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下!沒有人說你是凶手,只是帶你來協助調查,不要吵。”老同學立刻出聲製止齊勇男驚慌的舉動。
“你們擺明就是認定我是凶手,本來嘛!藥瓶從我的書包裡面掉出來,講什麽你們都不會相信。”齊勇男仍然冷靜不下來。
“我們相信你不是凶手!你記不記得有什麽人靠近過你的書包?”老同學平靜的問道。
“真的?真的相信我?”齊勇男愣了一下,隨即有些感動的喃喃著。
“接近我書包,我沒有注意到。”
“換句話說仆飛鵬有沒有不尋常的地方,接近過你的書包。”老同學進一步提示著。
“你說仆飛鵬?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仆飛鵬不會害養修筠的,不會做這種事情的。”齊勇男反應過來後竭力的辯解著。
王健不知道該覺得無奈還是悲哀,被人如此戲耍竟然還堅信那人是無辜的,仆飛鵬的確是個相當不簡單的人,隱藏的如此之深,在這麽多人的心目中都是個好學生,怎麽背後會有這麽惡毒的一面。
“你不必急著回答,好好想想,我也沒說一定是他,不過每個人都有嫌疑不是。”老同學仍然誘導著齊勇男。
“似乎有,他來找過我,不過具體沒有看見他做什麽。”齊勇男回憶了一下,有些猶豫的說著。
“恩,因為藥瓶的確是在你書包裡面發現的,所以你暫時不能回班,要在警察的監控下。不過我相信你沒有做,等查出真相自會放你。”
“好。”齊勇男終於平靜下來。
“王健,馬上我們去查仆飛鵬早上的不在場證明,你知道仆飛鵬早上執勤查崗的是哪個班?”老同學將王健拉出會議室提議道。
“恩,大概是那個班吧。”王健一邊說著一邊在前引路。
不過真的很傷腦筋,那個班的班主任和學生當時也都急著上樓,並未過分注意仆飛鵬的行蹤,不過班主任粘覓海透露道,說上樓的時候仆飛鵬站在遠處沒有動,之後就不知道。雖說沒有明確注意到,但是如果要用箭射死暢飛鴻必須要站在隊伍稍前一點的地方,否則被人群擋住怎麽可能成功,再者仆飛鵬的各自並不高,如何能在人群的後方行凶呢!而這個案子仆飛鵬如果沒有辦法做到,那豈不是暗示王麗霞的案子、養修筠的案子、暢飛鴻的案子完全練不成一道線,仆飛鵬也不一定就是連環殺手。
“該死,難道殺死暢飛鴻的凶手另有其人!”王健有些氣憤的砸了一下牆。
“你急什麽,我們只能推理出仆飛鵬要殺養修筠而已,可是並沒有證據說仆飛鵬是殺害了王麗霞和暢飛鴻的人,我們這麽做不過是確認一下,他做不到也屬平常,有人利用多起案子的混亂泄憤也不無可能。”老同學見王健急躁起來趕忙說了一些安慰的話。
“不會吧,那這一系列的案子也太戲劇化,難道因為榮建同的那起案子所有人的邪念在同一時間爆發,然後共同製造了一堆毫無頭緒的案子。”王健絲毫不領情。
“讓你別急了,看,現在2:40了,我們還1個多小時的時間,還來得及在這段時間內找到凶手,一定可以的,等會兒我們再去王麗霞和暢飛鴻的案發現場坐坐,說不定也能找到未發現的線索,靜下心來,說不定會更有頭緒。”老同學看了下表,鼓勵的說道。
王健在一瞬間更願意相信他,物極必反,也許王健他們越是被逼的走投無路的時候越有可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下午3點,離放學還有1個小時,王健期望別再出狀況並能更快的找出仆飛鵬犯案的線索以便逮捕疑犯。
不過,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案情仍然沒有絲毫進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凶手在眼前囂張,但是卻因為沒有線索卻對他無能為力。
至於現在的頭號嫌疑人仆飛鵬,仍然悠閑的坐在教室裡面等待放學。從前指證犯人的通行證如今卻成了警方逮捕犯人的唯一阻力,實在是有點諷刺。
老同學認為仆飛鵬是否是全部案件的嫌疑人實在有待考證,所以不該一直把所有的心思全部花費在仆飛鵬身上。
可是只剩下一個小時的時間,焦頭爛額的警方根本就鬧不清楚到底該把什麽案子放在第一位偵破,因為它們實在沒有什麽共同點, 若硬是要找的話,那就是在同一個星期的同一地點發生,於是乎警察只有乾跺腳的份。
王健和老同學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決定重新勘探案發現場,希望能僥幸發現一些遺漏的線索,不管怎樣,做些什麽事,總比在那裡乾著急的好。
會議室裡王麗霞的屍體早就換成了人形的圖案,時刻提醒著人們這裡曾經是案發現場。周圍一個個被白圈包圍著的證據分別標著號,仔細看來就是寫尼龍纖維和石頭的小碎塊,這些僅有的證據就是王麗霞一案所指明的證據。
“對了,老同學,我記得你曾經說過,王麗霞的案子裡,王麗霞的體內曾經有過安眠藥的成分對吧!”王健突然想到了什麽。
“恩,是的。”
“那就是說王麗霞肯定飲用了混有安眠藥的水或者食用了加入安眠藥的食物,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在王麗霞與蓋憶蝶老師用完午餐後。”王健開始推測。
“沒錯,因為蓋憶蝶是絕對不可能在午餐當中混入的安眠藥的,如果這樣的話她並不能保證王麗霞在什麽時候會昏睡,如果太早或太晚都不能為她自己洗脫嫌疑。”
“也就是說在蓋憶蝶老師和王麗霞用餐完畢後,在學生會開會之前這段的時間內有人約見了王麗霞。”
“對的。”
“可是關鍵是混有安眠藥的食物或者水杯去了哪裡?”王健意識到有一件應該存在的物證不知所蹤。
“自然是被凶手處理掉了,有什麽好奇怪的,那麽多垃圾總不能慢慢翻,而且現在翻也已經太遲了。”老同學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