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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傳》八百一十四
“多謝,白眉掌門,那我等這就回去複命。”

 言卿又是恭敬的一拜,又向四周的同道朋友拱手道:“告辭。”,便帶著一同來的兩人轉身離去。

 次日,早課過後林染小隊的五人都被穆殿監留了下來,穆殿監告訴幾人金殿教傷勢未愈近期不能在繼續執行任務,以後將由蘇師伯帶他們小隊執行任務。剛聽到這個消息幾人都是雀躍起來,蘇師伯帶隊之前可是從未聽過,能與師伯一起不僅能學到很多東西,而且行程裡也會多幾分樂趣。

 “咳咳...”穆清見幾人在面前有些忘乎所以打斷道:“此次拜會昆侖就由你們代表峨眉參加,切記一切都要循規蹈矩不可讓師門蒙羞,知道麽?”

 “是,穆殿監。”

 從殿監那離開湯懷和張奕就回去準備行程,深深和梓鳶就拉著林染去了露華殿。剛進內殿就聽到裡面有交談的聲音,看來師伯正在和誰談話,模模糊糊聽到聲音時深深不知為何急忙就想往外退,這一不小心卻打翻了一旁的琉璃盞,咣當一聲在殿內裡顯得特別刺耳。

 “深深,還不進來。”一道渾厚威嚴的聲音從裡面傳來,說話的人正是蘇師伯的師兄劍宗宗主顧臨淵。

 顧靈深知道逃不掉了,面帶憂色的低下了頭就往殿裡走。內殿裡除了劍宗宗主顧臨淵,還有氣宗的兩位殿教也都是老熟人,一位是長生坪的欒殿教另位是試劍峰的方殿教,四人見幾人走了進來便停下交談側身看著他們。

 “這次派你們去昆侖是三位宗主和幾位殿教的主意,希望你們可以去感受各派不同的修道方式,這對你們以後的問道也是有幫助的。”顧宗主看著低著頭的顧靈深又說道:“深深,去之前回趟重陽殿,你母親為你準備了東西。”

 “是,爹爹。”

 “呵呵~你們也不需要太擔心,多學多看和其他門派的弟子交流分享也是一種不錯的學習,一路上聽你們師伯的安排就好。”氣宗二老也是叮囑道。

 “是。”

 顧宗主走到林染面前問道:“你就是從凡界來的弟子林染?”

 “是,宗主。”林染趕緊俯首回道。

 顧臨淵還想問些什麽卻被深深拉住,“爹爹,你別向審問一樣的說話了,走吧,走吧,我都好久沒吃娘親做的菜了。”

 深深知道父親的脾性趕緊將其拉走,臨走時還悄悄朝蘇長銘眨了眨眼,師傅們在交待一陣後就讓回去,準備明日的啟程。

 夜裡,林染和張奕、湯懷一起在林間拾柴火,按顧深深的說法是每次有事的時候都該聚一聚,“只是為何每次都是晚上聚會?”林染這麽一問卻招來一雙白眼對待,張奕駕著兩個男生的肩識趣的去撿樹枝。蘇師伯這次來的挺早,不知從哪帶了一大壇杏花村,剛剛拍開酒封就聞到一股釀香的氣味。師伯衝著生活的三個男生拍了拍酒壇,抖著眉示意要不要來一口,林染表情瞬間變得僵硬起來。

 “哈哈哈...”

 這次挑的是峰腰上的一個崖洞,隱秘且不容易被發現。深深向蘇師伯身邊靠了靠問道:“師伯,為何這次願意帶隊執行任務,你不是一向對這些事情沒有興趣的麼,說是為了什麽?”

 蘇長銘在顧靈深的額頭用力一敲道:“我愛做什麽就做什麽,這天下還沒有人能強迫我的。”說著從火架上撕下一大塊肉大口咀嚼起來,“喝酒吃肉,賽過仙神。”說著興起順手執起放在一邊的佩劍施展開來,劍法無招無式只是隨心隨性的揮舞,可在湯懷和張奕的眼裡卻是對劍道大家修習的一種學習,這便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道理。

 林染,修道者不計較道行修為高低,也不計較是否有寶物法器加身,我們計較的是自己走的道,是否是一如初心,在你迷茫的時候多問問自己...”蘇長銘看著身旁的少年,足足注視了一分鍾有余,才鄭重的說道:“多問自己究竟為何要修這朝天大道。”

