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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冥王做小弟》第144章:怎麽會是……
張一天轉過身子不去看他,他頭仰著天慨歎著命運的不公,久久才勉強擠出出一句話:

 “你目前最應該做的事,就是到凌萍的墳前懺悔!也不枉我幫了你這麽多天!”

 說完,他竟然對著凌萍故居所在的方向,重重地跪了下來,鄭重地說道:“二十年前你是一個天使,那麽二十年後,我願意做一個公正的陰靈使者,替你開堂伸冥冤,以慰你在天之靈!”

 說完,抹了抹臉上的淚珠,連磕了三個響頭。

 張一天是怎樣得知事情真相的?可為什麽一直說要揪出真凶的張一天一反常態,要替二十年前的無辜少女主持公道?‘無所謂‘酒吧的老板娘如果不是19年前死去的凌萍的冤魂那她又是誰?

 張一天來到‘無所謂’酒吧已經好一會了,他徘徊在酒吧門口左右為難。

 在選擇救蔣巧青等人還是替凌萍主持正義之間,他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鼓足勇氣邁進了酒吧的大門。

 “酒吧的生意還是這麽火爆啊!”張一天手撐著吧台,四指不停地來回撥動著,看似很隨意地對慕新波說道。

 “是麽?這些人,前些天都來過這兒的。”慕新波似乎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其實她早就注意到,張一天來到酒吧門外已經多時了,只是沒想到他最終還是進來了。

 “這酒不是有奇效麽?難道這些人還喜歡吃回頭酒不成?”張一天譏笑。

 “都是一群可憐的人!‘天涯無所謂水’只有給他們忘記過去的魔力,卻不能改變他們未來的情緒。所以說凡人嘛,總逃不過七情六欲。有時候,無所謂也不見得一定就能使他們快樂。”慕新波擦著酒杯,歪著頭,神情有些恍惚。

 “我想知道。。。。。。。”張一天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問道。

 “回去吧!”慕新波打斷了他,見他好像不死心,又繼續補充道:“她是不會見你的!”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當年負她的那個宗鴻文究竟是誰?我想替凌萍討回一個公道!”張一天連忙解釋道。

 “哦?”慕新波面有異色地打量了一下他,似乎不敢相信他會有這麽的好心。

 “太遲了,如果你早出生二十年的話,我妹妹凌萍她,她也許就不會死了!”老板娘從酒吧後面的廂房裡走了出來。

 “原來你一直都在酒吧裡?”張一天睜大了眼睛,打死也不敢相信眼前站著的就是老板娘。

 倒是慕新波發現了老板娘話中的端倪,驚叫道:“原來你不是凌萍?你是她姐姐啊!”這個事實連慕新波都蒙在鼓裡。

 張一天倒是還能接受,他點點頭說道:“怪不得我初次見你的時候就發現你的眼神那麽蠱惑人,但我又從你身上發現不到絲毫的陰森鬼氣,於是很難推測你的身份。如果你們是一母同胞的姐妹,那你肯定也是身懷神秘蠱術的見習蠱女嘍?”

 “呵呵!你很聰明,但你卻說錯了一件事。我並不是什麽見習蠱女,我是真正的蠱女!因為新百匯大學的所有被你們認為是“死者”的人都是中了我的‘異蟲蠱’才變成這樣子的!凌萍的蠱向來以救人為生,而我的蠱,既可以救人,也可以傷人!”

 老板娘表情冷漠地說著,似乎對整個世界都是一股絕望的神色。

 張一天直直地看著她,心裡很不是滋味。這對來自南雲苗族村莊的少女,一個因救人而被世人所傷害,另一個因尋思著為妹妹報仇而一直生活在仇恨當中,從未真正快樂過。上天口口聲聲說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可對於這對姐妹來說,上天又何其殘忍?

 “老板娘!我明白你內心的恨意,可當年傷害凌萍的凶手是宗家和新百匯大學的校長,卻與你下蠱的這些人毫無關系呀!你為何要殃及無辜呢?”張一天不解。

 “呵呵!殃及無辜,你問問她們?是她們自己要變成這樣還是我故意讓她們變成這樣?”老板娘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慕新波。

 慕新波低下了頭,無言以對。

 “可是蔣巧青她,她真的沒有說過什麽或是做過什麽啊!”張一天連連替蔣巧青辯解道。

 “哦?就是那天來酒吧身穿黃色吊帶裙的那位姑娘吧?怎麽?你這麽緊張她,難道她是你的老相好不成?”老板娘打趣地說著,又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張一天不敢與她對視,表現的似乎有些心虛,只是沉聲地回了一句:“不是!”老板娘譏笑。

