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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婿》第44章 財去人不樂
  管事隨後便說起打擂的具體規則。

  擂台上不能使用任何兵器,打死或打殘後果自負,此外再沒其它限制。台上兩個比武的人也有絕對的自由,可以在任何時候認輸下台,勝出的那人也可以隨時拿銀子走人。當然若對自己的實力極有信心,自也能一直雄踞於擂台之上,這類人通常是專門靠打擂為生的江湖人士,類似這等人絕對不在少數。

  此時便有一人已連續擊敗五個人。

  此人虎背熊腰,布料粗糙的灰色外袍系在腰上,環抱雙臂虎目掃視著下方。

  這壯漢一連擊敗五個人,且幾乎都在二十招以內,表現出來的驚人武力,竟令得下方沒人敢上台。

  陳閑氣定神閑站在人群中,並沒急著上場,目光多方觀望。

  如陳閑這樣觀望的人也有不少,這些人並不是怕輸,因為輸了若並未受太重的傷,也可以繼續上去,而這些人現在的心思大多是希望有人上台試出這個壯漢的破綻,如此一時間出現了僵持。這樣的僵持其實也常常發生,賭坊方面早就習以為常,當然如果僵持太久,賭坊方面也有自己的一套經營方案,他們絕不允許常勝的人物出現,因為如此一來,賭客們便會全部押這個人勝出,那賭坊豈不是要賠到血本無歸,眼下這個壯漢幾乎讓賭坊有了派自己人上場的想法。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擂台下方有個青年咬咬牙衝上了擂台。

  “好……”

  “有人上台了……”

  下方人群頓時叫喊起來。

  擂台上的兩人現在並不會立馬交手,需給賭客們和莊家一些時間完成下注。

  然而下一刻,咬牙衝上擂台的那名青年,交手不過十余招,便已被那壯漢一拳之力給轟下了擂台。

  “哈……贏了贏了……”

  “唉……怎麽又他娘的輸了……”

  下方賭客有的人大喜過望,有的人唉聲歎氣。

  在這間賭坊二樓人群的最外圍,靠近欄杆的位置,阮紅瘦喜不自勝地數著剛才贏來的百兩銀錠,同時自言自語著:“那些輸了銀子的人也真夠蠢的,這壯漢已經連續擊敗五人,分明武力過人,勝算也分明更大,居然仍有人押那個青年,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怎麽想的,肯定是今早出門腦袋給驢踢過了,嘻……哈哈……”

  隨即意識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她目光掃視身周,果然已有不少人看過來。

  她美眸一瞪:“哼,有什麽好看的?都沒見過美女的?!”

  ……

  ……

  這一場失手押錯了對象的賭客固然不少,可賭坊方面仍是賠得多賺得少,這壯漢已經連續擊敗六個人,負責擂台這一塊的幾個管事和幾個莊家圍在一起合計一番,已經很有必要派自家人出場遏製這個局面。羽音算是半個千藝賭坊的人,她也參與了這幾人的討論,幾個管事和莊家不方便走開,則由她去把自家的高手請過來,這種事她不是第一次做。

  而擂台上這壯漢,虎目掃向下方,大吼道:“還有誰?!”

  下方人群突然間鴉雀無聲,一個個面面相覷。

  “我來!”

  便在這時,下方有個人也以吼聲回應,人群如潮水般自動分開,羽音也不由停下腳,望向發出聲音的這個方向。

  陳閑風一樣的疾步跑來,一步跨上擂台,穩穩當當地停在擂台上。

  壯漢問道:“來者何人?”

  陳閑嗓音粗沉說道:“武生面具人。”

  “哼……”壯漢發出輕微鼻哼,

挪動腳步與陳閑面對面站著,接下來又到賭客們下注的時間。  下注最快也需要半柱香的時間才能完成,這段時間賭客們有足夠的時間思考與商討,然後可以到擂台周圍任何一個莊家哪兒完成下注。這壯漢已經連續擊敗六人,毫無疑問勝算很大,有超過一半以上的賭客幾乎想也沒想,尤其是上一把吃了虧的賭客,這時候直接在幾個莊家這兒押了壯漢勝出。少數賭客則是猶豫不決,最後有的人決定先放一場,有的人同時押陳閑也押那壯漢,不過押陳閑押得少,押壯漢押得多,而隻唯獨押陳閑勝出的人,幾乎少之又少。

  “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是做賊心虛,就是人長得太醜,這種人通常沒什麽出息,這個武生面具人……必敗無疑!”

  阮紅瘦依照自己的邏輯與推論,大步走來莊家桌子前。

  “啪——”她用力地將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拍在桌子上,胸有成竹說道:“下注一千兩,賭武生面具人必敗!”

  一千兩可不是小數目,莊家收了銀票,不禁暗暗抹汗,大抵已經做好這一場會賠本的心理準備。

  ……

  ……

  賭客們下完注,目光全部集中在擂台兩人身上,這一場出奇的安靜。

  那壯漢看著陳閑,抱抱拳道:“請。”

  陳閑也學他抱抱拳:“請。”

  然後兩人依舊站著未動,時間一點點過去,誰也沒先出手。

  下方人群的目光在他們身上來回打量,有人忍不住扯著嗓子喊道:“你們倒是動手啊!”

  那壯漢突然冷哼道:“小子,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在等爺爺先出手是吧?爺爺的這對鐵拳,可不講究先手後手!”

