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宗家。。。。。。你們會遭報應的……”張一天十分痛恨這些人,說著說著,他似手想到了什麽,轉身便要離去。
“別找了!我已經向公安機關招認了二十年前的犯罪事實,並且也把宗家告發了。這件事折磨了我二十年,也是該結束了,酒吧的老板娘,我隻想乞求你一件事,放了那些可憐的孩子們吧,他們又沒做什麽壞事,你這樣對她們那她們又何其無辜?”
兩個警察押著校長從警車上走了下來,校長手上戴著手銬,看樣子確實已經招認了。
“算你還有點良心。。。。。。。”一直悶悶不樂的張一天對校長的這種做法很滿意,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校長苦笑。
“宗鴻文,念你二十年前沒有參與這起凶殺案,所以我們警方暫不追究。但你在這二十年裡組建地下黑幫,破壞社會和諧,我們警方需要你跟我們走一趟!”
一個警員準備上前去逮捕宗鴻文。
“幹什麽?幹什麽?一個小警察敢在我們大哥面前猖啊猖的,兄弟們,上……”
刀疤恨的兩手癢癢,率領弟兄們揚起刀便朝著那倆個警員砍去。
嚇得二人連罪犯都不帶,一溜煙就跑的不見人影了。刀疤男和眾弟兄們哈哈大笑。
“什麽破警察?都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家夥。”張一天不屑。
“爸!爸!你怎麽了?”宗雅蕊忽然抱著宗鴻文大哭起來,任憑她怎麽搖宗鴻文都醒不了。
石凌秋上去探了探鼻息,發現他一點氣息都沒有了。朝著眾人長歎一句:“死了!”
“爸,你不要丟下雅蕊不管啊。。。。。。”宗雅蕊歇斯底裡地大哭起來。
“大哥!”刀疤男和眾弟兄無力地跪倒在地上,二十年的忠心追隨,他們之間的見弟情誼,早已經超越了生死。宗鴻文就像他們的親大哥一樣。
冥王大人的助手殿。
“我怎麽感覺這故事的結局好像在跟演戲一樣?”張一天左手拿起一顆葡萄,隨手丟進嘴裡。
“錯!不是像演戲,而確實是在演戲,不過這場戲,似乎一切都已經預料了一樣!”冥王大人的助手拿起刀叉,對著烤羊頭就是一通亂叉。
羊頭侍者在一邊不忍看,連忙催促冥王大人的助手道:“可不可以換一盆燕京烤鴨?”
冥王大人的助手和陰靈使者張一天同時搖頭,“不行!”
陰陽池。
冥王大人的助手對張一天笑道:“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張一天故意轉過頭,眼神東張西望,隨口道:“什麽約定啊?我不記得了!”
冥王大人的助手大怒,不過想了想很快又恢復了以往的溫和。
“屍鬼!把凌萍和宗鴻文的魂魄帶過來,用月老繩綁定,丟進陰陽池裡!”
冥王大人的助手一聲命下。
“說吧!老哥,你想要什麽約定?”張一天連連點頭哈腰。
“趨炎赴勢的家夥!”冥王大人的助手冷哼,笑罵了張一天一句,張一天嬉皮笑臉,不置可否。
判官手拿著《陽界記事》走到了冥王大人的助手的身邊,怪異地看了張一天一眼,在冥王大人的助手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聲。
冥王大人的助手聽後,什麽也沒說,詭異地笑了一聲,著讓判官打開《陽界記事》給張一天簽字。
看著二人萎瑣的樣子,張一天迅速念了一聲咒語,於是便化作黑煙消失在了陰陽池邊,天空傳來了幾道回聲:“告訴你們,我可沒有發口頭約定還要簽字的習慣,想坑我,沒門!”
判官打開《陽界記事》,上面有一頁赫然寫著“陰差尊者”三個大字。
冥王大人的助手意味深長地歎道:“下一個故事,張一天可有好果子吃了”,說完,二鬼會意地奸笑。
宗家大宅。
“雅蕊,你真要走麽?”張一天連聲喊道。
“以前一直跟你在一起,所以沒好好陪爸爸跟媽媽。爸爸交代宗才良說他死後想把骨灰葬在半山腰的那座茅草房裡,石凌秋大姨把媽的骨灰也給了我。我打算把他們葬在一起,為他們守孝三年!”宗雅蕊態度很堅絕。
“那你可以告訴我,那座山叫什麽山吧?”張一天急道。
“沒必要!”宗雅蕊打開車門上了車,車一溜煙就沒了影了。
張一天苦笑。
宗才良悄悄地在張一天后面拍了他一下,笑道:“祈連山,還不快去追!”
張一天沒反應過來,但很快便意識到什麽,對著宗才良感激地謝道:“謝謝哥!”說完,便連忙追了上去。
宗才良在後面大喊:“臭小子!好好照顧我妹妹!”
