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山看著手下半天衝不進去冬生等人所在的小屋心裡焦急難耐,入口狹小,一次最多只能兩人進入,可是吉木和冬生都身手不凡,許蕾下手更是狠毒,往往讓人骨折瞎眼,沒有絲毫留情的地方,引得吉木連連側目,冬生更是心裡發寒。過了一會,一眾流氓誰也不敢帶頭往裡衝了。
孟長山不禁對劉大成說道:“老大,這個樣子再拖不行啊!”劉大成也點頭說:“媽的,老子把整間房子都燒了,看他們出不出來!”“不行不行啊!”孟長山連忙阻止道,“一放火那全城大亂了,警察不來都不行。”
“那你說怎麽辦?”
“他們躲在裡面就讓他們躲唄,我們多留些兄弟在外面守著,其他的人去搬車家的財產,這樣等東西都搬完了在放一把火,然後趁亂我們就可以走了。”
“好!就按你說的辦!”
不多時,許蕾等人發現人們不再往裡突,而只是留了一些人在門外,其他的人都起其他屋子中掠奪去了。吉木急道:“警察怎麽還不來,車有華不會出了什麽事吧。”
冬生則說道:“現在他們外面的人少,要不我們衝出去,憑我們幾個突圍出去應該沒問題。”
“不行!”許蕾道:“我們一突圍,他們可能就會立刻圍上來,這難說只是他們的一個圈套,再說還有一個身手非凡的流氓頭子。”冬生不屑地說道:“我看那個流氓頭子也厲害不到哪裡去,要不是剛才吉木不小心失誤,勝負還很難說。”
吉木搖搖頭說道:“我以前一直以為我和他是不相伯仲,但是今天才知道終究是他勝我一籌。恐怕只有許蕾姑娘才能對付他。”冬生聽到這句話看來許蕾一眼,撇了撇嘴。許蕾輕笑一聲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衝出去,不過不是突圍,突圍太冒險,我們應該放一把火,火勢一起,警察一定會來。”
冬生反駁道:“火燒了起來你控制得住嗎,要是把車家全燒了怎麽辦。”
許蕾笑道:“難道你師父沒有告訴過你有一種火叫做冥火,藍色,看似燃燒,其實溫度極低,我們用這種火能製造出著火的虛像。”
冬生說道:“用符咒喚出冥火可是高級的道術,你才學了三年道怎麽就會?”
許蕾譏笑道:“這不是時間問題,而是資質問題。”
冬生不服氣地說道:“要不是我平時偷懶——”
“好了,”許蕾說道,“沒時間和你說這些了,你怎麽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我、我……”冬生想要義憤填膺地說點什麽,但最後什麽也沒說出來。
許蕾從身上取出了幾張黃符,上面最醒目的是一個火字。吉木問道:“這是什麽,你們漢人巫術用的道具嗎?”
冬生邵釋道:“這是火符,嗯,你的理邵也沒錯,只是,這是用來請天火的紙符啊。”
許蕾笑道:“陰陽相反,這陽反過來不就是陰了。”說著,她找來一隻毛筆和一張白紙,在割破自己的手指用血滴在硯台上,用毛筆蘸著混入鮮血的的墨汁在白紙凝神對照著火符上的符咒畫了起來。冬生說道:“原來如此,也沒什麽打不了的,不就是把符紙的材料全換成屬性相反的不就行了。”
“那你畫得出火符嗎?”畫完一張紙符的許蕾滿頭大汗的問道。吉木驚道:“怎麽不就是畫幾個圈圈條條嗎,怎麽就累成這個樣子?”冬生說道:“畫符不是看起來那麽容易,還需要畫符人的精神力貫通其中,越是厲害的符就需要道行越深的人才能畫出來。火符?過一久我也能畫出來。”
許蕾不在理會他,埋頭苦乾,不一會就畫好了五張符。許蕾拿著紙符對冬生說道:“咒語你不會不會吧?”
冬生接過兩張紙符說道:“怎麽可能不會?”
“那就好,我們現在準備衝出去。”
就在許蕾等人準備衝出去的時候,車家大門又被“呯!”的一聲踢開,上百警察湧了進來,當頭一人身穿知府官袍,厲聲喝道:“投降不殺!”
看著凶神惡煞明刀晃晃的警察,這些剛才還囂張無比的流氓一下子沒了剛才的氣焰,要麽投降要麽像沒頭的蒼蠅四處亂竄。車有華這時也從警察中走了出來,指著那些流氓說道:“你們這些不識趣的家夥,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許蕾說道:“太好了,警察來了!”冬生突然指著一個方向叫道:“你看!”許蕾和吉木看去,只見劉大成撞開一道窗戶越了出去,孟長山也尾隨其後。而警察們正埋頭抓小嘍囉,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許蕾說道:“不能讓他們跑了,我們快去通知警察。”說完幾人打開們走了出去,車有華見到三人驚喜地說道:“太好了!你們沒事,所長,這三位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