 蘇長銘看著身旁的少年陷入沉思,搖了搖頭又拍著林染的腦袋道:“你身體裡的可是我們峨眉山上的三大寶貝之一。”

 說道這蘇長銘故意停了下來,見著林染重新好奇的看著自己,才又說道:“峨眉山上有三件寶貝,第一件自然是試劍峰上的乘風劍,而第二件、第三件是一對魂魄古玉,一枚叫印魂玉,一枚叫印魄玉,兩塊玉相生相輔,破天地而成,都是我峨眉的奇寶。”

 林染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起來,顫巍巍的道:“這怎麽會...被我得到了,真是...”

 “太上台星,應變無停,三魂永久,魄無喪傾。天尊無量,是你的不必逃避,不是你的不可強求。”

 “師伯...”

 “你身上的這塊就是印魄玉。”

 “那印魂玉在誰身上?”

 “柳鳳儀。”

 白天的時候林染在長生坪上栽植了一大片藥圃院,若不是湯懷和張弈幫忙恐怕到夜裡也做不完。雖是雜事繁重可每日夜裡,林染都會聯系蘇師伯傳授的吐納心法。

 這套心法並無名字,只是蘇師伯口口相傳。

 “道法自然,依法行持,吹呵呼吸,吐故納新。”

 道家修為的高低,和與人較量之時,比試的其實就是這吐納氣息的功力。吐納之人一口濁氣可以博得長生。善戰之人無口鼻呼吸,氣息隨任督二脈穿透全身。修道之人須存神定意,抱守三關,氣息如江河奔騰波濤延綿不絕。

 隨著林染對呼吸吐納之法的愈加熟練,便慢慢的能開始探索自己體內的小世界,這種內修的法門將心神收入肉身中煉而複煉,一旦悟見大道,萬法自然了然於胸。

 林染每日觀察體內世界,偶然一日發現在靈台中有一顆金球漂浮,想必這顆金球就是蘇師伯說的陽神,一般還未得大道的人陽神陰虛飄渺,會被禁錮在靈台中補育。

 而林染眼中自己的陽神已凝若有實,且變化無窮,聚則成形,散則為氣,縱貫全身。

 按照蘇師伯的指示,將印魄玉的經文與陽神結合,剛開始的時候印魄玉與陽神還有抵觸,但在日繼夜赴的磨練下,二者逐漸開始交匯,陽神得印魄玉的滋潤下,入於清靜之中提煉魂魄,修煉便是一日千裡。

 那日,林染像往常一樣在藥廬上練劍,少年一招一式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峨眉山的扶風劍法瀟灑飄逸,施展起來如遊龍畫蛇般迅猛凌厲。

 恰巧這時,長生坪的欒殿教和試劍峰的方殿教二人經過,瞧見林染正在練劍,方無言一時手癢,隨手抄起地上的枯枝就招呼了上去,方殿教雖是長年在試劍峰鑄劍,可其在劍法造詣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枯枝在其手中就如利劍般縱橫掃蕩。

 林染也不躲讓,挑起展眉就與方無言過起招來,方無言劍勢大開大合氣勢磅礴,如奔騰洶湧的大海,高潮一浪高過一浪,百十招後少年連虎口也開始感覺刺痛起來,手下已是難以招架。

 欒靖看出林染支持不住,便直接一躍跳到其身旁,抓著少年手腕一起接招,欒殿教使的也是扶風劍法,只是欒殿教的劍勢更加走意,施展之間行雲流水飄忽不定。

 如果說方殿教的招式如猛虎下山,是氣吞山河的衝擊,那欒殿教的劍法就是順水推舟,劍意流轉之間完全將對方的氣勢壓製下來。

 林染感受著欒靖的節奏,慢慢的體會兩位殿教的劍法,感覺身體中似乎孕育出一道屬於自己的劍意,像是一顆種子在身體裡開始萌發。

 自古劍道歷久而彌新,雖說每位劍道大師都有各自對劍道的理解,可他們的基點卻都是以往先人的路上,先人的種子在不同的劍道上也會開出不同的鮮花。

 兩位殿教相持許久也未分勝負隻好拍手作罷,欒殿教松開林染的手感歎道:“老家夥,這幾年只見你打鐵,這劍法也沒閑下啊。”

