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外正準備付許蕾報酬的車有華聽到尖叫後連忙跑進院中,許蕾和冬生對望一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也隨著車有華跑進院中。院中此時已經有不少人跑了出來,只見車老爺的屍體蹦蹦跳跳的從靈堂裡跳了出來,人不不是嚇得跪地磕頭就是尖叫著跑開,車有華一進門就看見車老爺從自己面前跳過,他哭著跪在地上大叫道:“父親!你還有什麽未了的心願使你未能安息,就告訴我吧,做兒子的一定會為你辦妥的!”隨後而來的冬生和許蕾齊聲叫道:“屍變!”
然後連忙取出鎮屍符向車老爺衝去,哪知車老爺突然轉了個方向,跳了起來撞破一道窗戶落到了牆外面。許蕾和冬生剛要追,一柄長刀當在兩人面前,兩人定眼一看原來是彝人吉木,隻聽吉木對趕來的幾個彝人說道:“你們快去追車老爺。”
然後他又轉過頭對許蕾冬生說:“你們兩個現在誰也不能去。”
冬生叫道:“你這是幹什麽,車老爺屍變了,只有我們才能治住它。”吉木冷聲說到:“也就是這樣你們才有問題。”
“什麽!”冬生叫道,“你懷疑我們故意讓車老爺屍變!”
“沒錯!”
車有華在眼看著自己的父親破窗而出,急忙叫道:“你麽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把我爸給追回來!”眾小夥計連忙去追車老爺。很快,整個車家大院就只剩車有華和劍拔弩張的吉木與許蕾冬生四人。車有華走過去問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吉木說道:“很早之前就聽說苗族有一種能控制屍體的巫術,我懷疑他兩就是借今晚的機會使了巫術,讓車老爺的屍體自己跳了出去。”車有華說道:“哦哦,剛叔的趕屍術聞名遐邇,沒想到他的徒弟竟然用來做出這種無恥之事!”
冬生說道:“我們這麽做有什麽目的呢,我們和車家無怨無仇為什麽要這麽做?”
許蕾也說道:“你信不過我,難道還信不過剛叔嗎?”
車有華一聽也說道:“是啊,我們確實和他們沒有過節,再說剛叔的人品也是沒得說的,按理來說他的徒弟也不大可能會做這種事。”吉木說道:“我做了這麽多年的生意見財起意的事情見的多了,他們不就是想像現在這樣引開眾人,好趁機竊取車家的財產。”
“對對!”車有華說道,“剛叔我相信,但是他的徒弟就難說了,哎呀!現在確實所有人都走了,那我們——”
“放心,”吉木說道,“對付他兩,我一個人就夠了。”
冬生急忙叫道:“你推斷的沒錯,我之前就奇怪為什麽我和許蕾在做法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車老爺屍變的跡象但是他卻屍變了,這是有人用極高的茅山術在控制車老爺,肯定會有人趁虛而入的,但肯定不是我們。”
“還想狡辯!”吉木喝道,“若是問心無愧,就束手就擒,待我把你們捆住之後在證清白。”
許蕾冷笑道:“等我們都被捆住了那不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到時候還有什麽清白說得清!”
“那就別怪我自己動手了。”吉木說完揮刀就上。
“只有半天的路宋了,明早我們動身,估計入夜就可以到楚雄了。”張一天用一截樹枝撥動著面前的篝火說道。
“那我們是走官道還是繼續走山路?”陳雪然問道。
“繼續走山路吧,走官道不太安全。”張一天說道。
“不!”一旁的徐遠看著張一天說道,“走官道,陳雪然說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你,要不是昨天她為你說好話我早就一箭身穿你的腦袋了,你想繼續在深山老陳趕路,莫非是想殺了我們也不會被人發覺還是打算讓我們都葬身野獸口中?別忘了你是殺人不眨眼的盜墓賊,你的本性不會變的,現在只是裝好人騙她罷了。”
張一天剛要說話,陳雪然就說道:“我們還是走官道把,我說過我相信你,那麽我就一定相信你,但是我覺得徐遠說的有理,在山中要是碰上了野獸我們不一定對付得了。”
“好吧,”張一天妥協道,“既然你決定了,那麽我也不在說什麽。”他看著被火光映的一紅一紅的陳雪然的臉,心裡微微一痛,說實話他也不希望她繼續在著山中受苦。
“嘿,”徐遠衝張一天叫道:“你砍在我腿上那一刀,我遲早回還的。”張一天笑道:“等這一切結束後,隨時等著你。”
黑的小屋內一盞油燈點燃起來,光線頓時充滿了整間屋子,屋子正中的一張木床上一具腐爛的屍體躺在上面。高立平掌燈來到床邊說道:“據說那塊玉就是從這具僵屍上取下來的,後來這具僵屍似乎為了這塊玉而追到了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