡的惡心東西全吐淨了。”
那人冷哼一聲,把目光轉向了維爾莉特,仔細的打量她的臉說道:“我在關東軍服役的時候見得最多的就是你這種臉型,你應該是蘇聯人,支那的女人保守的很,玩起來就像QJ一樣,非常喪氣,要說起來還得是你們蘇聯的女人火辣。”
維爾莉特道:“我現在就可以陪你在地上滾幾圈。”
黑子一聽就知道她要做什麽,急忙道:“喂,我說美女!對這個混球不值當的使用美人計。要不然待會兒我們沒法跟小哥交代。”維爾莉特狠狠地瞥了他一眼,讓他別說話,樊經賦低聲對黑子道:“別特麽瞎說,這是在拖延時間。”
黑子一怔,心說現在就咱們三個人還醒著,拖延時間有個屁用。想到這裡突然醒悟了,扭頭看了看王健,見他的雙肩微微的顫動,他這個位置看不到王健的手,但想來是在解繩索,心裡一下子就高興起來。
這時左木小王村忽然跨上一步說道:“大田君,我第一次登船的時候就是這個女人和我剛才打的那個年輕人抓住的我,我想在那種環境下這個女人都敢於出手,那麽這個女人的身手一定非常好,只要一旦松綁我們恐怕打不過她,務必請大田君小心,不要上了她的當。”
那個人冷冷的看了左木小王村一眼道:“該說話的時候說,不該說話的時候就閉嘴,我用得著你教嗎?你看我像是那種很容易上當的人嗎?”
左木小王村被他盯得頭皮發麻,連連後退了幾步。那個人舔了舔嘴唇對維爾莉特道:“我如果真的想上你還用得著松綁嗎,你太小瞧我們RB人了。我們的時間非常多不在乎一時半會的,我問你一件事情,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我會讓你這個小美人少受些罪。”
樊經賦一愣,覺著在什麽地方聽說過大田這兩個字,就捅了捅黑子,黑子一時間也沒有想起來說道:“情況這麽危機,黑爺的心髒都快急的跳出來了,哪有時間思考這種邊緣問題,等咱們脫困之後對他嚴刑拷打,問問他叫什麽就行了。”
那個人的注意力已經全部放在了維爾莉特的身上,她就不敢亂動了,全指望王健那邊,她用眼睛余光瞅了瞅見他還沒有把繩索解開,心說就是一團樹皮,怎麽解得這麽慢。
王健在那邊急的滿頭大汗,他生怕驚動那兩個RB人所以動作不敢太大,另一方面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傷到綁在一起的竇康成,隻好一點點的往外抽手,花老了水磨工夫,但是他現在缺的就是時間,一方面那兩個RB人在一旁虎視眈眈,另一方面趁現在樹皮纖維還是濕的有潤滑效果,手還容易向外抽,待會兒要是幹了,樹纖維就會緊緊的勒進皮膚裡,再想往外抽難如登天。
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一聲虛弱的聲音,若有若無,王健以為自己聽錯了,就沒在意,但是那個聲音又重複了一遍,他一個激靈,那是竇康成的聲音,他把頭使勁的靠在竇康成的頭上,就聽他說:“我袖口上的扣子是用生橡膠做的,邊上都做了刃口能當刀子使。”
王健聞言大喜,立即從他的袖口上扯下了一顆扣子,隻用了十幾秒就割斷了一多半的繩索,剩下的一使勁就繃斷了。在那一瞬間他心中非常佩服竇康成,不愧是走海子的老江湖,經驗老道身上到處都是防身利器,讓人防不勝防,別看這枚扣子小,真要用到的時候可絕對能救命,比如現在。
王健把目光轉向那個姓大田的RB人,隻聽他正在向問維爾莉特詢問關於自己等人的詳細信息,以及是怎麽進入這個混沌地帶的,維爾莉特為了最大限度的拖延時間,就把整個事情添油加醋,不管有的沒有的全都當成真事來講,居然是從亞歷山大港開始講的,還把整件事情分成了九章十二回細細的描述,說了半天了才說到船駛離亞歷山大港。
那個RB人已經在這裡待了這麽久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也分不清她說的是真是假,在那裡聽得雲裡霧裡的,大概他們已經適應了孤寂的環境,耐得住煩悶,居然還聽得津津有味,左木小王村站在他的身後,也絲毫沒有不耐煩的表情。
王健看了看自己的qiang支,見他們搜完身後,就把qiang支和一些雜物放在了離自己六米遠的地方,這麽長的距離他說什麽也夠不著,如果自己跑過去拿qiang,隻怕剛跑出一步就會被那個姓大田的RB人擊斃,最好的辦法就是引誘他走過來,然後徒手控制住他。
但是通過那個RB人揍黑子的力道來看,恐怕不在自己之下,甚至他的身手還要好過自己,如果這樣的話,即便自己不會再次被擒,能夠逃得了的話,也沒有機會救出其他人,最好這個人能夠命令左木小王村過來,自己就可以通過控制左木小王村來要挾姓大田的RB人,但話說回來這只是自己一廂情願,到底誰會過來還不一定呢。
但反過來說不管做什麽總得做才行,站在這裡乾想是沒有用的,於是他準備實施誘敵計劃,他首先劇烈咳嗽了幾聲,讓對方意識到他已經蘇醒了,然後假裝雙手使勁的掙扎,那兩個RB人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過來,那個姓大田的RB人嘿嘿一笑,就走了過來,王健心裡大罵什麽狗屁玩意,還真特麽是把這個黑子引過來了,這可怎麽辦?心裡念頭急轉也找不到好的辦法。
“大田君,把那個雜種交給我,我要把他的心肝扯出來炒著吃。”這時左木小王村忽然說道。
那個姓大田的RB人想了想,大概是覺著一個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家夥沒必要親自動手就點點頭,又走回去了。王健一看峰回路轉,一切都按照自己計劃的進行,就更加賣力的掙扎起來,那個RB人叫道:“把他的胳膊給我打斷,我看他還怎麽動。”
左木小王村走到王健身邊惡毒的說道:“小子, 你打我的時候恐怕沒有想到現在這種狀況吧,你折斷了我一根手指,現在我要連本帶利的還給你,讓你嘗嘗手腳四肢全部被硬生生打斷的滋味,從今天開始我要讓你像狗一樣爬著走。”
王健盯著他的眼睛,忽然笑了,左木小王村覺著有點不可思議,問道:“你特麽的笑個屁!”
王健道:“我在想一個死人,怎麽可能會打斷我的手腳呢?”
左木小王村氣的咬了咬後槽牙,罵道:“你真該看看快死的人是誰?”說著掄起左拳就砸向了王健的臉頰,但拳至半空,就被王健伸手牢牢的握住了,他吃了一驚,嘴唇動了動說道:“你……你怎麽可能掙斷繩子?”
王健抓著他的手臂,使勁向後一擰,隻聽輕微的一聲“哢嚓”,就把左木小王村的左臂扭斷,然後用手臂緊緊勒住他的脖子,勒的他直翻白眼,王健的身子迅速藏在了左木小王村的身後,左木小王村疼的大叫一聲,驚得遠處的山鳥四處亂飛,也把其他人嚇了一跳,那個姓大田的RB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盯住了左木小王村罵道:“真是廢物。”地府業務員升職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