 方殿教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起來道:“你也不差,看來藥廬子也沒把你看家的東西給磨沒嘛。”

 “哈哈~”

 兩人相顧大笑,一起走向他處。

 直到兩人走遠,林染都還在回味,腦子裡都是之前過招的畫面,一招一式、招招式式,靈台裡不斷重現兩人的劍意,忽然一陣轟然在靈魂深處炸響。

 再回過神之時,雙眼中已是劍氣縱橫,林染慢慢露出一種自信的微笑,突破了之前的心境後,舉手投足都是意氣風發,連手中展眉似乎也變得不同。

 指尖劃過一絲靈力,展眉劍就被牽扯著轉動起來,劍光流轉隨心意而為,以意念之力控制劍體,正是峨眉山最為高深的禦劍術。

 “這小子在你這住了快兩年,怎麽現在才想起要指導他了。”方無言看著遠處禦劍的少年說道。

 “你可別多想,只是一時起興,畢竟幫咱們做了不少事。”欒靖雙手交叉著護在胸前,也是盯著遠處的少年。

 “你別說這小子領悟力挺高的,咱們只是這麽比劃、比劃,他居然能看透劍意,領會到禦劍的道法。”

 “看這小子的神態倒讓我想起另一個人。”

 “嗯?”

 “也像個劍仙的胚子。”

 “蘇長銘?”

 “嗯。”

 露華殿裡,蘇長銘正在沏茶,這茶是今日早間術宗弟子新送上的,蘇長銘手法生疏,顯然不太懂於茶道,此時正弓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將茶漬剔出,把已經是第二泡的茶水,倒進自己對面位置上的一個杯口裡。

 “哦,師弟今日真是好興致,竟然也開始研究其茶道了。”

 這時,蘇長銘身後響起一個聲音,他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就別挖苦我了,這是我特意找弟子從長生坪上尋來的特等毛尖,既然你來了那就不會糟蹋在我手上了。”

 說著蘇長銘直接把茶具推到來人面前,那人輕輕一笑微微撩起長袍坐在對面道:“師弟,你什麽時候也學得像俗人般,開始會投其所好了。”

 顧臨淵嫻熟的將新茶葉熨了熨,又用沸水蒸煮了一會,去除了新茶的泥土味後,一股清新的茶香味自然飄出。

 “不愧是師兄。”

 “少說這些無用的話。”

 顧臨淵指尖一推把沏好的茶送到蘇長銘面前。

 “好茶。”

 顧臨淵正襟危坐的說道:“你要真想喝好茶,就隨我去雲庚峰。”

 “師兄,柳鳳儀此次可是第一次獨自下山,不知他任務完成的如何了?”蘇長銘問道。

 柳鳳儀是峨眉的雙子,又是師兄的得意門生,問到了這個顧臨淵眼神才稍稍緩和下來,慢慢說道:“昨日收到鳳儀來信,他已完成苦寒之地的試煉,現在正趕往熾熱之地,繼續下一個試煉。”

 “苦寒之地和熾熱之地的試煉可都不簡單,看來柳鳳儀是得到了劍宗的真傳。”

 話到這裡,蘇長銘瞟了一眼面前的人,只是顧臨淵依舊一副泰山崩於面前而不驚的表情。

 “師弟,想說什麽無妨直說。”

 “師兄,是關於林染。”

 聽到這個名字顧臨淵的眉間無意識的一皺。

 蘇長銘看在眼裡接著說道:“師兄,我已經在他身體裡的幾個大穴裡種下束縛咒,今後我也會一直關注他,只要他稍有異動我一定親自將其斬殺,這次還希望師兄放過他。”

 顧臨淵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身後,歎了一口氣道:“我也不是繞不過他,只是不希望在山門裡留下一個禍種,若他一直相安無事,也可是除魔衛道的希望。”

 “這麽說師兄是答應了。”

 聽到這話蘇長銘的音調都是活絡起來,接著說道:“師兄,那這次的正式弟子選拔林染也可參與?”

 “有何不可。”

 露華殿裡,蘇長銘正在沏茶,這茶是今日早間術宗弟子新送上的,蘇長銘手法生疏,顯然不太懂於茶道,此時正弓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將茶漬剔出,把已經是第二泡的茶水,倒進自己對面位置上的一個杯口裡。

 “哦,師弟今日真是好興致,竟然也開始研究其茶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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