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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孫子是穿越者》卷68 釋疑
  林墨當然不清楚:在完全不知的情況下,兩位大人物就一明一暗的給自己做了測評。

  但張本義顯然有所察覺。

  “你是說,盧國公在講秦瓊的時候把聲音壓的很低?”每次面見大人物後的報告已經成了慣例,老頭兒在聽完少年敘述後若有所思的用指節敲打著輪椅扶手。

  “嗯......”

  思緒散發的稍微遠了一些,使得張本義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老家夥?”看老頭兒一副眼神迷離、隨時可能蹬腿升仙的模樣,少年有些不放心的掐了他手臂一把。

  “喂?要死啊你?”

  “滾!”沒知覺的只有雙腿而已,張本義其他部位的感覺神經完全正常。凌空甩出一耳光、被林墨躲過,老頭兒也就沒再追擊。

  “看來當時在場的,可不僅僅有盧國公。”

  “廢話,我不是一早就告訴你還有好多胡姬了麽?”所以說人呐,都是賤的。當時拒絕那些極具異域風情女子有多堅決,現在少年就有多懊悔。

  送上門的肥肉不吃,自己裝這犢子究竟是圖什麽?

  “我說的是‘人’。”鄙夷的看了一眼正在撓襠的林墨,張本義奇怪的發現不知是否和肉體年齡有關、自己在穿越回唐之後似乎就再也沒起過男女之念。

  “不包括那些泄欲工具。”

  “那應該就沒有了。”

  在“人權”這個問題上,少年和老頭兒完全顛倒了過來:潛意識裡反抗、抵觸任何把人比做牲畜的言行,就好像接受社會主義教育長大的是他一樣。

  “在場不一定要讓你看到。”直覺林墨還是太嫩,但考慮到自己和他如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張本義還是耐心道:“不說別的,簾幕後面就是個潛藏偷聽的好地方。而且,你仔細想......盧國公問你的話,是不是誘導性明顯?幾乎你回答什麽他都不會深較,而是直接轉換到下一個問題。這就表明了,盧國公提出的這些問題是有人借他之口、好測試於你。”

  “誰會這麽無聊?”再次回想了一下當初的狀況,林墨發現自己無論回答什麽、程咬金確實表現的都不是特別計較。

  在這一點上少年認可老頭兒的分析,但要說還有位不曾現身的客人旁聽......

  林墨覺得張本義是否有些或許敏感了。

  “我本身與盧國公就無交情,酒席之上、閑談之間點到即止,本就正常吧?”

  “一隻老狐狸就夠可怕了,更可怕的是朝堂簡直就是狐狸窩。”

  無奈於少年的遲鈍,但一聯想到對方的出身、老頭兒隨即也就釋然了。

  “就好像你自己說的:非親非故的,他一位當朝國公、左領軍大將軍,為何要請你這小小縣子去府上喝酒談心?捫心自問,你覺得自己夠格麽?”

  “不夠。”林墨不傻,有時候眼光的膚淺不過是閱歷所限。老實承認自己沒有想通關竅,少年示意對方繼續。

  “這世界上要說可以請動盧國公幫忙的,還有那麽幾位;但要說能驅使他演這出雙簧的嘛......”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老頭兒這才繼續道。

  “普天之下,唯一人爾。”

  “你是說?”

  一點就通,林墨此時也默認了張本義“有人窺聽”的說法。一想到自己在盧國公府酒席上一言一行有完全落進了皇帝眼中、耳中的可能性,少年就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我......確實沒有胡說些什麽不該說的話吧?

  “你表現的很好,完全符合你的年紀。”光看表情就能判斷出少年在想什麽,老頭兒寬慰道:“如果你確實沒有隱瞞我什麽的話。”

  張本義也不是神,自然做不到算無遺策:比如,林墨的行事和言談之間有些微不協調這點,他就還沒有注意到。

  “盧國公在說秦伯伯的時候,我都沒有接話。”再次好好回憶了一番,少年覺得應該確實沒有留下什麽作死的把柄,這才心下稍安。

  “不過......他說秦伯伯是在太上皇禪位之前被冊封的國公。這話有些沒頭沒腦的,是什麽意思?”

  “他是在暗示你。”

  據史料記載:因為替李唐江山所立功勞甚大,所以秦瓊、秦叔寶在李世民還是秦王時,就被高祖李淵封為上柱國、翼國公。

  這份榮耀,無出其右者。

  但可能也正是因為如此,李世民在發動“玄武門之變”的時候,秦瓊並未參與。

  以後來人的角度看,張本義覺得自己可以理解李世民和秦瓊當時的想法和顧忌:首先,秦瓊在高祖時,就已經可說位極人臣、晉無可晉。國公是外姓者所能活著擁有的最高爵位,想稱王那是找死。所以在這種前提下,翼國公在秦王李世民與太子李建成的爭鬥中態度曖昧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更何況,秦瓊雖說後來成為了李世民的部將,但最初翼國公在投唐時,李氏族長還不是現在的太宗李二、而是高祖李淵。

  雖然大部分戰功都是在李世民麾下掙得的,但金錢、身份、地位,卻又幾乎全都是李淵給的。再結合無論正史、野史都給到了這位不世名將“氣節完整”的高度評價、並在很多場合將他與三國時期“忠義無雙”的武聖關羽相提並論,也就不難理解了。

  與愛惜羽毛無關,秦瓊只是單純的不想看到天家骨肉相殘、刀兵相向。背叛李淵,他做不到;背叛李世民,也同樣不行。

  所以他才選擇了和李靖、李積一樣,在奪嫡之爭中保持中立。

  再反觀李二,就更好理解了:拋開門閥出身的高士廉和長孫無忌等少數幾人,秦瓊是當時自己陣營中分量最重的猛將。

  謀略、勇武、膽氣, 無一不是上上之選,但偏偏自己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卻不敢用他。

  莫說當時秦瓊自覺保持了中立,就是他真正主動想要參與到計劃中來,李世民也是不會接受的。

  你已經是當朝國公、備受榮寵,我就是勝了也無法給你再晉一步,而敗了......

  有誰會拋卻這一世功名,來賭這“贏無可賺、輸則滅門”的生意?

  所以君臣二人在太宗登基前後必然經歷了一次隻屬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信任危機。

  而事情的最後,就連幾千年後的人都知道了:李世民贏了,而秦瓊也依舊好好當著他的翼國公。

  可這曾經情同兄弟的二人,果真在內心中就沒有一點裂紋和芥蒂麽?

  未必。

  別的不好妄加揣測,但在高祖禪位、太宗重新洗牌時:那些原本爵位、官職全都在秦瓊之下的,很多都可以和翼國公平起平坐了;而在封賞食邑時,長孫無忌和尉遲恭所得為一千三百戶、比之隻得七百戶的老牌國公秦叔寶,完成了一次漂亮的彎道超車。

  七百戶是個什麽概念?

  比之張公謹、侯君集之流都要不如!

  程咬金在酒桌上莫名其妙的提起這話,張本義認為就是為了讓少年回來慢慢參悟的。

  這簡短的不多字中信息含量卻極大,且滿滿的都是人情。

  而同時正是因為這據少年所講、被盧國公壓低了音量才說出的箴言,讓老頭兒確定了隔牆有耳。

  “暗示你......想要活蹦亂跳的喘氣,光抱一隻大腿是不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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