張一天回頭一笑,做了個抱拳的手勢,又飛快地追了上去。
……
……
張一天正舒服地躺在沙發上吃著薯條,眼睛卻盯著電視從未離開過,看到深處,他還情不自禁地連聲呼好。
門上的把手被某人悄悄地轉了幾下,輕輕一推就開了,蔣巧青探頭探腦地走了進來,並轉身對堂含晴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堂含晴笑了一聲,會意地點了點頭。
“啊。。。。。。啊。。。。。。。”電視裡傳來幾聲萎縮的叫聲。
張一天樂在其中,完全沒有注意到潛藏在身邊的危機。
蔣巧青突然提著嗓音大叫一聲:“張一天,在幹嘛呢?”
“我。。。。。。我。。。。。。”張一天猛的像隻兔子一樣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單手就要向電視開關按去。乾完這一切後,他回過頭朝眾人心虛地乾笑幾聲,心裡暗罵了蔣巧青一句該死。
“是啊,張一天,你這麽緊張幹嘛?”堂含晴一頭的霧水,她實在不明白這幾天張一天為何一到晚上就把門關的鐵緊,而且不管做什麽事都好像害怕眾人發現一樣。
蔣巧青把目光投向了電視底下還未來得及關掉的DVD,心裡早已經知曉了幾分,她故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最近天比較熱哈!你一個人睡覺難道就沒什麽想法嗎?”
“想法?有。。。。。。當然有,我想知道你的三圍,你能告訴我嗎?如果不能告訴我的話,那麽請你出去,你不知道隨意進入良家宅男的房間是犯法的嗎?”
張一天咬咬牙,打算用言語嚇唬嚇唬她,好讓她趕快離開。
可他不知道,他早已經陷入蔣巧青所設計好的套子裡去了,只見蔣巧青巧笑一聲,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跳到了張一天的床上,然後敞開外面的睡衣,露出了光潔誘人的肩膀,對張一天做了個勾魂的手勢,眯著眼睛輕聲嗲道:“來呀!你來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堂含晴連忙上前勸蔣巧青道:“蔣巧青!女孩子在外面要自重些!你這樣子太失禮了!”說完,她把手直接蓋在蔣巧青的肩膀上,對張一天眨著眼睛道:“還不出去!”
張一天感激地對堂含晴點了點頭,然後氣惱地瞪了蔣巧青一眼,無可奈何地摔著門走了出去。
“哦。。。。。。又搶到電視嘍!”門裡傳來了蔣巧青高興的呼喊。
張一天走在外面不滿地罵道:“臭女人,你已經是第八次玩這種把戲了!你不嫌煩我都嫌煩了,能不能換點新鮮的?”說完,他揚起一腳就把大廳裡的一個易拉罐踢到了很遠,卻不想正好砸在了門上。
就在這時,幾聲門鈴傳來。
張一天警覺了一下,心想:這麽晚了?還有誰來找我呢?待我用天眼看一看。
想到不如做到,張一天二話不說就念動咒語開啟了天眼,可是這次他什麽都沒看到。
“是人就好……”張一天暗松了一口氣,走到門前對著貓眼朝外看去,雖然是黑夜,可借著皎潔的月光依舊能把此人的身形給看清楚。
只見他四肢短小,身材矮胖,張一天猜測不是自己的好朋友尹凱樂還能是誰?只是此時他的頭被帽子蓋的嚴嚴實實,讓張一天看不清楚他究竟是不是尹凱樂。
“管他呢。。。。。。鬼都不怕還怕人不成?”張一天自嘲了一下,暗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把門打開了。
尹凱樂從門外進來後, 依舊神秘地低著頭,他仿佛對什麽事情萬分禁忌一樣,謹慎地問了張一天一句:“一天,我後面有人嗎?”
張一天不明所以,但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還是朝門外看了一下,見門外什麽人也沒有,他才放心地對尹凱樂笑道:“沒什麽事了,尹凱樂,別疑神疑鬼了!”
尹凱樂連忙轉過身將前面的門關上,然後靠著門大聲地喘著粗氣,將帽子取下來往地上一丟,就抱怨道:“哎呀,媽呀!我從煤西一路馬不停蹄地往金陵這兒趕,都快累死了!”
張一天從客廳的冰箱裡取出一杯可樂,塞到尹凱樂的手裡,笑道:“你來就來吧,幹嘛還裝神弄鬼的?”
“什麽嘛,還不是陰差尊者惹的禍!”說到這裡,尹凱樂停了一下,盯著張一天的房間問道:“你房間裡有人?”
“呵呵!一群朋友而已,對了尹凱樂,暑假你不在家好好呆著,千裡迢迢往金陵跑幹嘛?”張一天示意尹凱樂到沙發上坐下。撿個冥王做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