  “看拳——”

  壯漢忽然間拔腿衝來,猶如猛牛似的衝撞近身。

  陳閑後退兩小步,同時出腿。

  “砰砰——”

  兩人拳腳相擊,最後陳閑被壯漢一拳震退三步。

  壯漢也後退三步,站在擂台上仰頭大笑:“哈哈……爺爺早說了,爺爺的這對鐵拳可不講究先手後手。”

  這一拳打出的力道極大,且正中胸口要害處,在擂台下方眾人眼中,陳閑絕對難以承受。然而陳閑其實一點事也沒有,眾人若能看見他面具之下的表情,便會發現他其實在笑。那一拳他是故意沒有避開,運起自身內功硬生生頂住了一拳,且效果極佳,也已經親身試探出,這壯漢沒練過內功,甚至連偽內功都沒練出來,有一身蠻力而已。

  得出這一結果,陳閑心中已經有數,毫不猶豫地開始反擊。

  “砰砰——”

  他衝過來,連續出拳出腿,逼得壯漢一退再退。

  “砰——”

  最後運起自身兩成內力,用手背拍出一掌,重重拍在壯漢胸口,壯漢臉色大變,一步兩步三步跌跌後退。

  “這……這武生面具人這麽厲害?”

  下方人群瞠目結舌,阮紅瘦一時間也有些吃驚,神色不由嚴肅起來:“這一掌掌力驚人,這莫不是已經練出偽內功?”

  陳閑現在全力拍出一掌的力道,早已勝過蔡力勁半輩子積累出來的偽內功,他在自家小庭院的那棵老槐樹下不知試過多少次了,以他的判斷,單論掌力,自己現在只需運起六七成左右的內力,便可與蔡力勁不相上下,八成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而眼前這壯漢,自己隻以兩成內力與之交手,這人勉勉強強能頂住幾個回合,再多加一成這人必敗。

  這壯漢受了陳閑一掌,心下已有些畏懼,這時候一面用手揉著胸口,一面圍著陳閑轉圈,似在尋找機會。

  陳閑不可能給這人機會,再說這人已經沒有機會。

  “砰——”

  陳閑再次出腿,繼而出掌,壯漢勉強對接幾拳,同樣被逼得一退再退,腳步已退至擂台邊緣。

  “砰——”

  陳閑運起三成內力拍出一掌,壯漢虎目圓睜,架起雙臂擋在胸口。

  “砰——”

  陳閑再次運功,以掌力輕輕一推,壯漢雙臂回撞在自己胸口,他痛叫一聲,人被震下擂台,轟然落在下方人群中心。

  ……

  ……

  羽音這時候剛把自家高手請來,看見壯漢被震下擂台這一幕不由掩嘴微怔,卻是沒想到自家高手還沒上台,這個連勝六人的壯漢竟已被人打下擂台。擂台下方那壯漢被人扶了起來,心中不太服氣的盯著擂台上的陳閑,然而忽然感覺到口中有些味道,他下意識用拇指揩了揩嘴角,指腹沾染著絲絲鮮血,他不由自主地瞪大眼,心下頓時駭然不已,再次看向陳閑時,已是一臉懼怕,能以如此陰柔的力道造成內傷,這十之八九是內功之力,這壯漢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其他人不知道這個中實情,誰也沒想到這武生面具人竟會勝出。

  “唉……又又又又押錯了……”

  “早知如此,我就……”

  “誰能想到這武生面具人居然是個高手……”

  “哈……我押對了……我押對了……”

  大多數人搖頭歎息,那些又押陳閑也押壯漢的人終究是虧了,也自然笑不出來,少數幾個隻押陳閑的人倒笑得很開心。

  最開心的當屬負責擂台這一塊的幾個莊家,一個個臉上笑開花。

  阮紅瘦極不開心地沉著一張臉,一千兩銀子事小,判斷錯誤才是大事,這對她來說似乎是奇恥大辱。

  她盯著擂台上的陳閑,良久良久,一張臉氣得通紅,跺跺腳,憋出兩個字:“混蛋!”

  那連勝六人的壯漢已然下場,羽音請來的自家高手自也用不著上場了,陳閑此刻仍然留在擂台上,這意思再明顯不過,這一次倒沒讓人等太久,一個中年男人走上擂台,下方眾人又開始下注。陳閑雖然勝了那個壯漢,但並不代表能夠連勝,至少目前沒有表現出連勝的可能性,下方眾人一時間猶豫不決,到最後大抵是只能真真正正的全憑運氣來賭一把。

  “哼……就算你已經練出偽內功,可本姑娘偏不信你……”

  阮紅瘦又一次氣勢洶洶地走來莊家桌子前,將兩張銀票拍在桌子上:“下注兩千兩,賭那個武生面具人必敗!”

  她下完注往回走,走來一處角度最佳的位置回過身望向擂台,得意洋洋地昂起下巴自語道:“哼,一次回本!”

  然而下一刻。

  阮紅瘦紅著臉,怒不可遏地走來莊家桌子前,將四張銀票用力地拍在桌子上:“下注四千兩,賭那個武生面具人必敗!”

  如此來回七八次。

  阮紅瘦紅著臉,走來莊家桌子前,摘下小蠻腰上掛著的那隻繡花荷包,咚咚咚的傾囊倒出三枚銅板。

  銅板在桌上打旋,她病懨懨道:“下……下注三文錢,賭……賭那武生面具人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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