 幾輛寶馬和奔馳停在了‘無所謂’酒吧的門口,為首的幾位黑幫勢力的頭頭從車上先行走了下來。然後全部對車裡的宗鴻文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宗鴻文戴上墨色眼鏡,右手挽成弓形,對宗雅蕊露出了一副儒雅的微笑,盛妝打扮的宗雅蕊迅速挽上了宗鴻文的胳膊。

 二人相視一笑,緩緩地從車上走了下來。

 酒吧喝酒的客人們何曾見過這等陣勢,一個嚇的跟魂都沒有了似的。

 其中一位客人像也是混黑社會的,拍了拍大腿說道:“哎呀,媽呀!這不是都市新聞報上經常刊登上報的大陸黑幫勢力老大宗鴻文嘛!瞧這陣勢跟排場,果然跟一般人就不一樣啊!”

 另一位看似是良好市民的客人一聽他這麽說,連忙拔起腿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喊道:“可別在這酒吧砍人啊!我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他這麽一撤,眾人也都跟著往外撤,轉眼間酒吧裡就空無一人了!

 “好你個宗鴻文,我不找你,你自己倒找上門來了!”石凌秋雙手握的鐵緊,美目圓膯,撒腿便往門外跑去.在宗鴻文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刷的就在他臉上給了他一巴掌,直接把他的眼鏡給打落在地上,宗鴻文呆了,宗雅蕊呆了,周圍的打手們也都驚呆了。

 “尼瑪的,臭玩意兒!連我們大哥都敢打!真他尼瑪的不想活了?”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看似是黑道老手的刀疤男最先反應過來,從懷裡抽出刀便要上去砍她。

 石凌秋冷笑,不過張一天早已經衝出來把石凌秋護在身後。他面有異色地盯著宗雅蕊看了一眼,心裡翻起一股五味雜陳的味道。

 以前跟宗雅蕊在一塊兒那麽久,還真想不到宗雅蕊的爸爸就是宗鴻文,一個擁有全國黑幫勢力的龍頭老大。

 “宗鴻文,不管你有多狠,我張一天今天都要為凌萍討回一個公道!”張一天毫無懼色地怒視著眼前的眾人。

 “一天,你。。。。。。”宗雅蕊痛苦地看著他,欲言又止。

 “雅蕊你先退下,刀疤,你也帶兄弟們先退下吧!”宗鴻文定定地望著石凌秋,真不敢相信她們二人竟長得如此相像。他朝眾人揮揮手,示意大家退下,可是沒有一個人動。

 “呵呵!你的這群奴才可真忠心哪!”石凌秋陰陽怪氣地譏笑他。

 眾人大怒,全部抽出手裡的刀子對著石凌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石凌秋不以為意。

 “爸爸,二十年前的事情,你並沒有錯,你那麽愛媽媽,怎麽可能會對她下手呢?都怪宗家那幫混蛋,還有校長那個幫凶!二十年前,宗家聯合新百匯大學校長串謀了一場精心動魄的凶案,他們事先將我爸爸騙出到外地做實驗考察,然後宗家的宗建樹也就是我爸爸的爸爸,竟然親自到山腰上那座茅草屋上放火,意圖燒死我媽媽。究竟是什麽原因讓宗家那群畜生喪盡天良,我媽媽為了醫救世人嘔心瀝血,以血喂蠱。可有誰能明白呢?她不過就是個見習蠱女而已,宗家就因此視她為不祥之人,處心積慮想要害她。。。。。。”說到這裡,宗雅蕊已經泣不成聲了。

 “你倒是好啊!把你爸爸的責任推的一乾二淨了,不過你們都不知道,二十年前要不是我算到了妹妹有危險,及時救下了她, 或許她早就死了。宗鴻文,我本想掐死宗雅蕊讓你絕後的,可是我沒那麽做。因為她是凌萍的孩子,凌萍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那麽她十月懷胎留下來的骨血,就是老天都沒資格剝奪。”

 石凌秋說著說著,眼睛忽然就濕潤了,她頭仰望著天,天空陰沉陰沉的,仿佛情到深處,老天也為之動容,為之泣淚。

 “既然你救了她,可她為何還是去了?她……她知道這二十年來,我……我有多想她嗎?”

 宗鴻文松開了宗雅蕊的胳膊,雙膝無力跪了下來,他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宗雅蕊的名字,二十年的思念,徜若隔了一個世紀,使得一個原本意氣風發的少年早已經變得垂垂老矣。

 “有什麽比得過哀莫大於心死呢?苗族蠱女雖然有救人的通天本事,可一旦深陷情網,她就像一個普通女人那樣脆弱。何況,她還為你生了一個女兒呢!!”

 石凌秋一字一句地說著,眼看著這個男人活在痛苦中二十年,她覺得,這樣的懲罰已經夠大了。撿個冥王做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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